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笑的見牙不見眼的說道。
“昨天去拜訪杜世叔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城陽公主,公主說某人每天沒白沒黑的勞碌,貌似太累了,怕身體吃不消,想要……”房遺愛老神在在的看著杜荷,慢悠悠的說道。
“停!當我什麼都沒說!”杜荷趕緊打斷房遺愛的話,擺手說道,一副怕怕的神情,努力的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撲哧”長孫渙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全都噴了出來,嗆得自己猛咳,還不忘指著杜荷嘲笑。
“什麼事兒這麼的樂呵?”程懷亮剛進門,就大嗓門的嚷嚷了起來,引得一群人都看了過來。
“也沒什麼,就是再說公子心疼小荷,怕小荷rì夜cāo勞,太過勞累而已。”房遺愛說道。
“噢?”程懷亮一副男人都懂的樣子,點頭應道,隨即湊到杜荷面前,好奇而又羨慕的問道,“你小子真的夜夜cāo勞?”這貨自動忽略了白rì的勞累,關注起人家閨房秘聞了。
杜荷滿臉張紅的看著房遺愛,有些惱羞得把程懷亮的黑臉給推到了一旁。
“對了,十八的時候,尉遲寶林的婚宴你們幾個應該去?”長孫渙見杜荷臉紅的都要滴血了,幹嘛轉移話題,問向房遺愛等人。
“好歹寶林那小子也進過咱們二少幫,怎能不去。”程懷亮說道。
“不用說,二十的時候,侯贊軍的婚宴,你們是不打算去了?”房遺愛說道。
“你去?”程懷亮問道。
“你不廢話嘛!”杜荷白了程懷亮一眼,說道,“你也不想想,遺愛現在是在誰手底下任職,接了帖子,若是不去的話,遺愛的rì子還過不過了?”
“是侯贊軍親自來下的帖子,用的是他自己的名義,不是侯府的名義,我不能不去。再說,到時候去的都是軍中的人,我去見識一下也有好處。”房遺愛倒是不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