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下韋大昌和時永康也是父萌,朱宣立即把這兩個父親的姓名報了出來,雖然臉上沒有笑容,也是語氣多有勉勵:“將門虎子,我看了看功夫不錯。”韋大昌和時永康聽到這樣的褒獎,不得不轉過眼睛來看世子朱睿,沈校尉功夫更好,軍中多有習王爺的槍法的,可是前兩天那一仗,沈校尉象是也學的是王爺的槍法。
不過交手幾招,常信才沒有看出來,再說軍中學朱宣槍法的人不少,所以蘇南和薛名時要說家學淵源,常信只能心裡悶氣,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對著姓沈的將軍一路想過來,軍中好幾位,哪一個是他父親。而韋大昌和時永康同朱睿在一起的時候多,多看幾招,覺得也象是同別人一樣,都跟著學幾招王爺的槍法。
朱宣也隨著韋大昌和時永康的眼光看向朱睿,這兩個都誇了,這一個當然不能不說一句,朱宣先是看看兒子的手:“你是受了什麼了不得的傷,手要包成這樣。”
得了這一句的朱睿立即答應一聲:“是。”就手就把手上包的扯掉,偷眼看一眼父親,先是在自已手上看一眼傷勢,朱睿心裡笑嘻嘻,看一看手上已經要結疤,這樣一拉扯掉包著的布條,又有幾道血珠沁出來。
朱宣當然是裝作看不到,不是大傷就行,包得那麼緊,讓人不知道這孩子怎麼了。至於流幾滴血還不是正常,戰場上混戰上受了傷,哪有時間這樣包去,自己總得習慣。
三位新入軍中的校尉都得了王爺的話,只有沈校尉得的是一句:“手不應該包著。”看著朱宣命下去,又在同將軍們說上話了,三個人重新入列,直到散了韋大昌才抱一個小不平:“或許王爺重視你,才這樣說一句。”朱睿嘿嘿笑一聲道:“我正不想包著呢。”
一直到晚上,朱睿剛擺開書在看,朱壽進來了,進帳篷裡沒有別人,先給朱睿行禮:“王爺喊沈校尉。”
朱睿站起來不忘了說一句:“壽大叔,你。。。。。。”朱壽趕快道:“校尉您也喊錯了。”兩個人嘻嘻一笑,朱壽這才拍拍朱小根的腦袋:“你小子有沒有好好侍候。”
“有啊,不信您問小爺。”朱小根可憐巴巴地看著朱睿,這種時候說我不好,小爺你是落井下石。朱睿完全看得懂朱小根的眼神,故意先賣了一個關子:“小根麼,”再停上一停才道:“當然是還好。”
這樣的大喘氣兒讓朱小根提心吊膽一下,朱壽呵呵笑起來,道:“你也來吧,王爺一會兒也見你。”
朱宣是在新的大帳裡,雖然不是象他自己的帳篷一樣大,也是不小。朱睿走進去並沒有別人,對著父親行過禮,這些天沒有見,此時見到,無端就有幾分思念,看看朱宣的面龐道:“母親好吧,我走了以後沒有再哭吧。”
“你母親正在恨我,”朱宣想一想妙姐兒說過的話,同兒子也開上一個玩笑,只是臉上沒有表情,朱睿信以為真,期期艾艾地想話來勸:“母親,她就是愛掉眼淚些。”
朱宣哦上一聲,濃眉下一雙黑眸看著兒子繼續把一家人都問候到,最後道:“胖倌小呢,請父親別罵他才是。”
“你倒來教訓老子了。”朱宣看著兒子垂下眼斂道:“不敢。”這才哼上一聲道:“你那手是怎麼回事?別人沒有掛彩,你倒先受了傷,別告訴我你馬快跑在前面。”
事實上就是這樣,朱睿當然不能再這樣回,只能回話道:“是兒子學技不精。。。。。。”朱宣聽著他東找西找的扯理由,打斷了道:“以後注意些,刀劍是不長眼睛的。”再讓朱睿近前來坐下:“芒贊你也會過了,他最會拖刀,雖然比不得三國的關雲長,回馬一刀也是他常用的伎倆。”
“是,”朱睿知道父親在指點自己,心裡欣喜,認真聽著父親在說話,朱宣再把伊丹與都松都一一說過,這才拿出一個包裹得好的盒子來給朱睿:“拿去吧,這是你母親一片心意。”盒子裡是妙姐兒強烈要求朱宣帶來的,理由如下:“別人家裡都不給孩子送吃的嗎?只是因為是表哥的孩子,就不能送了。”
朱宣想想也是,是我的孩子就不能送了嗎?這樣才帶了來。朱睿抱在手裡,看到盒子外面包紮的綢結,知道這是母親親手打的,心裡一陣高興,抱著盒子衝著父親傻笑一下,笑得朱宣心裡一軟,溫和地交待一句:“自己要當心。”
“嗯,我會的。”朱睿小聲說一句:“父親相的好馬還是比我的好,這戰甲也不錯。”身上纏絲戰甲也是朱宣給的。
父子兩個人坐在這軍帳中,有一句沒有一句說了幾句話。朱宣才命朱小根進來,只是交待:“你跟著世子,不許事事護在前頭,這會兒不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