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若不是這次李佑竟然私自出府狩獵,傷了自己莊子上的百姓毀了莊子田地裡的冬麥,還差點兒馬踏金鈴兒的墳墓,房遺愛也不會在揍了他一頓之後,還為了出口心中的惡氣,破例首次蹬了齊王府的大門,只為憋屈李佑。
對於昨天和今天的事情,李佑心下恨惱房遺愛,明白房遺愛可能是故意為之,去找不到報復房遺愛的理由。
無論是昨天的毆打羞辱,還是今天的登門憋屈房遺愛的出發點,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是為了遮掩自己違背皇令偷偷出府狩獵的事實,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
即便再恨惱再憋氣,李佑也只能咬牙自己忍下去,還得給“好心”的房遺愛陪笑臉還得誇讚房遺愛是個好人。
高高在上的皇族之人,慣會行遷怒之事。
兩天來的怒火不能發在自己“好心”的妹夫房遺愛身上,李佑便將心中的火氣轉向了昨天陪同他出去狩獵的那些人身上。
心中記恨昨天陪自己狩獵的幾人,記恨昨天提議打馬球一般追趕那隻野兔的人,記恨昨天那隻金鈴兒墳上去的不長眼的肥野兔,更記恨昨天當著房遺愛的面指認自己的混蛋!
李佑表情有些麻木的抽了抽嘴角,微聲的嘶嘶吸著涼氣,咩咩的個熊,若不是昨天那個混蛋叫破自己的身份,自己和他們頂多挨頓揍,多陪些好話,說不定就能順利的離開。自己的屁股上也不用多捱上這兩鞭子!
嘶嘶,坐了這麼長時間,這屁股不是一般的疼痛難受。
李佑想好了,回頭將那個沒腦子的人,狠狠的把他屁抽開花,然後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