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還是有一套。
“嗯,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想通了,不過你年紀輕輕,能有這些見解,真是不簡單啊!”
“我嗎?我也經歷了一些不是我這樣年紀的人應該經歷的事情,以後有機會將給你聽。對了,出去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irina皺了皺眉,“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在組織那邊沒有記錄,經歷著這麼多之後,心裡有一種想回家的感覺,不想再過提心吊膽的日子了,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哪怕只是幾年或是幾個月。”
聽了irina的話,我感到心裡酸溜溜的,“如果能出去,你就留在我們村子吧,我想那裡有你想要的生活,也將會有你的朋友。”我真誠的看著irina。
“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是真的,信任我,我一定能幫你實現你要的生活。”
irina目光黯淡,“信任嗎?我已經很長時間不知道信任是什麼東西了。”
“你不知道我就告訴你,信任其實很簡單,也很直接,真正的信任並不是指我們之間沒有隔閡,沒有誤會,而是當這種隔閡或誤會產生的時候,你總能給對方解釋清楚的機會。所以,我現在是信任你的,希望你也能信任我。”我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真正正的,毫無目的性,就是想幫助她。
irina躺在我旁邊昏昏的睡去,我將包裡的睡袋拿了出來,給irina蓋好。一個人坐在角落裡,認真的回憶著進入黑巖嶺前後發生的每一件事情,儘管我十分不願意回憶。我想到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調查王怡變異事件,我想到了變異的王怡和她期盼的眼神,想到了張力給我看的屍山案,想到了二狗子的死,然而我想的最多的還是失蹤的韓寧,也不知道這小子現在在幹什麼,是身陷險境,還是安全無恙。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的往事,想起了兒時的快樂時光,眼中充斥著淚水。
昏昏沉沉中,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起來之後發現irina蹲在我旁邊呆呆的看著我,見我醒來,壞笑道我:“我看你啊,一輩子當不了特務。”
“抽風吧你。怎麼突然問些聽不懂的問題?”我被irina弄得雲裡霧裡的。
“之前昏迷的時候你就胡亂說話,如今睡覺還說夢話,還總喊名字,當了特務,不是不打自招了啊!”irina調皮的說道。
“哦,呵呵,可能是我太累了啊吧!”我簡單敷衍了幾句。
irina微笑的看著我說:“你是不是夢見什麼事情了,所以才喊出來,你給我講講,到底夢見什麼了?”
我見這妮子又要取笑我,於是編道:“我夢見你了!”
“真的?”irina小聲問了一句,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我發現她的眼神裡有一種不易察覺的感動。
我猛然意識到irina是個女孩,自己不應該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於是趕緊岔開話題:“好了,關於牆壁上的話,我想到破解的辦法了!”
“什麼辦法?”irina立刻嚴肅起來。
“你想知道?”我故意買起關子,心說誰讓你之前掉我胃口的?
irina很生氣,將我地上拽了起來,就差拿出匕首架我脖子上逼我招供了。
我見她著急,心又軟了下來,“從我們來到這個洞裡,就被頭頂的懸水,麻痺了思想,這裡的一切都很神奇,超出了我們的理解範圍,具體什麼原理我也不知道,所以說‘畫地為門’這種神筆馬良的說法,對於人類來說,只能是一種美好的願望。”
“你的意思是,牆壁上的話是騙人的?”irina疑惑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並不是說完全騙人,不過是一種誇大或者暗示罷了。”
“暗示,謎語嗎?”irina追問道。
我告訴irina說古代人說話比較含蓄,特別是高人之間的對話,有一種半實半猜的感覺。就比如說‘天玄神水,畫地為門’這句,前半句‘水’的解釋沒錯,後半句可能有點誇張。昨天夜裡我想了很長時間,腦海中浮現出我的老師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在精細的迷局,也經受不住常識的考量,除非你的常識被某種事物所矇蔽。’我的常識就是被頭頂神奇的現象所矇蔽,失去了判斷事情的基礎。不過,當我重新找回這個基礎之後,突然想起了一個故事。
“什麼故事?”irina好奇的問道。
曾經有一個貪官,將搜刮來的錢財都藏在臥室書架後面的暗門裡。後來被人告發,上面派一隊人馬到貪官家中抄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