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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頭的傷。成長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耗費了太多的力氣去抵抗命運中的那些無奈。界定在黑白之間遊離的灰,是孤立無援的被拋棄。然而,慶幸他終究還是挺了過來。沒有走錯路,沒有扭曲,沒有偏執,沒有放棄。於是,才能遇見他。

亞久津翻身,將碎月壓在身下。撐起身體,低頭深深的凝視著碎月清亮的眸子。彷彿要看到他的靈魂深處般那麼深刻。

唇齒相交,長長的一個吻,卻不帶一絲□的意味。溫暖的,輕柔的,沒有深入,只淺淺的碰觸。

呼吸相近,唇齒相依。

一分一寸都是無可分割的永久纏綿。

陽光由大開的視窗射入室內,灑下一地燦爛的金黃。糾纏著的銀白和栗色的頭髮被鑲出一圈光暈,不分彼此的天老地荒。

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低低的歌,在心頭吟唱。十指緊扣,

這一生,遇見你,是最大的幸運。

“一起變老吧……”

慢慢的,兩人牽著手,走過人生的無數春夏秋冬。

等到頭髮白了,牙齒掉了,老的已經走不動了,你依舊在我懷裡,淺淺的微笑……

我愛你

這一生,下一世。

【END】

比賽,暫時下的失利

冰帝學生會

跡部靜靜的靠著偌大的視窗佇立,眼神專注的看著樓下。凝碧的枝葉在微風中輕曳,發出沙沙的寂寞聲響。由葉間的縫隙灑下的陽光給那傲然挺拔的身軀鍍上一層淡金。宛如神邸般不可動搖。被陽光拉長的暗影顯現出一種莫名的悲愴。

手指無意識的撫上眼角,那一滴印刻的藏藍淚痣,掩藏了太多驕傲下的無奈。

跡部輕輕的嘆了聲,那嘆息聲彷彿是個錯覺,下一秒完全的消散。俊美高貴的臉龐下,是難以言喻的微微苦澀。

等的到的人,一輩子太長。

等不到的人,一輩子太短。

等待,終究是一個太過奢侈的詞語。人的一生有多少時間可以用來等待,又有多少人願意等待?那個深藏在蝸牛殼的少年,是否真有敞開心胸的那一天?

一聲輕響,學生會雕花大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脫下外套搭在椅背上,忍足緩緩的踱步走來。橢圓鏡片下的眼眸帶了難掩的笑意,顯然某人心情看起來很好。

“什麼東西竟然吸引我們尊貴的跡部大爺看的這麼入神?”忍足好奇於跡部的專注。走到跡部身後,拍了他的肩膀,換來跡部一記凌厲的眼刀。忍足攤手聳肩,以示其無辜。

順著跡部的視線往下一看,一抹笑意從墨藍的瞳中疾速閃過,忍足笑的意味深長,“原來如此。”

樓下,抱著一堆書的栗色髮絲的少年正和他們的副會長千羽嵐攀談。微風拂過,髮絲輕輕撩起,少年微笑的眉眼間佇滿細碎的暖光。柔和的臉部表情猶如溫溫的泉水一般,淌過心房。

跡部睨了忍足一眼,唇角微彎,緩緩開口,華美的聲線吐露的卻是毫不留情的一針見血。“學院祭財務預算報表——”

忍足面色一白。被嗆的猛烈的咳嗽起來,討好的攬了跡部大爺的肩膀訕笑道,“咳咳……這個,你知道我最近又很多事要忙……所以那個……咳咳……”

“所以……”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狼爪,跡部悠悠的接著忍足的話說了下去,“所以你就給本大爺一再二,二在三的翹班,將所有學院事物都推到本大爺和千羽身上。嗯?”危險的上挑尾音顯示了跡部大爺已經臨近發飆的邊緣。

“唔……今天之內我把學院祭預算整理好。”知道逃不過去,忍足摸摸鼻子,認命的打算開始勞作。伸手時,拇指上纏繞的紗布顯得突兀而明顯。

跡部看了那有些礙眼的紗布一眼,開口道,“這個怎麼還不拆下來?都纏了近半個月了。”這傢伙不過被仙人掌刺了幾下,有必要這麼鄭重其事的包了又包?

“秘。密。”忍足笑的狡黠,猶如一頭獵物即將落入嘴裡的狼。於他而言,這個可是秘密武器。某人看見了這個多多少少會有些愧疚或者罪惡感吧。雖然在那隻腹黑熊的字典裡,貌似從來沒有罪惡感和愧疚感這兩個詞。╮(╯▽╰)╭……

跡部止不住興起想要揍某頭沉溺在自我世界傻笑的狼一頓,握著拳頭忍了又忍,終於還是沒有敲下去。

對於忍足目前這個興奮狀態,跡部猜八九不離十是和不二有關。也不知道忍足是哪根神經搭錯了,最近一直在逗弄不二。然而,不二那傢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