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考慮到這一點,薛川才蓄意挑釁那可能會對元櫝造成一些威脅的炎松,讓他主動發起挑戰,以此震懾那四人。
畢竟,欒欽墨與柳北的挑戰次數都已經用完,也無法再庇佑元櫝。
風雲宴既然已經開啟,那麼督員自然是盡數到場,違背規則這種事情。。。想都不要想。
薛川轉過身,隨後便就此一躍,重踏到地上,然後嬉皮笑臉地看向了柳北等人:
“解決!”
柳北皺起眉頭看向了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炎松,似乎覺得薛川下手有些過重,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出言。
欒欽墨倒無所謂,因為她見過的更為殘忍的事情可比柳北多得多,因此她與薛川的觀念相似:
不出手則已,出手便必須夠狠!
元櫝也是出言勸道:
“薛兄弟,震懾足矣,你何必弄出人命呢?”
薛川搖搖頭,有些懶得解釋:
“只有用人血,才能鎮得住那些圖謀不軌之人。我已經債多不壓身,所以這些由我來做就行,你們不必考慮。”
風雲宴,既是英才的盛會,也是流血的宴席。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一個問題。
薛川說完這些後,便掏出了自己的令牌,仔細地打量了起來。
在風雲宴正式開啟的這一天,所有的名額令牌都會自主啟用,散發著淡淡的藍色光輝,記錄著滴血認主的令牌主人的戰果,同時也兼具著判斷挑戰與被挑戰次數的功能。
假如薛川已經發起過一次挑戰,卻又試圖逾越規則而對另一人出手,那麼在督員出手阻攔之前,令牌首先便會激發屏障,來阻止薛川的行為。
值得一提的是,一個人同時只能持有一塊滴血認主的令牌,如果中途切換,那麼所有積累的戰績,包括那堅持三天的計時,都會全部重新整理。
此時,薛川的令牌正散發著淡藍色的微光,左側書有一個“無”字,代表著薛川今日剩餘的挑戰次數,右側書有一個“二”字,意味著薛川可被挑戰的次數。
其餘的那些雜七雜八的記錄專案,諸如擊敗了多少人,分別是什麼境界,剩餘多少時間。。。都是沒有在外面表露出來的,只有在找到督員進行標記時,才會顯現而出。
“看樣子,今天之內是無法再主動和人動手了。”
薛川自語一聲,頗有些不爽的意思。
元櫝也是汗顏:
“怎麼別人都是拿著令牌巴不得沒人挑戰,看你卻一臉慾求不滿?”
薛川渾然沒有在意:
“有什麼問題嗎?我倒希望名氣再大一點,說不定就會有人打算挑戰我。。。誒,你們說,我就公開說我就是踹門狂魔怎麼樣?”
說到最後,薛川眼眸中也是熠熠生輝,好像猛然發現了什麼讓他無比興奮的事情。
柳北厲聲道:
“你敢!”
薛川這才撇了撇嘴:
“沒意思。。。”
事實上,就如同薛川所猜測的那樣,那些名氣很足的人,尤其是家族背景顯赫之輩,早就已經來到了雲夙,甚至是雲夙域中的核心雲夙城。
在那裡,越是出名之人,受到的挑戰越是多,甚至於有人為了爭奪一個挑戰名額,和另外幾個人直接打起來的。
而楊墨,顯然就是那名氣很足的人。
“楊家的明王聖體,在下早有耳聞,就是不知是否如同傳言的那麼厲害!”
一個淬血九重的青年搶先一步,直接站到了楊墨面前,手持一杆長槍,遙指楊墨的咽喉,看起來氣勢十足!
楊墨向著自己身邊的殷曼清點了點頭,示意她先遠離一些,這才繼續面向那發起挑戰的青年。
殷曼清經過了這五年,也是成為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美人,更具有讓人難以忘懷的氣質。
與楊墨對視一眼,殷曼清也是理解他的意思,便後退三步,隨後便站在一旁,觀看起了這次戰鬥。
那個手持長槍的青年也是不禁多次看向殷曼清,尤其是在她的面容上停留了良久,一股熱血也是不斷湧現,甚至腦子裡已經開始腦補自己戰勝楊墨之後,俘獲美人芳心的畫面了。
楊墨見此,嘆了口氣:
“你到底打還是不打?”
圍觀的眾人也是鬨笑起來,紛紛調侃起那個青年:
“上!幹翻楊墨!殷家的天之驕女就是你的!”
“別怕啊!用你的長槍捅翻他!”
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