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的,沈王妃永遠是心腸慈軟的那一位。。。。。。
“我知道了,”毅將軍滿不在乎地對母親道:“看她穿的衣服多奇怪,穿了這些天了也不知道換一換,真髒。”一個髒丫頭,毅將軍是這樣看的。吃完點心,毅將軍又跑出去玩了,一堆家下的人等著陪毅將軍玩,一會兒就把髒丫頭忘到腦後去了。
南疆到底是暖和,沒有到正月十五,雪就化得差不多了,一大早沈玉妙是去看過在自己小房子裡住著的周亦玉,是一身的男裝出門,回來的時候就直奔書房裡來找朱宣。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近中午,小廝們回王妃的話:“王爺出門了。”朱壽不在,朱福也不在,幾個小廝們要了飯來,向來是在隔壁的房間裡來,不然把房裡弄得都是飯菜的味道。
妙姐兒出門就只有烏珍跟著,她已經來了,就進來看一看,出了正月去新城,看一看錶哥是如何準備的。
自己打了簾子進了書房裡,看到房裡還有一個人在,房裡一室的酒香,中間是有一個大火盆,上面暖著一壺酒,桌子上放著一盤花生米,有一個人站起來把手裡的一個卷宗放到書櫃裡去,回身一看,卻是一個從沒有見過的幕僚。
一身黑色衣巾打扮,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一箇中年人,他也不認識沈王妃,烏珍因王妃交待就出來,站在房外看著梧桐樹上秋天新割出來的樹枝斷口在看著玩,也沒有進來。
“這位小哥,敢是來辦事的吧?”中年人很是熱情地招呼道:“你來的不巧了,這吃飯的時候,你要候著了,王爺也出去了,外面天冷,這裡坐一會兒吧。”
妙姐兒固然不認識他,見他不認識自己也覺得好笑,看著他坐在桌子前面在往卷宗上糊標籤,一面又取出一個酒杯來給自已倒上酒,推過來道:“喝一杯吧,都說南疆暖和,我看這冷起來也不比京裡差。”
“這幾天裡算是暖和的了。”妙姐兒看著推過來的那杯酒,芳香清冽是燒酒,沈王妃很少喝燒酒,又推回去:“我不喝酒,先生自己用吧。”
中年人笑一下自己端起來一飲而盡,又撮了幾粒花生米放在嘴裡,咬得“格嘣”響,對著這個英俊的小哥道:“不喝酒吃這個吧,這個香。”
然後道:“這幾天裡暖和了,暖和的倒早,不過前兩天我還在路上的時候,那個冷啊,風颳得骨頭疼。”
沈玉妙學著他也捏了幾粒花生米吃了,真是的香,道:“你趕路,當然是冷的。這裡暖和著呢,你住上一陣子就知道了。”
正想著這個人是表哥又從哪裡弄來的幕僚,突然想了起來,蔣家舅舅推薦了一位相熟的人過來當差,問一問:“先生怎麼稱呼?”
“我啊,姓宗,從京裡來的,是朋友推薦過的。”宗先生笑呵呵地回答過,果然是這個人。看著宗先生把手裡貼好標籤的卷宗又放到書櫃上去,對這位英俊的小哥道:“小哥貴姓?”
妙姐兒笑眯眯回答:“我姓沈。”烏珍在外面已經注意到房裡,心裡暗罵這個人真是不長眼睛,宗先生居然回答道:“姓沈是好姓啊,和沈王妃是同姓。”
“可不是,沾沾光。”沈玉妙又笑著回答一句。“能沾光也是好事情,”宗先生一看就是一個樂呵呵的人,道:“我也是沾了光,才能從京裡那苦地方到這裡來,在京裡熬著,苦啊。”
坐在那裡只是笑的妙姐兒看著這位宗先生,果然來了是不苦,坐在這裡喝著酒吃著花生米做著事情。
“你看這些卷宗,都是過年前送的,這麼一大堆,我這兩天等差事呢,沒有事情做,就幫著貼個標籤出來,這樣再找就容易多了。”宗先生再喝一杯酒,笑著道:“你不喝酒倒是可惜了,男人不喝酒真是少見。也就是這麼一會子可以喝幾杯,一會兒午飯要結束了,就不能喝了。”
說著孩子氣地一笑。
沈玉妙微微一笑道:“難道這裡沒有你的午飯?”宗先生搖手道:“不是的,王爺很是大方,在這裡當值等候的人都有一頓飯,不過我這個人愛喝兩口兒,又是冬天正是喝酒的時候兒,都去吃飯了,我就躲在這裡喝幾杯,還可以多做點兒事情。”
眼睛看一看沙漏,這才道:“你再要喝也不行了,要收起來了,跑跑酒氣,一會兒讓他們聞到了還是要說的。”
站起來把酒壺收了,自己自嘲地說一句:“為了這個愛一口兒酒,說就說幾句吧。”
把酒和花生米都收起來,然後把門簾也開啟跑酒氣,然後又回身對妙姐兒笑道:“這裡倒是有錢,大開著窗戶燒火盆,真的是沒有一點兒炭氣,在家裡待著不如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