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聖盃戰爭。”
圍著金髮少女不知道轉了多少圈,言峰綺禮總算是將聖盃戰爭的背景講述完畢,只等少女將之消化了。
至於為什麼在講解設定的時候要轉圈……他也不知道,反正當初他爸和他師父就是這樣轉他的。
“怎麼可能……十年前,那場大火竟然是……聖盃戰爭導致的嗎?”阿爾託莉雅不敢置信。
在十年前,冬木市新都發生了一場波及範圍極大的火災,許多人在災難中喪生,而倖存者則帶著永遠的傷痛活了下去。
但如果不是有養母從災難現場挖出了她,恐怕她也活不到現在。
可以說那場大火改變了她的人生,如今竟然得知那是由聖盃戰爭引發的,當然震動莫名。
其後,言峰綺禮詢問她是否要正式以御主的身份參戰,阿爾託莉雅幾乎是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對金髮少女來說,能實現願望的萬能杯子還在其次,參與其中努力阻止類似的災難發生——才是最重要的!
一行人從教會中離開,言峰綺禮望著大門沉默了片刻,隨後開啟聖經,唸誦了一段福音。
“……奇怪。”
神父停了下來,眉頭微皺:“那個saber……和十年前的並非同一人,但給人的感覺卻極為相似。”
他除了是本屆聖盃戰爭的監督者,也曾經是上屆的選手之一,並且是極少數能從聖盃戰爭中倖存下來的御主。
如今雖然是中立的npc,但在十年前可是衝到了決賽圈,差一步就能拿到傳說中的聖盃!
“從者是會被傳說所影響的存在,若是有著相同的起源,那麼不同的英靈之間有相似的地方,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我來看,那個男人絕對不是十年前對我揮劍的人,但無論是力量還是氣魄都極為相似,說是同一存在也無不可。
呵,連本王都陷入了疑惑,這次的聖盃戰爭看來不會那麼無聊了。”
嗡!
金色粒子閃過,一個穿著時髦的金髮年輕人顯現出來,坐在了長椅上。
“再說,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十年前的劍士,放出你的那條狂犬不就好了嗎?”
“說得也是。”言峰綺禮會心一笑。
“哼,你也真是惡趣味啊,聖職者。”
金髮青年微微一笑:“不過,竟然會在同一場聖盃戰爭中相遇,可謂是孽緣啊……”
“那麼就出動吧,禁令解除,允許你自由行動,berser……嗯?”
言峰綺禮說到一半便陡然一頓,微感詫異:“已經離開教會了嗎?”
狂戰士(berserker)是十分難以控制的從者,而且他是以非正常手段奪來的berserker,為了防止其暴走,一直都是用令咒將其約束在教會地下。
然而這次因為感應到了某個存在,竟然掙脫了令咒擅自出擊……真是強大的執念啊。
但言峰綺禮並沒有將其召回的打算,他默默一笑:“算了,就隨她去吧……”
——
“聽好了,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就是敵人了!”
回去的路上,在即將分手的時候,archer的御主遠坂凜掐著腰對阿爾託莉雅說道。
“帶你來教會只是因為我不想勝之不武罷了,既然現在你清楚了來龍去脈,又以自己的意志參加聖盃戰爭,那麼我就沒有手下留情的理由了。”
何等典型的傲嬌啊——林野和紅a對視一眼,一人戲謔一人無奈。
名為遠坂凜的這位少女,明明只是單純的爛好人而已,卻要裝出一副不留情面的樣子,實際上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並非冷酷無情的人,簡直不像一個魔術師。
不過,並非所有人都像林野和紅色弓兵一樣能看出來。
起碼阿爾託莉雅便一臉認真地點點頭,回應遠坂凜說道:“我明白了,謝謝你的幫助,但我並沒有要將你當作敵人的想法,只要能阻止十年前那種災難發生即可。”
“嗯?”遠坂凜一怔,“你是說……你自身並沒有要用聖盃來實現的願望嗎?”
“這……”
就在金髮少女口中喃喃,不知該如何回答時,兩名從者忽然警惕起來,轉身看向了黑夜深處,一根昏暗的路燈下面。
“呀,何等巧合,沒想到只是出來散步就遇到了這麼多人,看來大家都是夜貓子呢。”
少女的聲音極為甜美,其人有著一頭柔順的披肩長髮,髮色在燈光下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