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勞累了大半夜,還有昨天晚上喝的酒的後勁,使得房遺愛身上沒有多少力氣,走路的速度不是很快,終是緊趕慢趕的,一直到進了房間都是在望著蓮兒的背影。
房遺愛拱手來到房夫人的身前,望著房夫人關切的目光,有心想要叫聲娘,可是張開嘴,最後在出聲的一霎那還是變成了恭敬疏離的“母親”二字了。用衝一旁的眼圈略黑,顯然一夜沒怎麼休息好的房遺直拱手行禮道,“大哥。”又寵溺的伸手揉了揉一同跟來的青娘和遺則的小腦袋。
“陸義真的不會有事吧?”房遺直伸手抓住房遺愛的胳膊,急切的求證道,相對於房夫人的話,房遺直還是覺得懂醫的房遺愛說出的話更能讓自己安心。
房遺愛點了點頭,說道,“最危險的昨夜已經渡過了,剩下的只要好好的照料,兩三天之內義哥就會醒來,只要醒了就沒事了。”
“真的嗎?王太醫也是這麼說道?”房遺直繼續追問道,雙眼期盼的望著房遺愛。
“嗯。”點了點頭,房遺愛答道,“王太醫也是這麼說道,放心吧大哥,陸義不會所有事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房遺直望著床上緊閉雙眼的陸義,嘴裡解脫似得呢喃道,突然想到房遺愛是自己的親弟弟,而且也是昨天被刺殺的目標,房遺直又有些尷尬的回過頭來,問道,“你,你沒事吧?”
“我不是好好的站在大哥面前嗎?多謝大哥掛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