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李承乾的身份的話,武士鑊這幾十年也就算是白混了。
對於武士鑊猜出兩人的身份,房遺愛和李承乾早有預料,倒也沒覺得武士鑊的態度有什麼。
武夫人有些奇怪,心想,難不成丈夫聽過或是見過這兩個少年郎?武媚娘只是若有所思,卻因為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想不明白為什麼,也只能把疑惑壓下來,反正看父親的態度,李公子和房公子應該不會對父親不利,這就行了。
寒暄明瞭之後,房遺愛上前給把脈檢查之後,說武士鑊的身子目前調理的不錯,自己想要看看武士鑊生病以來,一直服用的藥方,看看可有需要調整的。
武士鑊掙著jīng神,留下李承乾說話,打發武夫人和武媚娘兩個去幫房遺愛找方子。
武媚娘回頭望了李承乾一眼,似希望他多顧及一下武士鑊的身子,比累著身體剛見好轉的父親。
李承乾明瞭的輕輕頷首,表示自己有分寸。
見李承乾點頭應下,武媚娘才面sè微紅地陪著武夫人,跟房遺愛去了外間。
“房公子,這些是我家老爺臥病以來延請大夫開的藥方,這幾張是老爺服用過的,最後面那一張是老爺現在正用著的。”武夫人接過丫鬟遞來的兩疊方子,分別遞給房遺愛,說道。
房遺愛接過兩疊方子,把沒用過的那疊藥方粗略的看了一遍,就放到了一旁,認真仔細的檢視沿用的這一疊方子。
前頭的用藥稍顯猛烈了一些,到還算對症。中間顯然意識到了之前的藥物相對有些猛烈,藥味和藥量調整的柔和了一些,最後正在應用的方子很是適合。
從中間開始,一直到到最後一張方子,上頭的字型,讓房遺愛覺得很是眼熟,就連用藥的習慣,房遺愛也很是熟悉。
把那幾張方子,單挑出來,平放在桌面上,仔細的辨識,越看越覺得跟孫芸孃的字型很是神似!
越是看,房遺愛就越覺得是孫芸孃的字型!就連用藥習慣也是如出一轍!
房遺愛的心下掀起了激動的波瀾!
自己尋找了那麼多年,得到的也只有馮鐵匠的模糊訊息。而關於孫芸孃的訊息,一直以來都未曾得到過絲毫!
難道是老天憐憫,不忍自己揪心牽掛,所以讓自己在這裡尋到孫芸娘?
看著熟悉的寫神韻,房遺愛有些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心下有些忐忑,這回事真的嗎?自己真的有那麼的幸運嗎?
“怎麼了?房公子,這方子可是有何不妥之處?”
房遺愛閉上眼睛,皺起眉頭,武夫人和武媚娘母女兩個也忍不住跟著心下忐忑,母女相視一眼,還是由武媚娘開口問道。
“嗯?”房遺愛平復了一下心情,面上不露聲sè的看像武夫人和武媚娘兩人,見兩人滿臉的擔憂和忐忑。房遺愛淺笑出聲,說道,“沒有,方子很好,也很對症,夫人和小姐不必擔心,讓武大人繼續服用便可,不用調整。”
“呼,這就好,這就好。”武夫人和武媚娘兩人齊齊的鬆了口氣,放心的說道。
“可是,你剛才為何眉頭緊鎖?”武媚娘好奇的問道。
“這人的方子上顯示的用藥習慣,有一處是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正要問二位,這幾張方子不知是哪位大夫的手筆?可否告知在下,在下很想拜見一下這位同行,好好討教一下醫術。”房遺愛起身說道,“還請兩位不吝告知,在下感激不盡。說著,深深一輯做了下去。
“你是說這幾張方子?”武媚娘拿起房遺愛原本攤在桌面上的幾張方子,笑著望向房遺愛,順手將方子遞給了武夫人。
“正是。”房遺愛點頭應道,“還請告知,若是今天請教不明白,怕是我會茶不思,飯不想,覺也睡不著。”
“鈴兒那丫頭沒給你提起過她乾孃醫術不錯嗎?”武夫人也是嘴角勾著莫名的笑意,問道。
“這道真沒有,每次見她都是來去匆匆的樣子,根本好好說不上幾句話。”房遺愛表情認真的說道,唯恐露出笑容,再讓人誤會了。
只是,他那一臉認真的表情,直接被武媚娘母女理解成了懊惱。懊惱金鈴兒的來去匆匆,不給說話的機會。
“方子是鈴兒的乾孃開的,她如今就住在府裡景園裡,你若想請教,讓媚娘帶你過去就是了。”武夫人說道。
“不用麻煩武姑娘,夫人直接讓丫鬟帶我去就是了,畢竟要討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事的。”房遺愛趕忙推脫道。
房遺愛是怕,怕自己見到對方,發現不是孫芸娘時,自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