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目望去,只見那老道張口飛出一道血箭,身子飛震而出,叭的一聲,昏死於地。
鍾振文愕了一愕,冷冷一聲長笑,喝道:“看你如何再接我這一拐——”
喝聲一住,向地上的老道士一拐擊下。
鍾振文的手段,委實太毒辣,這三個人雖然跟蹤了他十幾年,但並沒有對他下手。
正當鍾振文拐仗擊出之際,突然——
一個冰冷的聲音喝道:“閣下這手段未免太辣了些!”
這聲音來的太突然,鍾振文霍然一驚,當下收拐勢,腳步飄開,極目一掃之下,又不由他微微一愣。
——只見一個紅衣少女,亭立當前!
鍾振文心裡暗自一驚,心想這個紅衣少女是誰?怎麼會來到身邊,自己竟一無所覺。
鍾振文眼光一掃,呆愕片刻,以見這紅衣少女似一朵盛開的花朵,美中帶豔,媚中帶嬌,鍾振文心思,這少女委實是一個天生麗質,雖比不上地獄魔姬之美,但也不遜色多少?
鍾振文對於女人,向來沒有好感,當下冷冷一笑,說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管,否則,我火了,也別怪在下心狠……”
紅衣少女嬌聲一笑,說道:“閣下未免太狂,這三人跟你什麼大不了的仇,你非要把他們置於死地了?”
鍾振文怒道:“我要殺他們,你又能如何?”
說話之間,手中拐仗輕輕在地上叩了兩下,他準備出手了。
紅夜少女粉腮突露一片寒霜,當她麗眼一轉之下,正與鍾振文的眼光互相接觸,她的芳心突覺一陣怦然!
——他眼睛包含了一種男人特獨的魅力,使紅衣少女一見之下,忍不住怦然心動,暗道:“好美的一雙眼睛。”
心念之中,她只覺得自己的粉腮在發熱,她把眼光移開,突然,當她的眼光落在鍾振文腰際的銀蕭時粉腮一變,驚恐之色,露於面部,忽聞一聲大喝,紅影閃處,紅衣少女突然出手抓向鍾振文腰際的銀蕭。
這個動作,委實太過突然,鍾振文估不到這少女會突然出手,而竟抓向他腰際的銀蕭!
當下他心裡一驚,身影一劃,剛好避過紅衣少女的一抓。
他的腦海裡,如閃電一般,閃過張谷晨所說的話:“這根銀蕭風靡無數的武林人物。諒非尋常之物……”
他心念之中,紅衣少女一抓沒有抓著,嬌體慢妙一劃,玉手疾出如電,第二抓又告抓到。
這紅衣少女的身法,委實快的令人驚訝,鍾振文也不知道這紅衣少女為何會出手搶劫銀蕭,只是他也能體會這銀蕭必是一件武林奇珍。
當下被這個紅衣少女迫得怒火突起,暗喝一聲:“女人都該殺……”心念之下,怒喝一聲:“你找死——”
挾著喝話聲中,拐仗一掃,“風捲殘雲”,疾掃而出。
鍾振文對於女人已恨之如骨,為了一個女人,他的恩人張谷晨不是也死在地獄門“地獄魔姬”的手裡,何況,此刻他已被迫出怒火。
於是,他這一拐擊出,已經挾於畢生功力所發,他又動了殺機,他存心在一拐之下,毀去這個女人。
紅衣少女估不到鍾振文出手如此之快,他玉手剛一抓出,一片拐影挾著勁風,已當胸掃至。
這一拐委實出的奇快之極,紅衣少女這一來不得不緩抓出之勢,滑步暴退,饒是如此,她也不由被嚇出一身冷汗。
鍾振文一收拐仗,臉罩殺機,怒道:“如果你再不滾,當心我一拐毀了你……”
這一來,紅衣少女方知道鍾振文武功莫測,當下冷冷一笑道:“走自然要走,不過,我要問你,這根銀蕭你從何而來。”
紅衣少女說話之間,已經緩和粉腮之上的殺機,如今呈露在鍾振文眼中的,是一張輕笑盈盈的玉容。
鍾振文傲然笑道:“這個,你管得著?”
紅衣少女聞言之下,冷笑道:“閣下太傲了,這根銀蕭風靡整個江湖,我不搶,別人未必不搶……”
鍾振文心念頭一轉,問道:“這根銀蕭如何能釀成爭奪?”
紅衣少女聞言之下,粉腮泛起驚愕之色,但這神情一閃而逝,冷接到:“這個,你管得著嗎?”
鍾振文又被紅衣少女頂了一句,臉上一紅,怒道:“那麼你快滾。”
他說話之間,又習慣地把拐仗在地上叩了兩下,如果這紅衣少女再不走,他便先毀去她再說。
紅衣少女輕輕地挪動了一下嬌體,眼光一掃,說道:“這根銀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