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關係來看。依蘭拜託房遺愛順便救走幫助她成功逃離王城的雁綺娜,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她想不明白,房遺愛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確定雁綺娜是被關在王庭。而不是關在錳嗤擄的府邸的?畢竟在宣佈依蘭誦經祈福的同時,也對外宣稱了雁綺娜生病回府靜養的訊息。
而且,在府裡假扮雁綺娜的替身,跟雁綺娜的容貌有六七分的相似,身手也不錯。最近也沒聽說府裡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若是救人的人是房遺愛的人的話,他的人應該沒見過雁綺娜才對,如何能夠分辨出真假?
除非。虹筱夫人鳳眼微眯,眼裡流淌著亮光,除非是依蘭或者是依蘭身邊熟悉雁綺娜的人也跟了來。
想到這裡,虹筱夫人放鬆的歪在了軟塌上,嘴角微微翹起,隨即莫名的嘆了口氣。
雁綺娜是錳嗤擄的親生女兒,錳嗤擄留著還有用,若是真的被是被房遺愛的人就走的。那就真的可惜了。
可惜了,難得能碰到一個陪自己玩藥,還可以讓自己一窺中原醫術的人。偏偏得罪了錳嗤擄。就像自己決心要殺的人錳嗤擄不會阻攔一樣,他決心要殺掉的人,自己也同樣不會阻攔。
也就是說,若是真的查實了,救走雁綺娜的人跟房遺愛是一夥的,即便自己捨不得讓他死,他還是隻有死路一條。
趁著夜sè的掩蓋,依蘭陳大有巴彥一行,順利的從東南側門,有驚無險的離開了王城。朝著東邊穆青帶人隱藏的山坳裡行去。
李忠也揹著重傷的吳瞞,險險的躲開了巡城的衛隊,敲開了阿斌父子院落的大門。
“阿忠!阿瞞!你們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阿蘭呢?阿蘭沒出事兒?”看到吳瞞重傷的樣子,阿斌一跌聲的問道,沒發現他們身後有依蘭的影子,不由的焦急擔心。
好心大叔。也就是阿爾佔,眉頭微蹙,看著李忠將吳瞞小心的放在椅子上。
知道他們要找雁綺娜,白天才隱晦的將訊息透給他們,晚上他們就搞成這個樣子,行事如此的急躁,讓阿爾佔不得不重新考慮,與這麼一群急功冒進的人在老虎眼皮子地下合作,到底是不是理智。
沒理會阿斌的連聲追問,李忠將吳瞞穩妥的安置在椅子上,朝正在思索的阿爾佔拱手說道,“明人眼前不說暗話。阿爾佔將軍,雁綺娜小姐那裡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們不得不臨時出手,現在依蘭公主和雁綺娜小姐等人已經安全離開了王城。”
“我們將軍還在王庭內,估計也就是這兩天的功夫,就能找到齊扎羅汗王的解藥,將汗王救出來。不知道阿爾佔將軍能否行個方便?”李忠定定的看著阿爾佔的神情,坦然的說道。
阿爾佔和阿斌父子的身份,以及房遺愛的一些猜測,李忠揹著吳瞞前來的路上,才聽吳瞞說的。李忠雖然心下吃驚,還是在短時間內讓自己全盤接受了。
雖說給吳瞞等人透露自己等人訊息的人是阿斌,可是明白的聽李忠挑明自己父子兩人的身份,阿斌還是忍不住有些驚訝和戒備的看向李忠吳瞞兩人。
“哦,既然猜出了我的身份,你們就不怕我將你們賣給錳嗤擄的人?”阿爾佔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點頭承認李忠所說屬實,面sè不變的問道。
李忠灑然一笑,道,“那就權當給我們將軍jǐng醒了。”
面sè慘白的吳瞞,雖然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卻也淡然一笑,表示贊同李忠的話,全然沒把阿爾佔的試探放在心上。
阿爾佔錯愕了一下,隨即讚賞的看著吳瞞和李忠,道,“手底下的人都能如此不凡,想必你家將軍也非是池中之物。”
“阿爾佔將軍早就與我家將軍打過照面,不是嗎?”李忠笑道。
阿爾佔睨了眼旁邊的阿斌,朝李忠兩人友善的點頭笑笑,吩咐阿斌讓人將吳瞞攙扶下去,叫他們隨行的醫師好生給診治。
阿爾佔在客廳裡等著安頓好吳瞞的李忠,正詢問李忠事情詳情的時候,大門口傳來了“咣咣”的砸門聲。
阿爾佔和李忠相視一眼,心道,虹筱夫人夠果決,這後招來的夠快啊。
示意李忠藏好。阿爾佔低聲吩咐人將吳瞞也藏好,以防對方要全面搜查。
自己整整衣服,臉上掛上和善的笑容,吩咐手下趕緊開門。
搜查刺客雖然是重中之重,卻不妨礙官兵們趁機向一些富商富戶們訛詐錢財。更何況是他們眼裡的外來商客,更是不敲詐白不敲詐。給了足夠的辛苦錢,一切好說,若是不滿意,大不了趁機胡亂按個罪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