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麼?”
爆靚注意到桌面的那盒藍紫色坦桑石;一時間沒想起這盒的藍紫色坦桑石是誰的;還以為阿荒想要串好送給她。幸福的笑了下;爆靚應允了一句;愉悅的往電梯方向走去。
“呦呵;爆靚怎麼笑那麼開心?發生了什麼了麼?”六么從電梯走出;剛好跟爆靚正面擦身而過;走到阿荒身邊時;六么微皺眉頭,八卦的問道。
“去,那女人就是瘋;哪天正常過。”毒牙手捧著熱水杯;坐到沙發;剛好聽到六么問爆靚;插話道。半天不見六么跟阿荒回話,毒牙視線移動,見阿荒像是在想什麼般;毒牙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桌面上裝著藍紫色坦桑石的鐵盒;微皺眉;“阿荒;這不是那個女人的手鍊麼?怎麼會在這裡?”
聞言;六么視線移動;瞥見桌面上擺放的坦桑石。這一次;六么反常的沉默。
“林清月看樣;挺在乎這條手鍊的;幫她串好;等下回祭日;準備燒給她。”阿荒伸手摘除掉口罩;把口罩放到乾淨的一邊,淡淡的說道。
毒牙怔了下,沉默了幾秒;似自語的呢喃道;“那女人死了麼?這麼快。”
“你們該不會對那個女人上心了吧?”六么皺眉;審視阿荒跟六么兩人。
“上心?那個女人?”毒牙重複了遍;沉默下來思考了一會;微皺眉頭不確定的答道;“有點吧;不過,就只是感興趣而已。”
六么對於毒牙的答案;倒是沒什麼大的奇怪。毒牙這傢伙在他們這一隊;向來就是出了名的貪戀女人;也是出了名的毒君。倒是此刻阿荒的沉默;讓六么一時間有些意外。阿荒這傢伙;之前也有過一個女朋友;後來;那女人跟著別人跑了。
讓阿荒這樣曾經被愛情傷害過的人再愛上另一個氣質相似的女人;似乎不可能;可是阿荒此刻的沉默;卻讓六么不敢輕易下定論。
就在兩人以為阿荒不會答話的時候;阿荒突然開口說道;“六么;看來;我真的喜歡上林清月了。”
看來?
六么跟毒牙被阿荒說的話噎到;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去回答阿荒的話。
基地郊區外。
清月藉著崖上長出得一些草藤跟凹凸起的踩踏點;幾經危險的踩著踩踏點;爬下大半的崖底。就在不久前;清月手上的麻繩剛磨斷;想著能救其他幾名人質的時候;綁著九名人質手腕的麻繩;咻咻的幾聲;如風一般;帶著九名人質的驚呼聲墜落。
那種悲涼的場景看的清月想哭;可是所處的環境卻不容她柔弱。
按理說;清月往上爬就可以很快的爬到崖頂;可是那樣就又會回到那處恐怖的基地;光是回憶起剛剛九名還活著的人;在她眼中如箭一般飛梭;清月心臟口就疼的難受。只有一直往崖底爬;清月的恐懼感才會減輕一些。
周圍的夜色暗的過濃郁;清月開始看不清腳下的踩點;隨意的往下踩了一步;沒想到下一腳踩到塊松落的土塊;腳下重力偏倒;身往下墜落。幸好之前那條他們用來捆縛住清月雙手的麻繩;此刻起到了作用;清月之前將那條麻繩打死結綁在樹幹上;麻繩的尾部也打了死結;死死的系在她自己的腰際上。
由於麻繩的緩衝作用;清月才險險的吊掛在半空中。
此刻;一束車前燈的前光燈掃了過來;這一眼;清月細細的將底下的場景記到心中。回頭朝右邊;剛剛那束車前燈射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那邊一眼黑暗;滿樹枝葉被風吹動搖曳的颯颯作響。
雖然看不見那邊的景象;光憑猜測;清月有種預感;朝右邊爬;那邊一定有通往外界。
藉著麻繩;清月朝著右邊小心翼翼的摸黑爬去;好不容易爬到右邊崖壁;才往下爬了兩步;麻繩就緊錮起來,麻繩的長已經到了限。停留了好久;清月咬了咬牙齒;騰出一隻手用力的解開系在腰際打了死結的麻繩。
費了好半天的勁;清月才將麻繩解開。
摸著黑往崖右邊下方爬去;說實在的;每一步都是一場賭博。可是要是一直停留在崖上;清月也會被自己心理作用嚇到。周圍不知道什麼原因;攀爬在崖壁上的手掌腳下;總是會不小心的踩到或摸到軟軟的東西;有時候是蛇類蟲類的身體或枯黃的草團;多數時候是鬆軟的泥土。
幸好身上還帶著上回的藥丸;藥丸裡頭含著雄黃跟大蒜的成分;才幸運的沒有蛇過來咬她。一直聽說蛇怕雄黃;沒想到蛇真的怕雄黃。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的時間;清月往下看;右邊底下是茂盛的樹木;估摸著大概有米多高。偏偏此刻又有問題了;往下攀怕的地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