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接我,又長高了,而且說話不讓著我。”
“你倒讓她嗎?”妙姐兒看著兒子風平浪靜地接受了這件事情,心裡重新高興下來,聽著小兒女情態更是要笑,先要罵自己的兒子:“你幾時對她說話是客氣的,”一見到姚雪慧,朱睿就趕快命人:“安撫我的狗去。”
“母親,”朱睿把手中的茶盞放下來,拉著她只是問:“今兒一天,都在氣我不成?”沈王妃撫著兒子,看著這半大的小子依過來,和妹妹端慧一樣撒嬌,妙姐兒嘆一口氣,慢慢地兒子道:“你小呢,外面一時不懂事也是有的。只是你父親對你期望這麼高,你這次傷了他的心。”
看著兒子更羞慚了,妙姐兒繼續道:“你房裡的幾個丫頭,我對你說過了,是你父親親自挑的,我是不允許你早早的折損了身子骨兒,現在想想,是我錯了。你父親房裡沒有姨娘,我想著你以後能夫妻和睦我也就能安心。現在看來。。。。。。”
朱睿聽著母親嘆一口氣:“或許我又錯了。”這是古代的社會,古代的制度,大家公子哥兒的房裡都要有人才是好。妙姐兒今夜款款對兒子道:“你喜歡哪一個,只管收了吧;房裡的不喜歡,家裡看上哪一個,我也給你。就是外面不要亂竄去,讓人笑話。”要是朱宣聽到妙姐兒這句話又要覺得在影射表哥,翻舊帳了。
“父親房裡沒有人,只有母親一個,人人都稱讚,”朱睿有五分正色地道,至少韋大昌、時永康都說好。此時聽著母親關心款款,朱睿再想想雪慧,對母親道:“兒子也學父親,房裡要是人多,都爭起來不安寧,不是母親又要多上心。”
做母親的只能說是儘自己的心意,其實在心底裡妙姐兒還是希望兒子們都忠貞如一才好,這也可以算是天底下不少女性的通病,男人嘛,就應該如一的才討人喜歡,要風流放蕩也希望是別人家的人。
憐色在外面候著,直到王妃出來,看著自己笑眯眯:“你夜裡要好好侍候才是。”這本是一句無心的話,心裡思量的憐色又紅了臉,送了王妃走,再進來看世子朱睿,正睜著眼睛在出神:雪慧?
白天反省了一天的世子朱睿此時不管家裡給訂什麼人都會同意,想想雪慧生氣的樣子,標準大家閨秀,再想想那個賣花的小姑娘,朱睿臉沉下來,朱小根晚上又報了訊息來,阿紫已經不見蹤影,收留她的人家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他們家的女兒遠嫁到西北,阿紫上門帶了一件舊物,說是外孫女兒,這麼遠的路無從查證去,聽得阿紫說得頭頭是道,自然信以為真。
然後就是南平王府裡迷失了兩個人,朱小根對世子說的時候特意學了一下朱宣的神色:“王爺臉又拉成這樣了,讓大管家在家裡徹查。”朱小根也能猜測出來:“那個小姑娘走,一定是聽說了世子爺捱打,再走失的那兩個人。。。。。。”不用說是通風報信的人。
走過來的憐色原本是一心的綺思,被世子朱睿又變成鐵青的臉色嚇壞了,朱睿轉過臉來看著憐色受驚嚇的面容笑了一笑,溫和地道:“天好早晚了,睡去吧。”。。。。。。
三天以後,朱宣才見了兒子,不能因為生氣就不交待他。下午無事,朱宣命朱壽:“去喊世子過來。”
看著兒子進來,腳步仍有蹣跚,傷盤動骨要一百天,兒子雖不動骨,打成什麼樣朱宣自己心裡清楚,朱宣還是先皺眉了:“有這麼厲害嗎?”
“是,是,”朱睿聽到父親喊,心裡還是高興的,一進門先挨一句訓,還是陪著笑臉跪下來,一跪下來就心裡慚愧了,眼睛裡也有了淚:“請父親不要再生兒子的氣才是。”
朱宣恨恨地看著自己的長子,老子還想著你成親了,一切丟給你,就可以夫妻二人四處遊玩去了。是幾時能讓我放心
“你起來聽我說話吧。”壓了壓火氣的南平王讓世子起來,這才開始說起來與章家的事情。父親政敵不少,朱睿在京中長大當然是知道的,朱睿長大,章家已經退到西北,所以朱睿是聽得不真,今天聽了一個真真切切的。
朱宣還是第一次對人把這段事情說得這麼詳細過,裡面當然要扯進來不少人,朱睿越聽越驚心,朱宣說到最後,又要惱怒上來,瞪著朱睿:“為人處事,處處小心步步為營,又事事要帶上自然去,是個什麼狐狸妖精,就把你的心迷了去。”
朱睿連連叩頭,不顧自己身子動得厲害依然是疼的,泣不成聲道:“是兒子錯了,是兒子一時迷了心。”
“你要個什麼樣的人,我都給你弄來,就是奸細,萬萬不行”朱宣新蓄地好鬍鬚,烏黑油亮地從來自己也很愛惜,此時話是惱怒的,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