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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部分

循著聲音大家夥兒一起往後面跑,只有兩三間房裡都是燈火通明,有一間房裡傳來哎喲聲:“你們打錯人了,我們不是賊。”

打人的人卻是榮俊和方裕生,他們離的最近,一聽到隔壁有聲音傳出來,還以為夫人房裡遇到賊,過來一看,是那個黑臉小子房裡多了兩個酒氣醺醺的陌生人,卻是一路上跟著朱壽過來的人。

當下拔拳就打,這個時候,烏珍從房裡穿上衣服出來,手裡握著點燃的紅燭,兩個書生這才看出來,原來這個黑臉小子居然是丫頭。

紅燭下紅光照在她臉上,遮蓋幾分黑,有幾分紅撲撲,眼眸夜裡看來也有幾分如水,這個居然是個丫頭。兩個書生這一下子更生氣了,更是要用力打那兩個陌生人:“居心不良。。。。。。”

朱壽這個時候才起來,分開人群走進來,罵道:“這是丫頭住的房間,你們來做什麼?”然後抓起衣襟來,劈面就是兩個巴掌,朱壽這下子總算是解氣了,重重兩巴掌打得那個人話也說清楚了,嘴角流下血來。

再抓起另外一個人,也是重重兩巴掌,這才放下來,衝著眾人道:“這太可氣了,黑更半夜摸到姑娘住的房間裡來,請大夥兒做個見證,你們說該不該打。”

“該打,打死他。”見到這樣的情景,當然是要有正義之語。朱壽也是武的也行,對著兩個人痛揍一頓,打得他們“哎喲”連聲,後來還是店主人過來勸解開來:“也打得差不多了,再打出事還要牽連到你。把他們送起來,明天一早送官吧。”

沈玉妙在房裡聽著,與如音相視而笑,那兩個人被人灌多酒,被人扶進烏珍房裡,這一下子出了大家一口惡氣。

朱壽和店老闆把兩個人一起關在朱壽住的房裡,準備明天送去見官。兩個人在房裡只是手捂著下頜支吾,話也不說清楚了。費了半天勁兒,彼此幫忙,才把對方的脫臼的下巴給合上。覺得真是倒黴。

因為沒有地方住,所以兩個人跑到前面也去喝酒,一面抱怨這差事沒油水,喝著風跟人,走得快倒也罷了,走走停停,害得跟的人時時在風裡待著;然後再抱怨沒有房子住,而跟的人倒有房子住,去和老闆理論也沒有理論清楚。

這兩個人只是劉秀才的手下,朱壽抓起來上手就是把下頜給卸了,再就兩巴掌。害得兩個人有話也不能說,就是說也說不清楚。

“眼前怎麼辦?”一個人嘴角流著血問另一個人。另一個嘴角也流著血罵:“**,這劉大人,一個芝麻小官,打著晉王的旗號出來做事,我們還不能說是晉王爺交待下來的。橫豎最多明天送我們去見官,呆上兩天就有人來保我們了。”

明月一輪,照著房裡這兩個埋怨的人,先是埋怨劉秀才,再就埋怨突然冒出來和自己喝酒的人,然後再埋怨怎麼就進了別人房裡,一點兒也不知道,最後埋怨這差事不好,這打人的人太兇,他自己臉上還腫著呢。

第二天沈玉妙一行悠然上路,身後再沒有跟的人。可是不放心,還是在原地上轉上幾個圈,多在路上呆了兩天,這才往省城趕去。

榮俊和方裕生第二天也就明白昨天晚上那一出,象是有意作出來的。再跟著妙姐兒一行原地轉圈,也裝作不知道,跟著走就行了。

自此加快速度,前面已經有人來催,朱宣多等了兩天,讓人來打探時,說還在路上,找好下處的朱宣自己來接了。

“表哥,”沈玉妙笑吟吟投入朱宣懷裡:“我們住在哪裡,你說過好好玩幾天。”朱宣一手摟著妙姐兒,站在路上先教訓朱壽:“兩天的路走四天,是怎麼走的?”

朱壽趕快跪下來,沈王妃先說話了,而且嬌滴滴:“表哥,路上覺得風大,就走慢了。已經讓人給你送信了。你看朱壽,捱了打,臉剛剛才消腫。”

朱宣聲音這才緩和了,對朱壽道:“起來吧。”看著朱壽站起來,果然是臉上還有痕跡,朱宣也心裡惱怒起來,安慰朱壽道:“我給你出這口氣。”

“朱大哥,咱們又見面了。”榮俊和方裕生趕快過來,朱宣懷裡的妙姐兒道:“兩位先生送我來的,說路上不方便。”

朱宣正在心焦妙姐兒來的晚,怕她路上遇到什麼事情;聽到人先行來回話,又擔心她路上貪玩,這一會兒正不高興呢。一隻手依著摟著妙姐兒,只對著兩個書生點頭為禮。

然後氣沒有出完,接著教訓妙姐兒:“你路上一定在貪玩,全然不想表哥在等你。表哥一會兒回去好好教訓你,現在上車去。”

眼前也不是分辨的地方,幾個人站在離城門口幾里遠的地方,沈玉妙乖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