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無奈之下,房遺愛只能妥協了。
“對了,房崎說,那天狩獵回來,你們倆的臉sè有些不太好,怎麼回事兒?”待兩個丫鬟出了房門,房遺愛問向旁邊凳子上坐著的長孫渙和杜荷。
長孫渙和杜荷不自然的打了個寒顫,相視一眼,由長孫渙張口說道,“那天抓到的那群刺客之中,有一個就是那人。”
一句話說完,長孫渙身上的力氣像是被抽完了一般,整個人洩了氣的坐在那兒,眼神裡有著深深的畏懼杜荷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
房遺愛雖然先前早就料到那人會再次出現,雖然在皇上的充分準備下,有一半的可能能把那人給留下,畢竟胡老這次是憋著勁去的,最多也是留下一具屍體,卻沒想到竟然是捉到了活的,這實在是出乎房遺愛的預料。
所以咋聽之下,房遺愛有些反應不過來,隨即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怔住了,呆呆的望著長孫渙和杜荷兩人,帶到長孫渙和杜荷兩人再次點頭確認後,房遺愛才長長的吐了口氣,身上頓感輕快不少。
秦懷玉和程懷亮兩人沒有插嘴,只是靜靜的聽著三人的對話,三人小時候的事兒,他們兩個也有所耳聞,同時也明白,這個心結得靠他們三個自己解開,別人再著急,也幫不上忙。
良久之後,房遺愛說道,“那人關在哪裡?”
“刑部大牢。”長孫渙說道,“聽我爹說,那人已經審問完了,和之前的刺客一樣,什麼都不招,皇上已經下旨把他們秋後問斬了。”
房遺愛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少爺,夫人讓人傳話說,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幾位少爺是在您房裡用膳還是去花廳用膳?”房崎敲門進來,跟各人見過禮,然後詢問房遺愛道。
房遺愛詢問的望向秦懷玉四人。
秦懷玉和程懷亮、長孫渙、杜荷互視了一眼,由秦懷玉說道,“就在外間擺飯,咱們幾個也算不上什麼客人,讓伯母不用那麼麻煩。”
“你去跟母親說一聲就在我房裡擺了,順便看看大哥和義哥從國子監回來沒,回來的話,讓他們倆也直接過來用膳就是。”房遺愛對房崎說道。
“是,少爺。”房崎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對了,你小子知道你這次生病,湯藥錢是誰出的嗎?”程懷亮湊上前來,問道。
“肯定不是你小子出的。”房遺愛白了他一眼,說道。
“呵呵,有一半是皇上扣得魏王的俸祿,還有一半是誰出的,你肯定猜不到。”程懷亮得瑟的說道。
“誰出的?不會是皇上?”房遺愛問道,疑惑的望向秦懷玉、長孫渙和杜荷三人。
“不是皇上,”情緒緩過來的長孫渙答道,“是努爾江,他主動說呀幫你付醫藥費的。”
“他?”房遺愛確實很是意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是你們搞錯了?還是他吃錯藥了?他為什麼要替我出醫藥費啊?”
“秦虎叔說,努爾江的命,是你下令救得,不排除他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在加上事兒也是因他而起,而他自己卻險些被殺,所以才會替你出醫藥費。”秦懷玉說道。
“這到有可能。”房遺愛點頭說到。
“小愛愛啊,那你為什麼要救他那,讓他死在他自己的算計中不久一了百了了嗎?”杜荷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皇上不讓他死在大唐境內,至於為什麼,你自己想想,想不明白就回去問問杜叔父,你就知道了。”房遺愛說道。
“還不是西北的安定。**,那些個人鬧將起來,大不了咱們打過去就是,幹嘛還要這樣窩囊……”程懷亮不滿的嘟囔著。
“胡說什麼渾話”秦懷玉厲聲喝止了程懷亮的話頭。
房遺愛也瞪了程懷亮一眼,慢悠悠的問道,“大蟲厲害?”
“這不明擺著的嘛,你小子問這幹嘛?”程懷亮奇怪的看著房遺愛,說道。
“狼跟大蟲相比哪?”房遺愛繼續問道。
“狼崽子怎麼能跟大蟲比啊,你簡直就是拿耗子跟貓比。”程懷亮不屑的說道,還白痴一樣的望著房遺愛,然後懷疑的拿手摸了一下房遺愛的額頭,關切的說道,“你小子該不會是前兩天燒壞腦子了?”。
而秦懷玉和長孫渙兩人卻用深思的目光望著房遺愛,臉上帶著一絲明瞭的肅穆。
“去你的。”房遺愛打掉程懷亮伸過來的大手,白了他一眼,繼續向他問道,“那大蟲要是遇上了群狼的話,會怎樣?”
“大蟲要是一個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