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學識過人,後來入南齊為官,屢次參與南齊政變,後來更是更是廢齊立梁,親自稱帝。同時自益才高八斗不輸曹子建,猜功忌賢,逼得從龍有功的沈文休在他面前都要規避三分自稱無才。更遑論一直傍著蕭衍才步步高昇的江淹了,是以在江郎才盡的傳言出來之後,沈文休便猜到,江淹此舉不過是“舍文保命”罷了。
這種論斷在後世早已流傳開來,古人有多少明白的其中隱情的,房遺愛不清楚,不過皇家的人自然能夠猜得出大概,最起碼在場的三人,房遺愛看其三人的表情,顯然是明白的。否則,李承乾也不會若有所思,李恪也不會會心一笑,李泰也就不會如此氣憤了。
“房公子的腳程倒是快,讓我好追啊。”一個樣子憨厚的清瘦少年,從風雪中跑了進來,沒注意屋裡尷尬的低氣壓,面帶喜悅的朝人群中的房遺愛說道。
看著一身洗的有些發白的藍sè棉衫的少年,隨意的跺了跺腳,不停的拍著身上的雪,朝裡頭趕過來。掩著門口的幾個人,趕忙讓開了道,唯恐對方身上的雪花濺在自已的身上。
“不知叔玉兄找我何事?”房遺愛有些奇怪的問道。
來人正是魏徵的長子魏叔玉,比之房遺愛年長半歲,也算是魏徵的晚來子。
“之前在梅林中隱約聽的房公子對小沙彌吟了一句詩,只是聽的不甚清楚,等我走過去之後,房公子已經走了,問了小沙彌全句,所以心癢的想要恭聽一番房公子詩句的全貌,還請不吝賜教。”說著,魏叔玉便朝著房遺愛拱手作揖了下去。
房遺愛趕忙閃到一旁,不明白魏叔玉在說什麼,心下滿是疑惑,自已什麼時候作詩了?
李承乾倒是一喜,好奇的問道,“叔玉,你且說來,到底是何佳句?也好讓大家品味一番。”
“對啊,魏兄可否念出來讓大家聽聽,也省的有人說遺愛江郎才盡了。”長孫渙起鬨道,還拿白眼球瞥了一眼李泰。
魏叔玉不知是真的神經大條,還是隻專注於學識,到現在都沒感覺到屋裡頭怪異的氛圍。滿臉興奮的走了兩步,一字一句的唸到,“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chūn泥更護花。如何?”
“哈哈,你小子還要學沈文休藏拙不成?詩句可有全貌?”李承乾細細的唸了兩邊,朝房遺愛問道。
房遺愛一陣牙酸,暗自惱恨自已怎麼這麼的不小心,看見地上自已弄落的紅梅,竟然就順嘴說了出來,真真是該打啊
聽了李承乾的話,房遺愛當下滿臉赫然的說道,“此句也是看著自已弄落的紅梅,偶然間得到的,尚無全句。”
眾人可惜了一番,又鬧將了一陣子,看著外頭天暗的狠了,這才散夥回家。
被鬧的房遺愛也沒了在去醫館的心情,騎著馬和程懷亮、長孫渙、杜荷一起回府。
“落紅不是無情物,哈哈哈,你小子也真會想,竟然能夠說出這麼露骨的話來。也不想想,若是無情愫在,又如何會弄出點點落紅?哈哈哈。”程懷亮在馬背上笑的前仰後合,也不怕風雪往嘴裡灌。
一番話,引得長孫渙和杜荷幾人,也是不停的聳肩大笑,只是笑的要比程懷亮斯文些,沒有張大嘴巴罷了。
好好的一句詩文,竟然能讓這貨給曲解的這樣不堪入耳房遺愛惡狠狠的瞪了程懷亮一眼,很是不懷好意的說道,“你倒是有情,弄出過落紅,不過這話落在清河公主耳裡,不知結果會如何?兄弟我可是很期待的吆。”
程懷亮狂笑的臉,立馬變成了苦瓜。
第一七四章落紅。。。
第一七五章雪災
。第一七五章雪災
從臘八開始下的那場雪,一直下到初十才堪堪有變小的痕跡。
雪已經下了一米多厚了,臘月初十房遺愛就坐不住了,趕忙帶著房崎又去了趟莊子上。領著梁管家再次的在莊子上仔細的安排了一遍,不斷叮囑大家,別管雪下的多大,一定要保證每天清掃一邊房頂的雪同時一旦有坍塌的跡象,及時搬離住所,找梁管家另外安排住的地方。
另外為了幫扶幾家租種房家土地的軍戶,不至於讓幾家的老弱fu孺被無意中壓死在房中,房遺愛還專mén從勞力富餘的佃戶中chou調了十六位壯年,每天二十文的工錢,專mén幫大家打掃和修整房舍。
在莊子上呆了五天,臘月十六房遺愛和房崎回長安城的時候,惱人嫌的雪huā又不要錢的撒了下來。
從延平mén進長安城的時候,房遺愛就見不少的災民,拖家帶口的被堵在了城mén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