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記得,以前出任務的時候自己也走過這條路,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旅店,那麼迪達拉的意思,難道是說那個旅店裡有自己認識的人嗎?
不過雖然有些疑惑,佐助還是在迪達拉的粘土貓頭鷹落地的一瞬間從它背上跳了下來,有些彆扭的回過頭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迪達拉臉上的笑容,那些道謝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頓了半天才憋出四個字,“多管閒事。”
“切,跟宇智波鼬一個德行。”迪達拉聞言也沒有生氣,隨口丟下一句埋怨,就操縱著腳下的粘土貓頭鷹再一次的飛走了。
佐助目送著迪達拉的離開,隨後低頭看了看自己懷裡的小白狐狸,小東西依舊睡著,眼睛眯眯的,爪子耷拉在自己手肘上,一副天塌也不會醒過來的模樣,讓他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容。
突兀的,佐助感覺到前方似乎有人向著這邊過來,他隱去臉上的笑容,左手抱著小狐狸,右手摸出一把手裡劍,向著來人的方向做好了戰鬥準備,微微眯起眼睛沒有出聲。
“佐助?”
來人的聲音很熟悉,讓佐助不由的愣了一下,隨後在月光下顯現的身形更是讓佐助不由得放鬆了下來。他把手裡劍收回了腿上綁著的忍具包裡,隨後向著那個人的方向走去,“嗯,是我,寧次。”
“你不是……”寧次看著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佐助有些疑惑,他不是應該被不明人士帶走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難道是敵人的變身術?
想到這裡,寧次立刻結印低低唸了一聲“白眼”,隨後向著佐助看去,卻發現這的確是佐助本人沒錯。
佐助看著寧次的行為不做表示,同為上忍的他當然知道寧次這樣的行為無可厚非,所以他並沒有多作計較,反倒是見到寧次出現在風之國境內有些好奇,“你怎麼會在這裡?”
“剛剛結束任務,到這裡和君白匯合。”寧次隨口回答了佐助的問題,隨後提出自己的疑問,“你呢?”
“這麼說,君麻呂和白也在這裡了?”佐助沒有直接回答寧次的問題,隨後提議道,“帶路吧,我有些事情要和大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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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站在光流的房門前,有些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推開。
前天,自己剛剛從木葉交待完任務回到風之國,在和君白約定好匯合的旅店前,遇到了懷抱著一隻蒼白毛色小狐狸的佐助。
在帶著他見到了君麻呂和白之後,佐助告訴大家那隻小狐狸就是光流,並且向大家敘述了一遍發生在雷之國的事情。
雖然他說的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可是事關光流,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怠慢。
輕輕嘆了一口氣,寧次還是推開了房門,眼神掃了掃床上,原本以為自己看到的還會是那隻小小的白狐狸,可是他卻驚訝的發現,被子怎麼隆了起來……?
三步並作兩步踏到床邊,寧次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這幅畫面。
淡淡的月光為床上披散著的蒼白髮絲鍍上一層銀白色的光輝,平時總是睜的大大的金綠色雙眸現在正不安穩的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陰影,看上去好像振翅欲飛的蝴蝶。
不過寧次現在注意的並不是這個,他現在注意的是,之前光流還是那隻小狐狸的狀態時,誰都沒有在意到的這個問題……光流恢復成人形之後,身上根本沒有穿任何衣服……
光流趴在床上,薄薄的被單順著他的身體的曲線鬆鬆落到腰間,袒露出背部大片的雪白肌膚,在月光下光潔無暇的感覺,好像是一塊美玉一般……
寧次發誓自己真的是擔心光流這樣會受涼,想要把落在他腰間的被單拉上去幫光流塞好,可是觸手的溫潤感覺卻讓寧次拉住被單的手就這麼頓住了。
“唔……”光流似乎是感覺到身邊有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但是還沒等寧次光流真正開口說上話,門邊就傳來一個聽上去很是促狹的聲音。“打斷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啊……”
抬眼望去,只見一個酒紅色短髮小個子的娃娃臉小孩半倚在門口,一臉戲虐的看著寧次和光流。
“有事?”
寧次拍了拍光流的頭以示安撫,順便站起身來,看似無意的擋在了光流前面,面對著蠍問道。
蠍歪了一下頭,對寧次的行為不發表評論,眼睛直直盯著光流的方向,目光鋒利的讓在寧次身後的光流都感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