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著站了起來去倒酒去了。
這一鬧就喝到了過了半夜了,浪蕩子們從朱宣開始,人人都是好酒量,一人手裡攬了一位夫人只是盡情談笑了,有一個人笑道:“翠雲樓新來了一個花魁,模樣兒真叫好,今天晚上第一夜,叫身價呢。咱們去看看去,要是錢太多了,你們幫我一把。”
在秋夫人的跺腳埋怨聲中,一群人重新穿了衣服一擁而出。秋夫人也只能跟了出來,一行衣香脂香酒氣醺然的人往翠雲樓去了。
朱壽也咧了嘴笑了,秋夫人跟了來,在馬上臉都氣紅了,只能跟在了王爺身後。朱壽剛才出門的時候,正在同秋夫人的丫頭歪纏了,也是在那丫頭的跺腳埋怨聲中出了門。朱壽一個人樂得不行,丫頭們總是要跟在我後面走。
翠雲樓的熱鬧花廳中,一下子多了這幾個人,原本的幾個是京裡土生土長的人一看到南平王就樂了。這小子自從封王以後,多少年回京裡就不往青樓裡嫖了,就是來也是別人請了吃花酒,今天真是稀客了又跑了來,再看別的人,都是夜遊的熟面孔。
翠雲樓的老鴇也是十幾年在京裡,樂顛顛地過了來,給眾人請了客,眉開眼笑了道:“今兒是貴客臨門了,朱爺多少年不見了,聽說只往集豔樓,紅花坊那裡去,今兒晚上是我們花魁第一夜,叫身價呢,各位請多幫了點。”
然後悄悄指了幾張生面孔道:“那是幾位外地來的土財主,爺們都是京裡的老客了,可不能讓他們得了意去。”就有人笑罵了道:“廢你的話吧,我們爭得越兇,你越喜歡,花魁呢,出來給爺看一眼,滿意了才爭呢。”
老鴇屁顛顛去了,不一會兒,花魁出了來,秋夫人坐在了朱宣身邊,對了朱宣細聲細氣地道:“這也不是什麼好的,不過是第一夜人人爭罷了。讓他們爭去吧,咱們先回去吧。家裡酒菜不比這裡的差。”
起興來的人不幹了,低聲笑道:“你急什麼,乾柴烈火一樣。”說得大家都捂了嘴笑,那個人才繼續笑道:“有錢的主兒得留在這裡幫我一把呢,你,你,你們幾個都不能走。我相中了這個了,都得幫我一把。錢我明兒還你們。不能還回家去拿錢吧。”
花魁坐中間,兩邊的人把銀子一層一層往上加,起興的人只能求援了,就是老鴇看了朱宣來了以後坐在這裡只是不說話,也著了急,南平王要是肯寵信,以後銀子一段時間月月都有。
幾個外地來的土財主得意非凡的又扔下了一張大額的銀票下來,然後大呼小叫了道:“還有沒有人再加,不加就是爺的了。”都等不及龜奴去叫了。
京裡的貴公子又怎麼樣,*子愛的是錢,愛俏沒用。京裡的這些浪蕩子們只看了一張銀票就氣得不行了,一起把眼光投到了朱宣身上。跟了朱宣的也要候了朱宣說話,不跟了朱宣一起來的,看了這素有富可敵國名聲的南平王來了總不是白來的吧。
花廳內一下子寂靜了下來,氣宇軒昂,一表人才的朱宣從來在哪裡都是引人注目的,這一會兒大家眼裡都看了他。幾位外地來的土財主也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這個一進來就招人注目的人。就是中間坐著的花魁也用手裡的團扇半遮了面,對了朱宣投了一個愛慕的眼光,雖然不知道此人是誰,可是老鴇諂媚的跟在了他旁邊送茶遞水來,也不會是一般人。
眾人的目光中,朱宣看了看朱壽,朱壽趕快走上前去,從懷裡取出了銀票,隨意地扔了兩張在地上。
廳內一聲吸氣聲,幾個外地來的土財主互相看了看,大家加價,朱壽再扔,這樣三次以後,老鴇笑得眼睛都沒了縫了,看了幾位土財主這一會兒面如土色了,扭了腰走過去媚笑了道:“幾位大爺應該累了,請隔壁坐了喝酒去吧,全都算我的了。”
土財主不甘心地站了起來,看了花魁移了步子走到了朱宣面前拜謝了道:“多謝這位爺,”然後花容失色了,這位花了巨資買下了自己第一夜的貴公子站了起來,對了身旁的一個人道:“是你的了,明天記得還我錢。”然後攬了秋夫人大步走了出去。
不由得花魁不失色了,*子也愛俏,當然是相中了長的俏的人。 這位長得俏的人正眼兒也沒有看自己一眼,徑直出去了。
朱宣出了廳,鬆了攬了秋夫人的人,秋夫人吃吃的笑了,跟在後面想了剛才花魁的表情,真是好笑。
後面跟的人一起出了來,除了中獎的那一個。大家出了來都笑得不行,看了南平王還是淡淡的,象是這樣的事情對他很是平常了,又惹了別人笑話了他一回。
這一鬧,雖然外面寒風可以吹疼窮人骨,一行浪蕩人都來了興致,路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