情了,在之後大家一起的生活日子裡,君白也幫了自己很多,具體來說君白並不欠他什麼,那為什麼總是無條件的選擇站在自己這邊?而就是因為君白會無條件的支援他,他就這麼突然的草率決定要帶他們回家,會不會太自私了點……?
白似乎是感覺到了光流的不安,他習慣性的伸手輕撫他的長髮,嘴角帶笑的安慰光流說,“無論你去哪裡,我們都會在一起的……小時候,不是已經約定好了嗎?”
也許是白的這句話幫光流下了決心,光流沒有再多想什麼,而是直接伸出了雙手切印,同時念出了召喚的言靈,“黑夜中疾步奔跑的白影啊,請在月光下顯現出你的真身!”
話音剛落,就以光流本人為中心,旋轉出一個月白色的光圈,似乎像要從他本人身上分離出什麼一般,待光圈逐漸淡去,站在光流面前的,是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身影。
看著屋子裡突然多出的那個人,君麻呂和佐助同時收了手。君麻呂退回了白和光流的身邊,而佐助則回身站在鼬的身邊。整個房間裡看上去就像站著正在對峙著的雙方一樣。
“光流……”那個突然顯現的人有著和光流一模一樣的外貌,就連發出的聲音也是分毫不差的,他似是有些懷疑的看了看佐助和鼬,又瞟了瞟光流身邊的君麻呂和白,隨後微微蹩起眉頭,把目光轉回到光流身上,指著君麻呂和白問道,“你真的打算要帶著這兩個孩子回家嗎?”
忍者的聽力比一般人要好,所以剛剛光流和白的對話,不僅戰鬥中的兩個人聽到了,就連一直靠在房間那端的鼬也聽到了。君麻呂是完全同意白的說法的,所以他現在並沒有出聲,可是宇智波二人卻對光流之前“回家”的說法非常疑惑。
鼬看了看太陰又看了看光流,雖然他以前並沒有見過太陰,可是光從完全相同的外貌看上去,他也知道太陰和光流的關係絕對不簡單。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在遇到未知事物的時候絕對不能輕舉妄動,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個和光流長相一樣的人究竟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屋子裡的,但是多說多錯少說少錯,所以鼬選擇暫時性的先不說話,看看事情究竟會怎麼發展再作決定。
而佐助在之前和飛段的戰鬥中是見過太陰的,他隱約記得太陰有著一般人比擬不上的特殊能力,而且他的個性也並不像鼬那麼能沉的住氣,看著光流突然的把太陰叫了出來,他有些不解的直接問出口,“你打算要去什麼地方?”
光流是聽到了佐助的問話的,可是他並不想回答。在火影世界也算呆了不少的一段時間,現在想起來卻是傷害大於收穫。
鼬總是埋藏著許多秘密讓人看不清,佐助需要不斷的磨練自己變得更強,寧次有自己的家族需要守護,而我愛羅的風影身份和責任讓他不可能自由的起來……雖然對於光流而言他們也是自己重視的人,可是和君麻呂和白比起來,光流還是覺得後者更加的親近。
最重要的是,君麻呂和白絕對不會背叛自己什麼,隱瞞自己什麼。所以光流看著太陰,眼中滿是堅定的說,“是的,我要帶著小君小白回家!”
“是麼……”太陰聞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雖然他在光流沒有召喚的時候,是一直寄居在光流體內,處於一種被封印的狀態。可是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其實可以算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他對於光流現在的心情很能理解。
光流一直都全心的為了這些人在付出,幾乎是拼上了性命絲毫不顧及自己是否會有危險,可是得到的卻是與付出完全不等價的東西。鼬的背叛,我愛羅的冷淡,佐助的自私,還有寧次也只是偶爾冒一面,有事的時候總也找不到人……這的確讓人很寒心。
太陰抬起手輕輕一揮,光流的身上就散出了淡淡的一層月輝,太陰對著光流說明道,“拉住那兩個孩子,我現在就送你們回去。”
光流點點頭,好像小時候一樣的伸出雙手,左手拉住君麻呂,右手拉住白。只見光流身上的那層月輝順著他們相牽的地方,分別漫延到君麻呂和白的身上,待那二人全身都被月輝覆蓋了之後,三個人的身形開始變淡消失。
“光流!”看到在消失的三人,佐助變得有些激動。他不是很清楚土御門家的能力,可是看著三個大活人突然慢慢消失在自己眼前,他有種也許以後再也見不到了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應該要做點什麼,於是向著光流他們的位置衝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一開始打算先觀察再說的鼬也觀察不下去了。他幾乎是跟佐助同時的,也向著光流他們的位置衝了過去。光流對於他的誤會他還沒有解釋清楚,要不是被突然進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