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足,面上的肌肉抽搐著跳了幾跳,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們!”
我冷笑道:“想殺我們?憑你們!哈哈哈哈哈!下輩子也不可能!”
吟詩道:“相公別和這些野蠻人囉嗦!今天一點把這些野蠻人斬盡殺絕,為我們死難的同胞報仇雪恨。”
認識吟詩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她如此冷漠,殺氣騰騰的話語,韃靼人的所作所為使得生性善良的她憤怒到了極點。冷漠的聲音響起,面色陰冷的吟詩飛撲過來。手中的青鋼劍,一瞬間化作層層疊疊的蝶影,從四面八方同時朝敵人劈去。
困獸猶鬥,萬夫長的大砍刀不知道已經崩開了幾個缺口,他還在樂此不疲的舞動著,嘴裡不停的大喊大叫:“殺了你!殺了你!你死定了!”
他這聲嘶力竭的哀嚎根本上不能為自己壯膽,只能是讓自己手下的氣勢更受打擊。破敵槍的槍影猶如鋪天蓋地的烏雲一般,一次、兩次、三次。。。。。。和萬夫長的大砍刀接連撞擊,強烈的勁力噴射,周圍的韃靼人,四下躲避著兵刃交擊處的氣浪。
上陣殺敵,哪有那麼多的規矩?在清理了周圍的一個千夫長,兩個百夫長之後,鄭思毫不猶豫的加入了戰團。她手中的青鋼劍一轉,劃過一道詭異軌跡,划向萬夫長的喉嚨,萬夫長臉色大變。突然插過來一柄彎刀,擋住了這致命一刀,是他的一個親兵救了他,不過同時這個親兵也註定了他身首異處的結局。萬夫長暴喝一聲,手中的大砍刀脫手而出,迸射向前方的鄭思,鄭思迅速收劍轉身,輕易躲過這一擊。
機會難得,我縱身上前,槍刃一挑,破敵槍一往無前的刺入韃靼萬夫長的腹部。我正想往上挑,又一個千夫長竄了上來,他大喊道:“萬夫長大人!退開!小心!”
迅疾的一道刀影,彷彿瀑布一般斬向我的後背。我暴喝一聲,目光一寒,臉猛地漲紅,手中的破敵槍猛地一沉,躲過這一刀,同時速度一下子激增到極可怕地步。只感覺一陣風劃過,那已閃退兩步的千夫長便怔怔站著,身上的鎧甲腰腹部位,出現了一道裂縫,鮮血汩汩滲透出。
才發出半招的彎刀叮噹一聲掉在地上,人也轟然倒地。
“右市撒刮!右市撒刮!”萬夫長臉色大變,看著眼前由他帶到大明的韃靼精銳一個個身首異處,自己身負重傷,他對自己的最後結局早已心知肚明。那右市撒颳倒在地上,身體已是分為兩截,鮮血染紅地面。
見到自己最忠實的手下,在自己面前被斬成兩段,萬夫長怒氣沖天的瞪著我,用盡最後的力氣聲嘶力竭的說道:“都給我上,誰殺了這漢人,就是千夫長!”
現在他的話只能是自言自語,除了那些躺在地上地上哀號的韃靼人,腳步聲戰鬥已經結束了,只有萬夫長還幾個傷痕累累的頭領個人還在堅持。他們環顧了一下週圍,這一次他帶來中原的幾百多人馬,真正在廝殺中死去的,先後也就三四百人,剩下的都葬身在了火海之中。洞裡已是沒有了剛剛的慘叫痛嚎,變得一片死寂,只偶然傳出樹枝燒裂的‘噼啪’之聲。
幾個韃靼人聚集在一起喘著粗氣,他們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我們也停止了進攻,雙方虎視眈眈。
“萬夫長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個臉上有個刀疤的韃靼人,皺眉道:“萬夫長大人,大家合力多殺死幾個中原人,也好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這可能嗎?就憑這幾個殘兵敗將也想報仇?無論任何的理由我都不會放過這幾個滿手血腥的野蠻人,我做了個手勢,火銃手和弓箭手興奮的站在我的身後,片刻之間,硝煙散盡,馬鞍山在這一刻恢復了它往日的平靜。
山洞裡放著幾十口大木箱,木箱裡一排排放得整整齊齊的銀元寶,估計竟有二十萬兩之巨,幾口巨大的木箱裡碼放著金燦燦的金條、金塊約有萬兩,兩箱做工極其精湛的珠寶首飾,一些白珍珠和玉雕,還有香料,象牙等雜物,更有三十餘萬兩各大錢莊發行的通兌銀票。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之多的金銀財寶,我還是忍不住感嘆之極。這一批戰利品數量實在是驚人,又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只能是公事公辦了。我命令馮樹森拿著我的官憑回去報信,第二天下午,浩浩蕩蕩的官兵在知府,知縣大人的帶領下來到馬鞍山,他們再遮遮掩掩的圍追堵截戰利品之後,興高采烈的帶走了準備充公的七成戰利品。當然,在此之前,這些戰利品當中的三十餘萬兩各大錢莊發行的銀票,還有萬兩黃金被我隱匿起來,最後正大光明落入了我的腰包。
韃靼人一人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