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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部分

和,親戚們都在這裡,自然是有公斷呢。”

然後讓人都坐下來:“倒酒來,大家高高興興地喝幾杯才是。”廳上重新有了家宴的歡樂氣氛,太夫人吃了一杯酒以後,手裡拿著海棠花的酒杯,對著族長太太帶笑說了一句:“我也要說你了,老了老了讓小輩們生分,年青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族長太太紅了臉,裝作是酒吃了,湊趣說一句:“想是老糊塗了。”這裡告狀的夫妻們一起出去給王爺也敬了酒,妙姐兒也含笑走出來。朱宣先說一句:“妙姐兒也要來敬表哥不是?”

“是,”也喝了幾杯酒,秀色上眉梢的妙姐兒先欠了身子對了朱宣行了禮,這才從丫頭們手上接過彩繪的酒杯來,給朱宣把酒送過去。

朱宣接過酒來一飲而盡,然後命人再倒上酒來,對著妙姐兒道:“表哥也敬一杯。”卻不說為什麼,妙姐兒紅了臉,表哥敬酒,不是生了兒子女兒,就是說自己會得他歡心,接過酒來用絲帕掩著喝下去。

然後是夫妻們一起來王妃的酒,今天太高興,當著這麼些人也張狂一下,妙姐兒接過酒來,只喝下半杯,手裡拿著那半杯酒只是看著朱宣站著笑。

“你這個孩子,”妙姐兒這樣纏綿,朱宣也含笑了,伸出手來:“給表哥吧。”接過妙姐兒吃殘的那半杯酒,當著眾人一飲而盡,大家的笑意越發的加深。

到這個時候妙姐兒才想起來一旁還有眾人,臉騰地一下又紅了,對著朱宣行禮:“多謝表哥,”可不是應該謝謝他,正準備扶著丫頭的手走進去。

外面孩子們又進來,是在廳下面玩,看著母親出來都過來了。端慧郡主先過來,依依母親膝下,仰起小臉兒還是剛才的疑問:“要勒死女孩兒嗎?為什麼女孩兒不好?”

妙姐兒看著女兒的小臉兒,笑著道:“誰說不好來著,父親最疼的不就是端慧。”朱宣則是板起臉來:“以後大了,還是這樣說話呢。進來了就是這麼一句,下次不許再這麼說話。”

端慧郡主對著母親吐吐小舌頭,看著父親依然是板著臉看著,走過去爬到朱宣腿上,在父親臉上親一口,然後抱著父親的脖子,再繼續對母親吐吐小舌頭。

朱宣繼續板著臉,仍然在教訓端慧郡主:“以後知道了,不許胡說八道。不聽話父親要打了。”端慧郡主是最不怕父親的一個,還在嬉皮笑臉:“端慧知道了。”

順便把兒子們把捎上的朱宣板著臉再來教訓兒子們:“都長大了,以後要有規矩才是,不要會一點兒東西就張揚得不行。再就是會一點兒功夫就要和人生事。”

太夫人在裡面聽著只是笑,這個會一點兒功夫就要和人生事,應該先說說兒子才是,少年的時候就沒有少生過事,現在有兒子,教訓起兒子來有板有眼的。

世子朱睿一聽父親的話,頭就更低,世子一月請幾次小客人,當然是和小客人們高談闊論,彼此招搖才是。

偷眼看一看母親,等父親的話一說完,拉著妹妹正在往裡走,好不容易當著別人得了朱宣一個彩頭兒的妙姐兒覺得趕快走的好,下一個再訓的人,如果沒有猜錯的,只有訓自己了。

朱宣眼角瞄到妙姐兒用手拉著剛剛又走到母親身邊的端慧郡主,悄悄往裡走,表哥要訓人,小丫頭溜得是最快。

握著端慧郡主的小手走進來,妙姐兒在女兒額頭上輕點一下,細聲說了一句:“都是你招出來的話。”好好的又跑進來問:“勒死女孩兒?”是有點兒沒有規矩。

裡面重新高興起來,外面也重新換上酒來,南平王府的這一場家宴這才是重新盡歡。至此親戚家裡再有人說生個丫頭不好,就要有人說,看看端慧郡主,王爺面前最得寵的一個。王爺為什麼這麼寵端慧郡主,朱宣自己當著人就說過兩次,小郡主長得象母親。。。。。。

中間有了一個小插曲,所以今天這家宴吃的時間要長久,和平時一樣,家宴過後太夫人就了親戚們到自己房裡坐一坐,有的人說要回家去換換衣服的,就約了一會兒再來。

回到房裡的太夫人換過衣服坐著吃茶是和劉媽媽在一起,劉媽媽帶笑道:“今天這個勁頭在,太夫人中午的時候何不抓住機會把王爺打發姨娘的事兒也提一下,倒省了王妃好些兒事情才是。”

長輩們在背後裡說王爺打發姨娘不好,說王妃不勸任由王爺打發走是不對的,生活中總有這樣的人,先是拿你一個不相干的錯,然後再擺出來指點你的面孔,贏得感激的同時也陰了人。長輩們同沈王妃不熟悉,妙姐兒一向是在朱宣的懷裡庇護著,長輩們想著要在王妃面前有地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