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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倒沒有聽說王妃提過她,不過上午回了她來了,也不象平日冷淡的神氣。你去問一聲兒吧,總要問一聲兒。”

朱祿就進來了,看了王妃趴在小桌子上面正在描花樣子,看到自己來了就抬起了頭。朱祿是給蔣家送東西去的,笑道:“蔣家太夫人看了身子好的很呢。”

然後再回了話:“回來時大門上見到了普渡庵的空靜,說她庵裡的花開了。”這一會兒留神看了王妃的神色。

沈玉妙聽完了,不反感也沒有說喜歡,就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後繼續低了頭描自己的花樣子。

看了朱祿出去了,沈玉妙才抬起了頭,把玩了手裡的筆,笑了一笑。這個尼姑找我找得這麼急,一定是有急事情。讓她等兩天再說。

晚上朱宣回來了,兩個人不睡就歪在床上說話,沈玉妙故作了好奇問了朱宣:“說貪汙的那一個,要怎麼定罪?”

朱宣一下子沒有想起來,道:“說的是哪一個,有好幾個呢。”沈玉妙微笑,難怪上午下午的要見我了。

表哥這兩天沒有出去,夫人們見不到表哥說私房話。朱宣側了身子看了妙姐兒笑語了:“就是上午桌子上放的那一個,那位刺史,貪了二十兩銀子的那一個。”

朱宣這才弄明白了,道:“我不過是兼管一下,刑部裡訂了罪,再給我看了再呈上去。管他什麼罪去。”

沈玉妙笑道:“我想聽聽。”看了朱宣並沒有懷疑的神色,只是換了換歪著的姿勢才道:“交議罪銀子,罷官或降級。”

“那一種比較好呢?”妙姐兒不睡,問得有精神的很。朱宣這一次也很有耐心,道:“罷官吧,這個人官聲還行,不是一味只知道貪錢不管百姓死活的人。朝裡也有三、兩個人,下一次起復就可以重新再用了。他不過才三十歲,停個幾年風頭過去又可以出來了。”

沈玉妙笑問了:“聽了表哥象是要可憐了他,敢是有人求了表哥了?”朱宣笑了一下道:“還沒有。妙姐兒要為他說情呢?”

“我不認識他,就是他求到我這裡,也是要聽表哥的。罷官了回去其實不如降級呢,至少不丟官。”沈玉妙認真的說了一句。

朱宣伸出了手,在妙姐兒鼻子上了颳了一下道:“當然要聽表哥的。他要降級就不是一級兩級的事情了,再想漲回來就難了。再說了官場上,難免是有作威作福的事情,降了級以後在原先在自己面前站班的人面前去站班,我看寧願罷官。

寫了貪汙二十萬兩,其實應該是不止。舅舅們銅礦上又殺了幾個人,你知道嗎?這個手裡有了幾文了,不如罷了官回家去歸養田林,倒還自在一些。”

原來是這樣,沈玉妙這才睡了下來,躺在了朱宣,又問了一句:“既然朝裡有兩、三個人,又有錢。總會託了人求到表哥這裡來的。表哥會怎麼回他?”

朱宣側了身子,在妙姐兒身上輕輕拍了拍笑道:“等他來了,我告訴他去,不勞妙姐兒操心了。”沈玉妙嘟了嘴:“人家想先聽一聽嗎?”

朱宣這才笑了一聲道:“讓他好自為之,罷官回去等起復算了。”妙姐兒聽完了,又睜大了眼睛問了一句:“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朱宣揮手打落了錦帳金鉤,笑道:“睡吧,東問西問的。問功課怎麼沒有這麼上心。”

錦帳慢慢垂了下來,擋住了帳內風光,只聽到妙姐兒嬌嗔聲:“我最近用功著呢。”。。。。。。

自從普渡庵裡受了辱,這幾天裡,韓國夫人就一直沒有再出去過,一個人在家裡生著悶氣。

“花夫人,”丫頭們在房外說了一聲,話音剛落,一位衣著豔麗的三十歲上下的夫人就急忙忙的走回來了。

雖然面容憔悴,無精打采的韓國夫人看到了這位花夫人也是吃了一驚,她是一臉的氣憤走了進來。韓國夫人急忙問了道:“出了什麼事情?”

“真是豈有此理,”花夫人一心氣惱走了進來,只是說自己的事情道:“請姐姐評評這個理去,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一心心事的韓國夫人也被逗樂了一下,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花夫人坐了下來,等不及別人倒茶,自己倒了韓國夫人面前的茶喝了,才憤然地道:“南平王妃,竟然是一位奸人。”

一聽這個名字,韓國夫人心就一痛,聽都不能聽。這兩天裡氣得不行了,就是通姦,也是宗親才可以定罪,平白無故的南平王妃跑來了捉了自己的奸,她憑什麼。

韓國夫人嘴唇都白了,沉聲說了一句:“這個人,我竟然看錯了她,不是虛偽,是個心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