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入睡。她曾經問過耿直：“我這麼枕著你的肩膀，你睡覺能舒服嗎？”

耿直回答說：“你如果不枕著我的肩膀睡覺，我才會不舒服呢。”

但是現在，沈小北沒有枕著耿直的肩膀，兩個人都失眠了。

漫漫的長夜，讓沈小北想起以前跟耿直在一起的種種美好，那些往事像一枚新鮮的草莓似，讓人回味無窮。

耿直是醫大的高材生，沈小北則是體育學院的小丫頭。認識耿直時，耿直已經大四，沈小北則剛上大一。是在元旦晚會前認識的。耿直的班上要出演一個節目，有人提議來一段街舞。隨即請來的老師就是沈小北。

沈小北大一就開始到健身房做兼職教練，教幾個大學生自以為不費吹灰之力，沒想到她見識到了史上最笨蛋的學生，那就是耿直。

讓他扭腰，他偏要擺胯。讓他踢腿，他非要出拳。

“我見過笨的，但沒見過你這麼笨的。”沈小北忍無可忍，直言不諱地對耿直說。

耿直卻有股堅忍不拔的勁兒，說什麼也不退出。他涎著臉央求沈小北說：“沈教練，要不你給我加加餐吧，我笨鳥先飛還不行嗎？”

看這個比自己大了三歲的大男生在自己面前耷拉著腦袋懇求，她只好犧牲個人時間陪著耿直練。

每次陪著耿直練完，耿直總會殷勤地說：“沈教練讓你辛苦了，這麼吧，我請你吃飯，略表我的感激之情。”

三吃兩吃，兩個人最終吃到了一張床上。第一次耿直帶著沈小北到校外的旅店住，一進房間，耿直就把衣服脫個精光。沈小北看著動作熟練的耿直，吃驚地瞪大眼睛，說：“你咋脫得這麼熟練？”

耿直說：“能不熟練嗎，我都在夢裡脫了多少回了，終於能實戰一次，動作當然快了。”

然後耿直又有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啪地一下從牛仔褲的屁股兜裡掏出一枚杜蕾斯。哧啦一聲撕開，取出裡面的寶貝，就往他身上的寶貝上套。動作依然嫻熟。把沈小北看傻眼了。

沈小北忍不住問：“你想的怪周到的。”

耿直說：“切，這枚杜蕾斯都在兜裡揣一個月了。有次掏飯票打飯，竟然把杜蕾斯掏出來遞給了賣飯的師傅。那天視窗賣飯的是年輕女的，沒把我臊死。”

“咋不臊死你呢，你真夠經驗豐富的。”沈小北心裡有點委屈，覺得自己的第一次給耿直有點不值。因為從種種蛛絲馬跡上來看，耿直都不是第一次。

尤其上了床之後，耿直撫摸撩撥著沈小北，讓沈小北的身體很快就輕盈起來。他用嘴唇用手指撩撥著沈小北的耳垂，他甚至還用手指觸控沈小北的腳丫。那裡太敏感了，沈小北一下子就潤溼成河。然後耿直就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似的欣喜地爬上沈小北的身體，順利地進入了處女地。

事後，沈小北曾經問過耿直：“你肯定不是第一次，要麼你怎麼那麼有經驗。”

耿直倒回答得爽快，說：“我的確不是第一次。”

“你第一次給了誰？”沈小北覺得虧吃大了，憑什麼你不是第一次要把我的第一次拿走呢。她氣急敗壞地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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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自　慰

不料，耿直的回答讓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