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我銅錢的時候,同時給了我一個這個,當時我不明白是什麼,以為是我爹雕刻著玩的,便收了起來,要不是前些rì子房公子給了我你手裡那枚仿品,並告訴我世盟的存在的話,呵,說不定我還會把它當成我爹的遺物,寶貝的收著那。”付昌社冷冷的說著,然後從脖子裡取下一個小木牌,遞到房遺愛的眼前。
房遺愛接過付昌社遞過來的小木牌,看著上頭被磨得異常光滑的兩面,就知道付昌社應該經常把它握在手裡,而木牌上的同樣有個盟字,所不同的是,另一面卻是兩個交叉在一起的小劍!
“這個該不會是世盟刑堂下屬的刺客的身份拍吧。”房遺愛肯定的說道。
“是!真不敢相信,為了對付沒能力反抗的我們一家,博陵崔家竟然這麼給面子的出動了世盟的刺客!不知道該不該感嘆他們看的起我家了!”付昌社冰冷的說道。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崔家應該是不想有意外出現吧,不然為何以前會沒有關於世盟的訊息傳出?”房遺愛雙眼凝視著手中的兩個木牌,沉聲說道說道,心下對於世盟的忌憚更是噌噌噌的如直升機一般,往上提高了不少。同時也對世家和世盟的狠辣感到心悸!
“既然已經知道了,呵呵,就算是螻蟻,我也要憾憾他們這課大樹!”付昌社語氣決絕的說道。同時接過房遺愛手裡屬於自己的木牌,重新系回脖子裡。
第九十七章 禍水東引
摸了一把臉上的淚痕,付昌社的神情恢復如常,然後扭頭對房遺愛說道,“對了這是之前房公子託我打聽的關於楊晨父子和於樂的訊息,和之前給房公子的訊息一樣,楊氏父子都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不過,於樂此人曾是京城楊家的養子,在他五歲那年他的養父一家全都死於非命,後來於樂便不知所蹤,直到去年與魏王殿下相遇。”付昌社的眼裡閃著疑惑的光芒,從身側的小包裡取出一打資料遞給房遺愛。
看著付昌社竟然如此之快的恢復了常態,房遺愛不由的有些咂舌,心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做到可以這麼自如的控制表情啊?抬手接過了付昌社遞過來的資料,一頁頁的翻看著。
楊成怡,楊晨的父親,年不過三十六歲,僅有一妻楊氏,是京城楊家族長庶女,夫妻恩愛和睦,同時是個老實本分的商人,屬於京城楊氏的旁支。楊晨是楊成怡與髮妻所生獨子,年十五,四年前楊成怡託楊家族長,也就是楊晨的外公幫忙,這才讓楊晨得以入國子監就讀。
京城楊家本就武學源遠,也是因為楊晨聰慧討喜,所以楊晨的外公從小就給楊晨請了武師,教授楊晨拳腳功夫,楊晨顯然也在武學上有著天賦,拳腳上手很快,教習武師對他的評價也很高。
“這就難怪了。”望著手中比上次訊息詳細了不少的資料,房遺愛釋然的說道。
“對了,付前輩,你說於樂會不會有可能是世盟馴養的細作?”房遺愛從懷裡取出一根火摺子,吹著之後,點燃了手裡的資料,一邊蹲下燒著,一邊頭也不抬的天馬行空的突然猜測道。
付昌社聞言一怔,下意識的說道,“不會吧?據說皇上不是一般的疼愛魏王,魏王身邊的人皇上又豈會不探查清楚底細?”
房遺愛搖了搖頭,看著燃成灰燼的紙張,拍了拍手,起身說道,“皇上的人查了,不過和之前你第一次給的資料差不多,若不是我提醒你,你也未必探查到於樂失蹤了六七年的事情,不是嗎?”
“這倒也是。”付昌社想了想,點頭說道。
“不過最近於樂好像失蹤了,我覺得應該跟前幾天皇上遇刺的事情有關,所以,於樂就算不是世盟的人,也應該跟息王餘孽脫不了干係。”房遺愛說道。
“息王餘孽?對了,房公子不說我還想不起來,前些rì子林員外不是遵從房公子的意思在西郊外清渠北岸買了一個莊子,準備擴建一個大點兒的酒廠嗎?”付昌社思索的望著房遺愛,張口說道。
“確有此事,因為西風烈不夠出售的,所以我才讓他如此辦的,不過那個莊子我還未曾去過。”房遺愛點頭說道。
“那天我去莊子上找林員外取錢,發現對岸的莊子上來了不少人,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大多都呆在莊子附近,並不外出,也不和周邊的村民多做交流。”付昌社雙眼一眯,回憶的說道。
“當時我就讓人留心了,還真的發現了一些東西。”付昌社目帶jīng光的望著房遺愛,說道。
“哦?付前輩請說。”房遺愛說道,表情專注的靜等著付昌社的下文。
“就在房公子遇刺的當天,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