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昨兒個說救了金姑娘兩次,想來昨天應該是第二次,那你第一次跟金姑娘相見,救下金姑娘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在哪裡救得?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秦明幾個的耳朵也好奇的豎了起來。
“廢話,你要是有印象就怪了,那天我正在睡……”房遺愛打著哈欠,不過腦子的直接說道,只是話剛開頭,看到房崎眼裡的『jiān』笑,感覺事有不對,就下意識的住了口。
正好拐過彎,旁邊廂房裡的金鈴兒正好收拾完,開啟房『門』出來,正好聽到房遺愛和房崎的對話,不由的想起第一次與房遺愛相見時的曖昧畫面,臉上浮現了一層嬌羞的緋紅。於是趕緊乾咳一聲,提醒房遺愛,順便用眼裡的寒光刺了房崎兩下。
房遺愛抬頭望了眼臉帶飛霞的金鈴兒,心道,這冷冰冰的『女』人竟然也會臉紅?不過『挺』好看,只是那凌厲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就是不知道什麼人有本事可以降服這帶刺的白薔薇了。
收回目光,房遺愛也反應過來了,兩人初見的場景實在是不宜為外人道,自己是無所謂,人家『女』兒家的名節可就全沒了,雖然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這種不拘到『床』上的事情,嗯,不止這個時代,就是將來的時代,也不是什麼好聽的事情,傳出去,這『女』人一輩子都別打算出嫁了。
“吆喝,你小子長本事了。”房遺愛似笑非笑的看著房崎,圍著他上下打量,說道,“竟然敢趁著少爺起『床』不甚清醒的時候,來套話打聽事兒了!不錯不錯,可堪大用啊。你小子說說……”
“少爺,那個,義少爺那裡該喂『藥』了,我過去看看。”被房遺愛看的渾身發『毛』,房崎有些受不了的,趕緊出聲打斷房遺愛的話,然後一溜煙的衝進了陸義的房間。
“別以為跑了就沒事了。”房遺愛在房崎身後不滿的說道,小心的抬眼看了眼金鈴兒的神『sè』。
“哼!”金鈴兒冷哼一聲,轉身又回了房間,還很大力的關上了房『門』。
“怎麼了這是?”正好進院子的沈文燦,不解的看了眼金鈴兒關上的房『門』,又看了眼眼神有些尷尬的小心翼翼的房遺愛,奇怪的問向立在院子裡,假裝什麼都沒聽到沒看到,很是專注的仰頭望天的秦明、秦亮兩人,還有一臉不知所以的薛仁貴。
“沒什麼,早上沒睡好,有些起『床』氣是正常的。”房遺愛清了下嗓子,對沈文燦說道。
只是,話音一落,金鈴兒的房『門』有砰的一聲開啟了,金鈴兒正滿臉寒霜的瞪著房遺愛,若是眼神能夠變成利劍刺人的話,估計這會兒房遺愛已經變成了刺蝟。
秦明和秦亮兩個有些憋笑,雙肩很不厚道的抖了起來。
“呀,玲兒姐姐起『床』了,正好沈大哥送來了早飯。”房遺愛硬著頭皮,裝傻的說道。
“誰是你姐姐!”金鈴兒不滿的說道。
“咦,難不成我要叫你妹妹?你可是比我大了不少,別看我個子高,年齡真的很小。”房遺愛奇怪的望了發脾氣的金鈴兒一眼,認真的說道。
“你!”金鈴兒氣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怒視了房遺愛一眼,冷哼一聲,再次轉身回了房間。
聽了房遺愛的話,金鈴兒心下有些黯然,是啊,房遺愛還小,而自己早過了二八年華。單純的按年齡說,他叫自己聲姐姐沒錯,可是自己心裡為什麼感覺有些不舒服?
“她又怎麼了?”房遺愛顯然搞不明白自己那句話錯了,不得不問向旁觀者清的沈文燦。
沈文燦嘴角『抽』『抽』了一下,乾咳一聲,好意的提醒道,“少爺,『女』人都討厭別人說她年齡大。你剛才那話,金姑娘沒上前來跟你打一架,態度已經是不錯了。”
“原來哪個時代的『女』人都一樣啊,不喜歡別人說年齡的事兒。”房遺愛聞言醒悟,小聲的在嘴裡咕噥道。心想,自己陳述的確實是事實啊。
“金姑娘,要不要吃些早飯再出去。”沈文燦看到金鈴兒提著劍從房裡出來,心下一突,特別是看到金鈴兒望向房遺愛的不善眼神,心下覺得金鈴兒該不會是要找房遺愛的麻煩吧?當下上前一步,將房遺愛擋在了身後,態度良好的出聲問道。
“你不吃飯嗎?”房遺愛聞言從沈文燦身後抬起頭來,問道。
“哼!你不是說等我傷好了就趕我走嗎?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你趕,我自己走。”金鈴兒賭氣的說道。
“那你也不差這一頓飯的功夫吧?”房遺愛說道,人已經越過了沈文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