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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部分

有皇帝一個人笑得暢快,對樓御史道:“你起來坐下,我們結伴出來玩,何必這樣。”看著樓御史戰戰兢兢地重新起來坐下,皇帝才對著朱宣笑容滿面:“我來做個和事佬兒,你陪他一個女人吧,把這個女人贖了身子送給他,以消前債。”

晉王、淮王都被茶水嗆了一下,隨口出這個主意想著當時是逗樂子的五皇子也被茶水嗆了一下,只有曼娘欣欣然高興,過來謝過皇帝:“多謝大爺。”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可是樓御史是誰,曼娘是知道。

能讓樓御史嚇得跪在地上的,只能是比他官職高的人。朱宣是哭笑不得,今天晚上跑到這裡來就辦這件事情,但是趕快站起來躬身答應:“是。”眼睛瞄瞄樓御史,御史狎ji,自己當然是不會上摺子彈駭。虧這老傢伙做的這麼隱密,朱宣也沒有發現。

樓御史那小衚衕裡是他家人在京裡做生意存放東西的地方,樓御史去也是應當,樓御史和夫人生氣的時候,去那裡住兩天是習慣了,而且人來人往平時就人不少,不想就被皇帝知道了。

活該,朱宣心裡這樣想,幾十歲頭髮都白了的,還有這個調調兒,剛才難堪的南平王覺得這一會兒真解氣,第二個心思就是和在場眾人一樣,皇上耳目聰敏,人人再加深一下理解。

廳上絲竹曼舞,人人各有心思。曼娘當然是聽吩咐坐到樓御史身邊,不過樓御史此時小心謹慎的樣子,身邊不知情的曼娘喂酒喂吃的,都是戰戰兢兢地吃下去,又不能不吃。

五皇子是父親在座,說了不要人,一個人在座,是親隨服侍。淮王、晉王身邊都有人,兩個人也象是樓御史一樣,和平時出來是兩樣,拘束得不行。

只有南平王反倒隨意下來,五皇子不要,皇帝拿朱宣開心:“坐到他那裡去,左擁右抱是他最喜歡的。”

一左一右兩個美人夾坐的朱宣看起來很高興,左邊有人喂酒,右邊就有人喂菜;左邊的人剝瓜子,右邊的人就給果子,皇帝看著好笑,朕真的是帶你出來嫖的了,在座的人就南平王一個人樂得不行。

樂得不行也好,戰戰兢兢如坐針氈也好,沙漏裡的沙子都是一點兒一點兒往下掉,時間近午夜時分,廳上酒香脂粉香氣中,聽著皇帝吩咐跟五皇子的親隨:“回去,讓人幫我拿一件衣服來。”從腰帶解下一塊玉佩遞過去:“用這個進家門吧。”

一個ji女笑著獻殷勤:“這裡備的有衣服,給老爺拿一件來披披則個。”皇帝說不好:“我倒不冷,讓他備著明兒一早穿。”再看那個人果然是出去了。

從這裡進城到宮裡,至少有上百里的路吧,就是來回也要幾個時辰,在場的人沒有覺得有不什麼不對,要衣服回去拿也是正常。做奴才的不就是跑腿辦事的。廳上重起絲竹,繼續花天酒地之中。

在場的人大多是能熬夜的人,皇帝是勤政熬夜慣了的,五皇子是年青熬夜慣了的,三位王爺不用問,也都行,只有樓御史上了年紀,這樣熬著只是強撐著,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袖子帶著鼻菸掏出來嗅一嗅,自覺得還能撐一撐。

回去拿衣服的人走了沒有一刻鐘,皇帝突然對晉王道:“我又忘了一件事情,讓你的隨從再一次,告訴剛才的人,再拿一個鼻菸壺來,”又怕ji女再把這裡的送上來,皇上補了一句道:“現在是不用,備著明兒或許會用。”

本來要把自己的鼻菸呈上的樓御史手在袖子裡動一動,又縮回去了。一人只帶著一個親隨,當然留下來都是心腹。皇帝跟來的人要留著侍候,讓別人的回去,當然被使喚的人應該是覺得榮幸才對。沒有人把這個小插曲看上去放在心上,有人心一動,也是隨即就深藏心底。

近天明的時候,晉王的人先回來了,呈上來一個明黃的鼻菸壺,皇帝身邊坐著的幾次請睡不成的ji女還在笑評:“您一定是位皇親,這顏色不是一般人用的。”

皇帝揮揮手,讓這些閒雜人都退下去,這個時候才看到皇帝身邊去拿衣服的人回來卻是空手而回。

廳上聽著他回話,人人都在酒氣中醒過來,最醒神的當然是晉王。朱宣和淮王對看一眼,再看五皇子垂首看著地上,皇帝派回宮去的人沒有拿到東西,反而是晉王的人拿到了,這話應該怎麼說?

正文 第五百七十九章,溫情(十四)

第五百七十九章,溫情(十四)

廳上的閒雜人是讓出去了,只有不是閒雜的人在這裡面,喝到這一會兒不能說沒有酒,可是大家酒都醒得差不多。

大家的眼睛儘量是目不斜視,可是都用眼角在觀察晉王的舉動。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