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成與不成,她都是不打算活了。這是皇帝的新人?
一個鮮血染就的血人,被一路拖出去,在雪地裡前面留下血跡,後面就有人來打掃,不一會兒,依然是乾淨的一個宮院。
妙姐兒走出來,看到兒子和丈夫往自己身邊來,身後的宮室裡也是一對母子,皇帝趕到扶鄭太后進去休息,想來又是在請罪。
“表哥,”妙姐兒與朱宣相擁,柔聲呼喚一聲,朱宣也低聲回應一句:“在這裡。”世子朱睿看著心動,回身去找雪慧,打算問她怕不怕。沒有走幾步路,只看到三弟在應付康寧郡主:“胖倌為什麼不來,你得告訴我,他為什麼不來。”
裝作沒有看到朱閔求救眼光的世子朱睿拋下三弟往前走幾步,朱閔又有了新的煩惱,康寧郡主雙手叉腰,這個壞毛病就是跟著胖倌學的,以為很神氣:“你要與我訂親是嗎?”
閔小王爺笑容可掬回答:“胖倌最會陪人玩,我不會。”康寧郡主再問:“你何德何能,要與我訂親?”朱閔聽著就頭疼,這是偷聽到大人一兩句話的小孩子,不管不顧地就這樣說出來。沒有規矩的大家閨秀,比沒有規矩的小家碧玉還要不講道理。
“胖倌的能耐可不小,”朱閔開始使心眼兒了,對著郡主笑眯眯:“郡主你聽我慢慢道來。。。。。。”
一場宮宴一場風波,此時在家裡的胖倌也惹起一場風波,老侯爺把手裡的幾個鼻菸壺碎片送到太夫人面前,還在呵呵笑:“看看這孩子淘的,把我的內畫山水的鼻菸壺砸了一個粉碎。”
太夫人看著也樂:“砸這個有什麼好的?”胖倌站在祖父母面前,垂著胖腦袋,表示知道自己錯了:“以為是假的,這壺口那麼小,怎麼能伸到裡面去畫畫呢?不想是真的。”砸碎以後,用刀刮一下,裡面真的是油彩,胖倌這次明白了,原來是真的。
“唉,你這個孩子,”太夫人只能嘆氣:“果然你是淘氣的,我還當你老子娘說錯了你,看你父親回來一定是打你的。”
正文 第六百零七章,回來(十七)
第六百零七章,回來(十七)
南平王的馬車穿過人流往王府裡去,沒有多大一會兒停在王府門前,車門開啟裡面走下來一位面目恍惚的中年人,年紀約在四十多歲,只是一臉迷乎相。下得馬車來聽著接自己的人引路:“先生這邊請。”
一臉迷乎相的中年人跟在引路的朱壽後面往王府裡走,低著頭兩隻眼睛不敢往兩邊看,只是傻乎乎地看著朱壽的腳跟,跟著朱壽進去,一直來到一個院子裡。
腳剛踩進院門,目不斜視的眼角里先看到這院裡走動的官服袍角,趕快頭垂得更低,再走就是上臺階到廊下,然後有人高打門簾。中年人還客氣地說一句:“不敢。”這才進去。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回王爺。”朱壽命中年人在這房裡候著,自己走到裡間去回話。中年人這才略抬起頭來看一看,趕快又垂下頭去,這房裡也坐著幾位身著官服的大人,中年人是不敢看大人是誰,可是別人卻認出來他。大人們心裡也是疑惑:這是京裡有名的內畫鼻菸壺的譚家譚鼻菸,想來是王爺要買鼻菸壺?
沒過一會兒,朱壽送一位大人出來,只到房門口就轉身進來對譚鼻菸道:“先生裡面來。”看得幾位候著多時的大人很是羨慕,他一來倒進去了,想來王爺要備辦重禮要鼻菸,王爺辦重禮還能送給誰?只能是給宮裡,宮裡又要有什麼風向不成?
幾位大人們在外面猜測,進去的譚鼻菸譚世林心裡更是奇怪,進來也不敢亂看,跪下來就叩頭,聽著一個溫和地聲音道:“先生請起來,”再是吩咐朱壽:“給個座兒。”
無官無職在王爺面前有座兒,譚世林心裡更是忐忑不安,一向只是在家裡只畫鼻菸壺,外面一應世情來往都是鋪子上的掌櫃的,今天掌櫃的突然到自己家裡,隨身來的就有這一位王府裡的貴介,然後譚世林就稀裡糊塗的上馬車跟著進王府。只到現在譚世林是沒有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但是決定沒有得罪王爺的事情。
“先生,”書案後的朱宣慢慢把原因說來:“聽說京裡內畫鼻菸壺的就數先生畫得最好。”戰戰兢兢坐著的譚世林把身子躬得更低:“不敢,京裡有幾大派畫鼻菸壺的,各有所長,我譚家這一派擅長的是內畫山水,從祖宗開始到我這第一代已然是第四代。。。。。。”
朱壽微笑,這回答的真是齊全,有的沒有的都回答出來,聽著譚世林把自己這一支介紹過,最後才說一句:“這門手藝傳子不傳婿,是我們家的不外傳之技。”剛說到這裡,是因為前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