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房玄齡的聲音不大,跟平常沒有太大差別,卻聽的房遺直心裡發寒,明白房玄齡真的動怒了。
忍著膝蓋上鑽心的刺痛,房遺直聽話的跪了下來,卻兩手抱著肚子,彎著腰,滿臉的痛苦表情。
房遺愛冷眼掃了房遺直一下,無言的走到了房夫人身後。
無亂長歪不長歪,那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心裡再氣他再怨他,當看見房遺直滿身的狼狽,滿臉的痛苦時,哭腫眼睛的房夫人,心下還是有著不忍和心疼。
只是一想到房遺直做過的事情,想到蕭婷婷的樣子,房夫人無言的別過了臉,選擇視而不見,才止住的眼淚,卻又無聲的流了下來。
房玄齡無言的看著這個讓自己期待,卻終是失望的嫡長子,眼神不停的變換著。
房遺直哼唧了半天,發現屋裡除了他自己的聲音意外,竟然沒有人搭腔,不得不止住了聲音,放棄了博取同情的策略,閉上嘴巴,不安的跪在當場,不時的抬頭瞄一下房玄齡和房夫人的臉sè。
房慎追到房遺直的小院前的時候,就見雪燕、雪娟和紫菱三個大丫鬟親自守在院門處,心下嘆了口氣,上前問道,“二少爺並大少爺,可是已經進去了?”
雪燕三人給房慎見了禮,雪燕問道,“二少爺進去一會兒了,除了剛開始還有點兒動靜,現在,慎叔,要不您進去看看?老爺和夫人都在裡頭坐了老長時間了。”
“你進去通報一聲。”房慎想了一下,朝雪燕說道。
雪燕嘆口氣,點了點頭,轉身去了房外頭,沒一會兒就神sè稍微輕鬆的回來了,說是房玄齡讓房慎進去回話。
房慎敲了敲門,叫了一聲,聽到裡頭同意的聲音之後,這才推門進去。
快速的掃了眼屋裡的情形,房慎進來行了禮,拱手說道,“老爺夫人,廚房的晚膳都備好了,小姐讓問一下,在哪兒擺飯?三少爺和珏少爺多早晚就已經餓了。”
“爹,小孩子不能餓,餓壞了肚子,身子就長不開了。”房遺愛順著房慎的話說道。
“珏兒餓了,就讓人在花廳擺飯。”房夫人看了眼房玄齡和跪著的房遺直,輕嘆一口氣,朝房慎說道。
“房慎,送大少爺去祠堂反省,免了今晚的飯,等他想好明天該如何交代之後,再吃飯不遲。”房玄齡說道。
房遺直抬眼看了眼房玄齡的臉sè,隨即有垂下了腦袋,沒有吭聲。
房夫人朝房玄齡張了張嘴,求情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
房遺愛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有聽見房玄齡的話。
房慎掃了眾人的表情,還是遵從了房玄齡的話,請房遺直跟他去房家的祠堂。
房遺直看了眼別開臉的房夫人,掃了眼房遺愛,這才掙扎著站起身來,抿著雙唇,打掉了房慎伸過來攙扶的手,自己咬牙一點點兒的朝房外挪去。
“走吃飯去,不能餓著我的乖孫。”房玄齡沒事兒人一般,說道。
第三五八章 不歡
第三五八章不歡
一頓晚膳,就連才開始對人事懵懂的房珏,都是吃的小心翼翼心不在焉,更不說房家在座的其他人了。""
彈窗廣
告
吃過晚膳,打發了青娘、房遺則和房珏三個,房遺愛被房玄齡夫婦拎進了正房裡。
房遺愛把蕭婷婷的身體狀況的最後診斷結果,儘可能委婉的告訴了房玄齡夫婦。
蕭婷婷已經徹底的傷了身子的根本,rì後不會也不再適合懷孕。現在的狀態,須得靜養上半年才能大體恢復,若想完全好利索,每個三五年的光景,根本別想。而且,在養病期間,最好不要再出現別的病症,譬如傷風受寒之類。
安撫了房夫人幾句,讓她以後好好的看顧蕭婷婷,切不可再讓房遺直這混小子去招惹蕭婷婷。
接著,房遺愛伺候房玄齡洗漱一番,換了套常服,父子兩人去了外房,後院裡其他的事情,自有雪燕知會給房夫人知曉。
“那兩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可查到了?”房玄齡問道。
“蓮兒和蘭兒兩個已經問清楚了,紅衣服的那個是楊譽同族的侄女,名喚楊凝香,是慈洲府曹吏楊顓的嫡次女。”房遺愛說道,“紫衣服的那個是楊譽三妻兄的獨女,名喚羅歡兒。羅家在汾洲也是大戶。”
“哼,果然是早就惦記上了。”房玄齡冷聲說道。
“房全和那些男僕都是慎叔審的,想來也有結果了,爹是不是……”房遺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