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又豈會被人鑽了空子?
可是他是怎麼帶著齊扎羅悄無聲息的進入自己的院子的?雖說自己院子裡人少,可院子外頭可是有不少人的,他若是帶著齊扎羅的話,行動不可能輕便,應該有人看到他們才對啊?
虹筱夫人相信,在自己深厚的積威下,若是有什麼發現的話,為了活命,王庭的下人侍衛也不敢隱瞞自己什麼。沒人上報就說明沒人看到過他們的身影,若是能夠靈巧躲過這麼多人的視線,會不會是他將齊扎羅個藏了起來,並未直接帶著?
想著從發現齊扎羅失蹤,到西跨院起火,再到自己的院落起火,中間的時間,即便那個假稱自己是元公子的唐人武功全復,也不可能帶著齊扎羅來回奔襲而不露行跡。
虹筱夫人眼睛漸漸閃出亮光,細細思索著這中間的時間差,越來越覺得,房遺愛不可能背個大活人,悄無聲息的來回跑。
熙然不能帶著跑,那點說明,他先將齊扎羅藏在了某處,確定了自己離開了院子,這才潛入自己的院子尋找解藥,順便放火。
“來人!”虹筱夫人站起身行,朝門外喊道。
“夫人。”聞聲,守在門外的侍女半分不敢耽擱的快步進來,行禮道。
“找幾個有力的侍衛,去汗王的臥室,將裡面的大件物什全都搬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藏人的地方被大件物什擋住。”虹筱夫人吩咐道……“在把院子裡仔細的搜查一邊,不要放過一草一木!快去!”
侍女領命,下去吩咐人力事兒去了。
虹筱夫人在正廳裡來回走了兩圈,再次叫進來一個侍女,問道,“西跨院的大火可撲滅了?”
“回夫人,西跨院的火蔓延了出去,現在還沒……”侍女回答道。
“我問的不是蔓延出去的火,是西跨院的火撲滅沒?!”虹筱夫人不耐煩的打斷道。
“撲通”一聲,侍女跪在地上,低著頭,不待喘氣的飛快答道,“回夫人西跨院裡還有零星的火苗估計也就一兩柱香的時間應該就能全部滅了。”說完,頭也不敢抬的伏在了地上,身子有些發抖。
虹筱夫人怔了下神,反映了一會兒才弄明白侍女沒有停頓的話是什麼意思,心下不喜,朝前走了兩步就要將侍女踹翻,抬起腳想起了自己院落裡的那個被遷怒的侍衛,不由的又將腳放了下去。
不停的告訴自己,現在是用人之際,再抓住雲川公子和齊扎羅之前,最好還是壓一壓脾氣,免得弄得自己沒人可用,再耽擱了事情。
語氣不爽的打發了侍女出去,虹筱夫人繼續在正廳裡來回踱步。
西跨院的火還沒全滅,他不可能帶著齊扎羅躲在那裡。
她倒是巴不得他們兩介‘藏在自己的院子裡’不被火燒死,能被自己的毒毒死也行!當然,這個想法有些不切實際。
那麼他所熟悉的地方,也就是曾經進來個的齊扎羅的小院了。
中原有句話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麼,目前來說,最危險的地方不就是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這座院落麼。
虹筱夫人越想越覺得,房遺愛和齊扎羅最有可能躲藏的地方,就是齊扎羅的這座院落。有了這種想法,虹筱夫人心裡忍不住湧起一絲絲的興奮,開始暢想逮住房遺愛之後,要如何炮製房遺愛,才能宣洩出她心中憤怒與恨意。
“夫人,夫人,不好了夫人!夫人……”一個侍女滿臉驚慌的跑了進來,嚷嚷道。
心中好不容舒暢一些的虹筱夫人,想到不會是因為發現齊扎羅快死了,侍女這才驚慌失措了?難道的沒有開口斥責侍女。
在她看來,只要齊扎羅還又一口氣在,到時候自己給他解了毒,都能延續一下他的生命,根本不用將齊扎羅放在心上。
畢竟房遺愛是來救齊扎羅的,而不是為殺他而來的。
“慌什麼!有話好好說。”虹筱夫人從容的坐在了椅子上,這才跑得喘息的侍女,說道。
“回夫人,進入汗王臥室的侍衛和侍女們,他們,他們全都,好像全都中毒了!”侍女後怕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虹筱夫人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敢相信的問向侍女。
“進入汗王臥室的人,他們全都口吐白沫,渾身痙攣的倒在了地上,面sè發青,翻著白眼,像是,像是中了毒。”侍女硬著頭皮說道,抱著身子感覺有些發冷,眼裡的恐懼和害怕顯而易見。
虹符夫人反應了一下,轉身朝著齊扎羅的臥室跑去,見齊扎羅房門口就倒著幾個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