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何必如此忍耐,不但不嫌臭和丟人的滿大營挑糞,更是被整的要和咱們一起去前線送死。”還是先前那個長相平凡,眼神jīng明的人,張口說道。
“你打聽過我的出身?”房遺愛好奇的看著對方,問道。
要知道,當初他房遺愛被髮配到侯君集的右武衛的時候,他所有的資料都被侯君集給刻意隱瞞了下來,除了侯君集的部分親信高層外,並無人知曉房遺愛除了名字之外的事情。
是以,在右武衛的大營裡,不少人都懷疑房遺愛是侯君集的仇人之子,甚至說房遺愛可能是偷了侯君集的小美妾,這才惹得侯君集想著法兒的整治房遺愛。
對於這些傳言,房遺愛倒是沒理會,反而是侯君集面sè不善的出來制止了,對此房遺愛也沒太在意。
就連房遺愛的武狀元身份,也是秦懷玉和陸義、薛仁貴三個,趁著沐休的時候,進右武衛找房遺愛串門的時候,因為不滿侯君集給房遺愛的安排,被陸義氣憤之下大聲嚷嚷了出來,被人聽了出去,這才流傳開來。
“房相次子,皇上欽定的十七公主的未來駙馬,更是此屆科舉的武狀元文探花。曾經在東宮陪太子讀,也曾跟太子去利州解決過水患事宜,幫著太子擒拿了安柄權等一眾反賊。”那人換了個姿勢,坦然的看著房遺愛,說道。
“傳言更是奉皇命,就學於朝中數位大儒。跟兵部尚秦瓊和大將軍程咬金、尉遲恭等人,更是相交莫逆。也曾多次參與救過長孫皇后的xìng命。更是屏棄門派之間,將自己的獨特醫術傳授給軍中醫者,使得戰場上不少士兵因此撿了一條xìng命。”那人望著房遺愛,說道,“不知,屬下說的這些可都對?”
此人話音一落,眾人的目光全都驚奇的看向房遺愛,饒是他們聽此人說過房遺愛的過往,再次聽聞,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以房遺愛這樣的身份,竟然能夠忍得下侯君集的如此對待!
皇上是岳父,也曾救過自己岳母皇后娘娘的命,自己老爹更是相爺之尊,太子殿下是發小也是大舅哥,更有伴讀之誼,還有朝中大儒做師傅,更有秦瓊程咬金這樣重權在握的老將撐腰,竟然還能如此的不驕不躁?
房遺愛看寶貝一樣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兩眼放著jīng光,感慨的說道,“你簡直就是天生的情報人員!”
“將軍,他叫吳瞞,耳目最是靈通,別看他瘦的像個猴兒似得,身手在我們中間最是靈活。我們營負責打探訊息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負責的。”曹達在房遺愛旁邊,樂呵呵的說道。
“吳瞞,什麼都瞞不住你的意思嗎?不錯。”房遺愛點頭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繼續做咱們先鋒營的眼睛和耳朵?”
“將軍能否告知在下,為何將軍能夠忍下侯老兒的無理軍令?更是接下了明知送死的先鋒一職?據我所知,將軍之前並未指揮過一兵一卒,將軍如何能夠保證不讓弟兄們白白送死?”吳瞞不僅沒有接茬房遺愛的話,反而冷靜的直視著房遺愛,直白的問道。
周圍的人,也全都支起了耳朵,等著房遺愛的回答,就連曹達也不例外。
這裡頭可不僅有娛樂生活的八卦,更是關係到大家的身家xìng命,若是房遺愛的回答,稍有不慎的話,這群兵油子,並不介意再次在戰場上丟下一個先鋒官!
即便大家之前,心裡頭多有些同仇敵愾的好感,但好感,抵不上xìng命重要!
將周圍幾人篝火下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房遺愛這才張口答道,“侯君集有一對龍鳳胎,你們應該知道?”
待眾人點頭表示知道之後,房遺愛繼續說道,“侯君集的長子侯贊軍,現在來說,可以算的上是我的朋友,礙於他的面子,我不希望和侯君集鬧得太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房遺愛心下直畫叉叉,這句話實在是太違心了。
“而且,雖然我自認為侯君集的嫡女之死跟我沒多大關係,可是他女兒的男人,怎麼說,因為各為其主,被我毀掉了對方的一些yīn謀,進而記恨上了我,更是因我而重傷不愈。他後來的死雖然跟我關係不大,可他對我的恨意並未消減。”
“侯君集也是因為這下,將兒子南下,女兒早逝的事情,全都記在了我的頭上。”房遺愛無奈的嘆口氣說道。
“而我之所以能夠忍下來,一是不想讓朋友難為,二也是,有人說我xìng子不夠沉穩,需要藉此來好好的磨練一番,再加上,侯君集的軍令雖然無理,卻對我並不是沒有好處。”
“最起碼,陪右武衛大大小小這麼多人磨練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