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空蕩寬敞的舒適,由天頂中央垂下一條鐵鏈,連線束縛在人狼的脖頸,鐵鏈遺留的長剛好人狼趴在地面。
在人狼身側兩邊;有不少被撕咬下的殘肢缺體,零亂的分佈各處。
清月手停留在身側褲兜上;正猶豫著要不要拿著刀上去;一刀了結這頭怪物;拖著它屍體跳舞時;關押室內安裝監控器的一角;傳來男人的聲音;是六么爽朗玩味的笑聲;“女人;這老嗚看來很喜歡你呢。等會啊;我馬上解開老嗚的鐵鏈。你們好好玩!”
“瘋。”清月氣惱的咒罵道,手不做停留的抽出手術刀;仰頭冷冷的瞪了眼監控器。耳邊響起一聲細微的聲響;清月下意識朝著人狼看去,此刻人狼脖頸束縛的鐵鏈正一點點的鬆開;而那人狼也似察覺到般;咆哮聲音比之前顯得更加狂怒暴躁。
“醜女人;你哪隻手傷到老嗚;我就把你哪隻手割下來做標本。你最好眼睛看清楚點。”牆角監控器位置;再次響起聲音,只不過這次是暗夜的警告聲。
光是聽聲音;清月都能猜到暗夜那傢伙此刻滿臉陰沉;對於她手中這把出現的手術刀;正氣的牙癢癢。
清月懶得理會暗夜的話;握著手術刀的手更加用力,在這裡,她要活著出去!
“嗷嗚——”完全得到自由的人狼站立起身,憤怒的仰頭咆哮;那雙金黃的眼眸貪婪的盯著清月;幾乎一瞬間的功夫;那頭人狼便朝著清月方向猛地撲去。
清月早就做好準備,在人狼撲來的空隙,她閃身險險的躲開;朝著與人狼逆反的方向猛地跑去。關押室內幾乎沒有任何的助力;甚至連攀高的石塊踩點也沒有出現;有的只剩下幾塊帶著肉根,血跡模糊的殘肢。要是換在平常,清月只會對這些避而不見。
眼前的境況;清月堅持下去的信念開始動搖。
在這樣的地方;只要稍稍不留意;她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性;更別說邀請這隻狼跳舞;那種行為簡直是要加快死亡的速。
對於清月的慌張;人狼絲毫沒有放在眼中;對於它來講只剩下本能的感覺;它此刻感覺餓的發慌;在它眼前有的只是一隻獵物;即將能成為填飽它肚的食物。
“嗷嗚——”人狼抓住弱點;趁著清月閃身的瞬間猛地撲了過去。
清月急忙蹲下身,拽過一旁的殘肢,隨手砸進人狼張開的利齒嘴中;趁著人狼撕咬那塊殘肢的時刻,清月將手術刀朝著人狼前爪刺去;眼前立馬有幾滴渾濁的綠色液體噴濺出;
一沾上這種液體;清月握著手術刀的手便無力的垂落;手術刀撞在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清月只感覺全身一陣一陣癱軟無力;整個人意識雖然還很清楚;但是身體就像癱瘓般;動都動不了。
感覺到疼痛的人狼咆哮起來;猛地拽起清月的身體;朝著牆壁狠狠的拋砸了過去。
清月順著重力被甩著撞向牆壁;一瞬間的功夫;摔得到處都發疼,清月吃痛的叫了聲;整個人沿著牆壁上滑落到地面;身體仍舊怪異的動彈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隻怪物朝著她露出尖牙;撲咬了過來。
就在清月以為要完蛋的時候;撲來的人狼突然在她眼中失去力氣,就那樣;整個大大塊頭無力的癱倒地面;那雙金黃的眼眸在閉合的前一秒;仍舊死死的盯著她看。
周圍的一切再次歸於平淡;這種感覺反倒給清月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讓她有片刻忘記了她所生存的世界。
清月想轉頭去看救她的人是誰;偏偏四肢僵硬的容不得她動彈。
動彈不得的感覺讓清月有點驚慌;不由的在心底自問;不會真的要這樣癱瘓了吧?
“欸;總部那邊怎麼知道這醜女人在這裡?”暗夜冷不防的聲音響起;語氣帶著不甘不願的憤怒。
“總部的d級任務。”阿荒將麻醉槍放到一邊,幾步走到清月身前;邊打量清月的傷痕;邊淡漠的回答問題。
“總部?真是tm的穢氣。”暗夜扶了扶銀邊鏡框;滿臉陰沉的走向被打了麻醉槍的人狼;蹲下身稍稍檢查了一眼人狼。暗夜胸口就騰昇出一股怒火;冷不凡的走到清月面前;冷聲咒罵道;“醜女人;誰讓你刺傷老嗚的手!”
阿荒不著聲色的護住清月;伸手從懷裡掏出一瓶噴霧;朝著清月鼻口噴了幾下。
辛辣的液霧順著鼻腔流露喉中;怪異的是;在這期間;清月竟然感覺身體逐漸恢復了氣力;原本僵硬的四肢也開始有了點知覺的酥麻感;只是此刻恢復的這些力氣仍舊不夠她撐起身體。
“這次算你幸運。”阿荒盯著清月;露在口罩外清澈無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