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受罪在這一張醉上面。
誠然或許是這幾天受到了皮外傷實在太多了,他對於這一道風刃毫不在乎,而是看了一眼至尊之後,對著我說道:“師兄,我還以為這兩天這個老傢伙把你怎麼樣了呢,現在看到你平安無事,我也就放心了。”
“嗯,我沒事,我現在好著呢,就連身上之前的傷都已經好了。”我微笑著對著誠然回道,不想讓他為我擔心。
“那小飛你來這裡幹什麼,至尊怎麼願意把我們兩個給放出來了?”巫天這時候對著我問了一句。
相比較起誠然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巫天的性格還是要沉穩一些,所以他發現了問題的關鍵,那就是我來到這裡到底是做什麼?
巫天的話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不想告訴他們我來到這裡是送死,是成為一個祭品,把自己的軀體給送出去讓至尊轉生用。所以我這個用著一種輕鬆的語氣回道:“我跟至尊做了一個小小的交易,所以他就讓我來看看你們。”
“什麼交易?”巫天依舊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這件事你就別多問了,反正你明白我沒事就行了。”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面跟巫天做過多的糾結,所以打斷的巫天的問題。
就在巫天還打算繼續向我追問的時候,站在祭臺上面的至尊這時候開口說話了:“黃一飛,我已經滿足了你的要求,你現在已經超過了之前說的界限了吧,該上來了。”
聽到至尊這麼一說,巫天更加覺得這事情不對了,於是緊握住我的手臂說道:“小飛,你到底答應了至尊什麼,你可千萬不要為了我們而把自己給賣了啊!”
這個誠然也反應了過來,同樣抓住我的手臂勸解到:“師兄,巫天說的沒錯,你不要中了他的奸計了,現在我們都已經出來了,可以跟他一戰了!”誠然在說完這一句話後,咬牙站了起來,想要證明自己現在還行,能一戰。
但是誠然兩個痛苦的表情出賣了他,雖然他身上的傷勢如他所說,都是一些皮外傷。但是他身上的傷痕也實在是太多了點,也不知道誠然這幾天到底諷刺了至尊多少句,才會被至尊這樣折磨。
身上的傷口讓誠然的體力下降到了一個非常微弱的地步,哪怕誠然就是站起來了,就這個狀態對於至尊造成不了絲毫的威脅。至尊在看到誠然站起來之後,臉上又露出了不喜的身上,又是一道風刃朝著誠然給割了過來。
這一次我對於風刃已經有了認識,所以在風刃來臨的時候,我沒有選擇像是上次那樣,拉著誠然想要躲開這一道風刃,而是直接把誠然拉到了我的身後,用我自己的身體幫誠然擋住了這一道風刃。因為我知道,以誠然的速度是沒有辦法躲開這一道風刃的,我不想誠然再受到傷害了,所以我選擇用自己的身體去擋。
這一道風刃直接就割到了我的胸膛上面,瞬間就把我的表皮給割破了,但是在深入身體大約一厘米處的時候,這一道風刃就消失了。看來這就是至尊並不想直接殺死,所以使出了這麼一個折磨人的手段。
不過就在我身體受傷的這一刻,祭臺上面的至尊臉上露出了非常震怒的表情,好像我這傷勢比他自己受傷還要感到難以接受。只見至尊咆哮著對我說道:“黃一飛,如果你再讓自己受傷的話,那麼你的朋友,還有你師父他們都要死,你不要逼我做出這個決定!”
我看著至尊臉上的表情,明白他是動了真怒了,雖然我很不想就這麼認慫的聽從他的話回到祭臺,但是我明白如果我違背了他的意思,那麼他肯定會對誠然還有我師父他們動手的。
我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去賭,但是我無法拿他們的性命去賭。所以這個時候我推開了誠然跟巫天抓住我的手,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就站在這裡,我要去完成我的該做的事情了。”
說完這句話後,我就朝著祭臺一步步的走去。巫天跟誠然兩個人這時候好像也明白了一點什麼一樣,並沒有再繼續伸手挽留住我。只是這個時候誠然在我的身後對我說道:“師兄,別的不說了,就用一句比較老套的話來形容吧。我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不會就這麼屈服的!”
“同樣,大巫的榮譽也不容玷汙!”巫天也在我的身後冷冷的說了一句。
我聽到他們兩個人的話,並沒有回頭,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義無反顧的朝著祭臺方向跑了過去,一躍就跳上了祭臺。
再一次面對至尊的時候,我已經在自己的心裡面下好了一個決定,或者說早就已經做出來的決定了。這時候我的深深的嘆了口氣,迎接我的將是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