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笑了一下,安慰了妙姐兒道:“真的要好,怎麼會表哥相不中呢。”
妙姐兒聽了笑一下,只是怕表哥相中的兒媳婦要是他自己立了規矩立出來的才會喜歡。最後再試一次,頗為希冀又問了一句:“薛將軍家裡是一個女兒。”朱宣皺了眉又搖了搖頭道:“什麼樣的母親出來什麼樣的女兒。”
一個也不成,妙姐兒忍不住笑了一下,對了朱宣笑道:“表哥你呀,以後沒有兒媳婦,你可不要不高興。”
朱宣頗為自負的說了一句:“我的兒子會說不到一門好親事,小丫頭,你好好看著,不帶嘴硬的。”
幾天以後,漁陽公主下嫁南平王的明旨發了下來。南平王府正在宴客。聽說了有聖旨到了,南平王夫婦換了衣服出來接了旨。
宣過了旨意,前來的太監含笑把聖旨遞給了南平王妃,然後對了南平王行了個禮,殷勤地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了。”朱壽上前來把一個銀包塞給了他。
妙姐兒接了旨意交給了身後的祝媽媽放好了,本來就是正裝了,這個時候大禮對了朱宣,當了眾人恭敬地道:“恭喜表哥。”紫衣珠冠的朱宣板了臉,道:“公主下嫁,是我們一門的福氣,你要好好按了禮制收拾了,不可以怠慢。”
看了妙姐兒柔順的答應了,宣旨的太監也呵呵笑了起來,聽了南平王妃含笑嫣然道:“到了好日子,請公公也來喝一杯喜酒。”
讓人送宣旨的太監們走,朱宣才緩和了面容,攜了妙姐兒往房裡去換衣服,家裡還有一堆客人,外加一堆小客人。
在房門口,朱宣看了看如音:“你等一下再進來吧。”丫頭們止步,看了王爺只攜了王妃進了房裡,進去了以後,朱宣就把妙姐兒抱在了懷裡,按在了錦榻上,一面親她,一面很是討好的問了:“吃不吃醋,嗯,告訴表哥,你吃不吃醋?”然後安慰:“表哥不理她。”
沈玉妙笑了幾聲,享受了朱宣的溫情,最後縮在了朱宣懷裡,但是輕輕嘆息一聲。朱宣柔聲安慰道:“以後表哥去哪裡,妙姐兒就在哪裡。”
抬了眼睛看了朱宣的濃眉,挺直的鼻子,突然覺得這氣氛過於濃重的妙姐兒換了一個話題道:“今天來的人不少,”聽到自己去接旨,每個人看了自己都是帶了同情。
朱宣聽了妙姐兒繼續道:“只是有一樣不趁心,我只邀請了張家的七小姐,張夫人卻把八少爺也帶了來。”七小姐比毅將軍小一歲,那位八少爺卻比端慧郡主要大一歲。
聳起了濃眉的朱宣也早就看了出來了,也是不悅地道:“幸好是母親看了端慧。”太夫人陪了幾位祖母級的太夫人在小小的偏廳上說話。為了毅將軍的親事,南平王府的所有人都上了陣。
看了自己一身衣服揉皺了的妙姐兒坐到了鏡臺前去重新梳妝,從鏡子裡看了朱宣解了自己的外衣,重新換了剛才待客的衣服。妙姐兒繼續道:“張家的太夫人正在和母親在說話,張家的老太爺在前面和父親在一起。”總而言之,為了和南平王府攀親事,家裡有適齡小姐少爺的張家也是一起都上了陣。
看了朱宣黑了臉,妙姐兒從頭上把一件正式一點兒的首飾摘下來,重新換了一根簪子,好笑地繼續道:“不僅是張家,王家,姜家,邱家,都是全家都來了。”朱宣怒極反笑,道:“只要一個,來那麼多人幹什麼?”
帶了幾分埋怨看了朱宣的妙姐兒繼續添油加醋:“北平王妃一來就對了我黑著臉,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空兒拉了我問,是不是看不上她們家。”朱宣哼了一聲道:“我太看得上她們家了,你讓她問問北平王這門親事如何。”這位王妃總是自作主張,北平王如果說這門親事能成,朱宣想了一下,讓我兒子納他們家妾生的女兒也為妾去。
自己穿上了青衣錦袍的朱宣很是解氣地想了一下,扣好了盤扣,過來幫了妙姐兒換衣服,聽了她繼續好笑:“靖海王妃說如果覺得她們家嫡系的子女不方便成親,可以從她孃家的親戚裡選一個,說了過年前就到了京裡了,隨了我挑。”好象菜市口買人一樣,一排站好了隨了我挑。
看了朱宣嗯了一聲,這個說的還有點兒象話。而這個主意倒象是靖海王出的。看了妙姐兒去了誥命,重新收拾好了,小臉兒瑩白白。一心裡內疚的朱宣忍不住又把妙姐兒壓在了鏡臺上,良久起身時,沈玉妙只能再抱怨一次:“我又要換一次衣服了。”
身上紫百花錦的衣服又被揉搓皺了,剛抬了眼眸看了朱宣,就看到他在打哈哈:“讓如音進來再幫你換一件去。”然後在妙姐兒有幾分怨意的眸子中往外走了,走了門簾處,回頭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