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這樣的話也捱了一句說,朱宣冷冷地道:“那什麼樣叫摔下來?摔到地上去起不來?”
說過瑞雪以後,朱宣才走進來,妙姐兒卻不是在榻上,而是睡在床上一隻手支著肘象打盹兒一樣,聽到腳步聲,懶懶地睜開眼睛,還是有一分高興的:“表哥回來了。”出去幾天說有事,去哪裡都不知道。
朱宣看著錦帳裡的妙姐兒一隻腳上纏著巾帛,巾帛纏得並不多,可以看出來應該是紅腫得那麼高,在床前坐下來的朱宣沒好氣地道:“你上個月沒有來月事,自己不知道?”
先伸著頭往外面看看丫頭們不在的妙姐兒這才回話:“一年總有兩、三個月是日子不對的,”朱宣繼續不是好聲氣:“那也未必不是的,登什麼高,摔下來心裡高興了?”
幾天沒有來,回來就教訓人,妙姐兒沉默下來,沒有話回,這種時候回什麼話都不會高興,朱宣自己坐一會兒,起來就往外面去了,先去太夫人房裡去,母子兩個人當然是好好高興高興。
房裡的妙姐兒很是鬱悶,一年總有兩、三個月日子是不對的,管家忙得頭脹脹的,出來看到花好,來了心情讓人搬了竹梯來登這一回高,又偏失腳滑下來,幸好丫頭們都在下面接著沒有摔到,醫生來看過,偏偏又診出喜脈來,自己正在後悔的時候,再碰上朱宣一頓訓,今天象是不是吉日。
說不是吉日,診出喜脈來的日子就是吉日才是,扭傷的腳上還在痛,妙姐兒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腹部,心情更是憂喜參半。
年紀也是二十多歲,離三十也沒有幾年,再生個孩子下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