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兩個孩子在馮家可以頂著嫡孫的名頭,二來,也省的牽扯太多不必要的麻煩,還能夠方便自己教養兩個孩子。
如此,房遺愛也就答應了下來。
之前錦麟出生就過繼到了馮家,只是因為崔逾凡和孫芸娘房遺愛太過忙碌,再加上大家想等馮鐵匠回來,再行過繼禮,所以過繼的儀式也就沒有辦,只是口頭上說了此事。
現在既然要兩個孩子一塊過繼,錦麒那裡,少不得房遺愛要去多說上兩句。
“是不是過繼了,麒兒和弟弟就不會分開?也不會跟乾爹分開?”錦麒默默聽完房遺愛的話,仰頭看著房遺愛,期待而又害怕的問道。
看著錦麒抿嘴的倔強樣子,房遺愛微微一下,將錦麒抱到自己的腿上,撫摸著錦麒板著的小臉,說道,“當然,爺爺nǎinǎi現在可就乾爹一個兒子,將來乾爹開始要給爺爺nǎinǎi奉老的。”
“過繼之後,麒兒和麟兒是要替乾爹在爺爺nǎinǎi面前承歡,又怎麼可能跟乾爹分開?乾爹只要有空暇,就一定會來看麒兒和麟兒,還有爺爺***。”房遺愛說道。
“麒兒聽乾爹的。”聽了房遺愛的話,雖然不能完全理解,錦麒卻也明白,疼愛自己和弟弟的乾爹,不會像孃親一樣睡過去,不再理會自己和弟弟,這樣就好,於是乖巧的點頭說道。
趕在金鈴兒的靈柩出面的前一天,也就是大年二十九的時候,找了些相熟的人來觀禮,在金鈴兒的靈前,舉辦了一個簡單的過繼儀式,將錦麒和錦麟兩個,過繼到了馮鐵匠早逝的兒子馮平的名下。
一來是感念馮鐵匠和孫芸娘當年收養房遺愛,二是因為金鈴兒畢竟是替房遺愛死的,所以,這個簡單的過繼禮,房玄齡也來了。
過繼禮畢之後,孫芸娘即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請房玄齡給兩個孩子正式起個名字,畢竟觀禮人中,房玄齡的學識最好,威望最重。
房遺愛感激的看了眼孫芸娘,畢竟在這個時代,孩子被血親長輩賜名,也是一種榮耀和肯定,更是一種長輩對晚輩的期盼與祝福。
這種說法雖然有些無稽,房遺愛還是希望錦麒和錦麟能夠得到。只是房遺愛的身份,不方便開這個口,由孫芸娘和馮鐵匠開口正好。
看到孫芸娘慈愛的雙眸,房遺愛心下明白,怕是孫芸娘應該知道了錦麒和錦麟是自己孩子的事情了,不知道為何,房遺愛心裡反而鬆了口氣,好似懸著的心,有了著落。
雖然馮鐵匠很想自己替孫子起名,不過想到這是京城地界,兩個孩子將來即便是碌碌無為,若是頂著房玄齡給起的名字,只要房玄齡在朝堂之上不出大事,這兩個孩子的將來就都會風順。
思及兩個孩子的將來,馮鐵匠也出口請有些猶豫的房玄齡,幫著給兩個孩子起個大名。
房遺愛的養父母既然雙雙開了口,又有房夫人在旁邊點頭,房玄齡自然是不好再推遲。
房玄齡當即沉吟了一番,說道,“於惟懿主;瑛瑤其質。兩個又是雙生子,就以瑛瑤為名如何?”
“瑛瑤者,如玉之美石。乾爹,父親是希望錦麒和錦麟兩個,將來可以如玉石一般雕琢成器,為國之棟樑。也暗喻,期盼錦麒錦麟兩個,能夠有如玉般的溫潤品德。”房遺愛面帶喜sè,朝馮鐵匠拱手說道。
“馮瑛,馮瑤,好名字。”馮鐵匠歡喜的說道。
然後,馮鐵匠摸著兩個孩子的腦袋,示意的說道,“你們兩個,還不快謝謝房爺爺賜名。”
錦麒和錦麟兩個,偷瞄了一眼房遺愛,見房遺愛含笑點頭後,這才恭敬的朝房玄齡謝過賜名。
年三十的上午,房遺愛將金鈴兒的棺槨送出了長安城,送進了事先聯絡好的寺廟裡寄存,等出了正月再行下葬。
下午趕回京城,讓房崎回房府大聲招呼,房遺愛自去小院,將金鈴兒棺槨的安置之事,給孫芸娘和馮鐵匠兩人通報清楚,順便檢視一下胡老的情況。
這邊剛安置好,房崎就就急急的騎馬而來,說是牛賽花那邊發動了,房夫人不放心,讓房遺愛趕緊回去。
“用不用我過去?”孫芸娘一聽是陸義媳婦要生產了,關切的問道。
“陸家本就是受咱們連累,芸娘,你還是去看看。”馮鐵匠說道。
“乾孃要是跟我走了,你們怎麼辦?”房遺愛看著自己之外的,老老小小四個男人,很是不放心的說道。
孫芸娘聞言,遲疑了一下,不放心的看了眼錦麒和錦麟,又望了望馮鐵匠。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