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忙的很。”
韓國夫人把下面的話接過來了,可不能讓花夫人說了去,笑道:“王爺一向能幹,非別人可比,所以才有這麼多的事情可忙。”
朱宣不置可否的聽完了,自己都覺得很奇怪,怎麼什麼事情都找我,怎麼不找北平王、靖海王,想想他們也有事情管。才丟了這個心思。
過了三杯酒,韓國夫人對了花夫人使了一個眼色,花夫人背地裡是氣得不行了,可是對了朱宣只是笑著,把話說了出來:“說王妃的田莊子上開的比我的租金低,我聽了還說胡說,王妃一向是最和氣的,縱然是年青,怎麼是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來,讓人一打聽,真的是有這樣的事情。只怕是王妃太年青了,有人一旁挑唆了也是有的。所以求了王爺,這些大膽子的佃戶們,就會在中間搬弄了口舌,弄得別人不和他們才高興呢。”
韓國夫人也笑道:“我聽花妹妹說了,我也覺得不是真的,王妃縱然是年青,還有王爺在教導著,我想一定是王妃身邊的人做出來的事情,王妃一定是不知道的。”
朱宣聽了面前這兩個人,一口一個妙姐兒太年青了。今天這是鴻門宴不成。看了韓國夫人布了菜過來,先停了筷子,才對了面前這兩個眼巴巴看了自己的人道:“各家田莊上的租金都不一樣。”
韓國夫人與花夫人齊聲說了一聲:“是。”朱宣繼續道:“王妃從來不問柴米,只怕出了門我不帶著她,人都能走丟。”朱宣心裡想了,逞強跟了出門逛,兒子朱睿連拉帶推,才走了幾條街,還累得要把腳蹺到腿上來。
韓國夫人與花夫人各自看了一眼,又應了一聲:“是。”心裡泛起了酸楚,一向是嬌弱的,這人人都知道。吹陣兒風都怕別吹跑了。
“我想夫人們多慮了,我回去和管事的說一聲,讓他們管一管好了。以後這樣的事情也與王妃無關,不過背後總是有人要說我,以後有了這樣的事情,夫人們還是來報我。王妃平時不出二門,家裡不是跟前侍候的人輕易都見不到她,何況是那些佃戶們。”朱宣慢慢把話說完了。
韓國夫人與花夫人沒了脾氣,幾個人在一起談論時高漲的氣焰這一會兒全沒有了。那高漲的氣焰不過是嫉妒心罷了。這一會兒王爺在面前,對了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至於捉姦的事情,更是不能說了。可是花夫人不能白來了一次,過了一會兒,想好了,又笑道:“京裡的人都說了,王爺對王妃一直待的好。所以有時候也想了,王爺待王妃那麼好,想來王妃平時在王爺面前一定也是事事依從的。所以聽到了說嬌縱,我就覺得好笑了。”
朱宣淡淡接了一句:“那是我慣的。”韓國夫人趕快為王爺再倒上了酒,花夫人也沒有話說了。韓國夫人看了王爺來了,也沒有脾氣了,看了花夫人只是不走,心裡不舒服。
好在過了一會兒,花夫人還是知趣的站了起來,笑道:“我不打擾了王爺和姐姐了,只是請王爺明兒到我那裡去。”
朱宣看了她行了禮,手掂了酒杯,道:“改天再說吧。夜深了,路上慢著些兒。”花夫人得了這一句話,這才笑了出去了。
韓國夫人這才開始說江西刺史的事情,朱宣聽完了一曬道:“以前我就告訴你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少管,這些人管了一件還有下一次,你管不完。而且出了事情誰來衛護你。”
韓國夫人有些臉紅了,但是道:“王爺教訓的是,但是我已經答應了他了,是不是請王爺幫他說句話兒。”
朱宣聽完了,慢慢道:“你不要次次總要先答應了別人,這件事情容我看看刑部裡是怎麼說的再說吧。”然後看了韓國夫人道:“你一個人慣了,不愛拘束,家裡沒有一個主事的人。可幫的事情來找我,這樣的事情做多了,遲早把你牽連了進去。”
韓國夫人聽了這樣的話,雖然平淡,足見真心。低了頭過了一會兒眼淚掉了下來,顫聲道:“一個人慣了,是不願意再嫁人。就是王爺能幫,又幫到幾時。王妃今年來了京裡,象是比往年都要專寵,我可怎麼辦呢?”
朱宣聽完了,過了一會兒才道:“我知道背地裡有人想著法子,說王妃不好。再傳到我耳朵眼裡,我就不客氣了,一定找出來問問她去。你認識我多年,我也是多年照顧,聽到了有人說王妃不好,你應該不聽才是,幫了傳就不好。”
韓國夫人嚇了一跳,趕快擦了眼淚,換了笑容道:“我要是知道了,不等王爺問,我也問問他去。”看了朱宣嗯了一聲,又喝了兩杯酒,忙讓丫頭們打了水來,親自去擰手巾把子遞過來。
床鋪早就香薰了,韓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