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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部分

。”

房裡偶然有一聲:“倒茶來。”如音就進去了送了茶,王爺王妃在房裡呆了,一進去就可以感到情濃的很。

星空裡星星越多,夜風就漸冷了,如音看了院子裡幾處老樹根兒,這才想了起來,讓朱祿把這些弄出去,到現在也沒有看到他來。

“去找了朱祿來,今天收拾的粗重傢伙,讓他收拾了去。”如音板了臉喊了一個小丫頭去找朱祿。

不一會兒朱祿來了,輕聲抱怨了:“隨便找個人不就收拾了,都等著我來。”一面說,一面收拾了。

這個時候,房裡傳來了一片輕笑聲,是王爺和王妃的,如音這才想了起來,自己剛才送茶忘了把門關上了。

忙回身關上了門,再找朱祿又不見了。想想剛才聞了身上有淡淡酒氣,不知道和誰在喝酒呢。

房裡妙姐兒正在絮絮低語,在招搖:“我的情信回得也不錯吧。表哥什麼時候再寫來?”朱宣故意搖了搖頭道:“寫得不好,表哥看過了,是不想再寫給你了。”

沈玉妙很不氣餒,笑道:“表哥寫的好就行了,不喜歡我回我就不回了。”朱宣這才笑了一下道:“要回,為什麼不回?”

有一件事情是濃濃的好奇在心裡,沈玉妙抓住了朱宣問:“徐先生幫了表哥寫過多少次情詩?都寫給了誰?”

問了又問,只看到朱宣板著臉對了自己,真是無趣。沈玉妙索性坐了起來,靠了朱宣的肩頭,再次追問了:“表哥告訴我,我絕對不說出去。”

朱宣被逗樂了,用手撫了撫妙姐兒的頭髮,問她:“你原本想對了誰說?這個不許問,又淘氣了。”

沈玉妙不假思索的衝口說了一句:“表哥,有沒有人對了你說我不賢惠?”朱宣坐了沒有動,反而道:“你又一個人亂想了,小腦袋瓜子裡天天裝的是什麼,白天沒有事,看你的書去,怎麼叫賢惠呢?”白天沒有人來,全是妙姐兒一個人想出來的。

至少是沒有人對了朱宣說妙姐兒不賢惠的。

看了妙姐兒只是顰了眉一個人想著心思,難道是我刺激了方氏弟妹,她天天看了我眼前沒有人,只想了跟我一樣。

再一想,如果方氏弟妹是我刺激的,那麼醋夫人房玄齡夫人,隋文帝的獨孤皇后又是誰刺激的呢?

“做一個人難,做一個賢惠的人更難。”沈玉妙重又伏在了朱宣懷裡,嘀嘀咕咕,嘟嘟囔囔。

朱宣閉目養神,聽了一個真切,覺得自己不能不接一句了:“妙姐兒,你能把你自己做好,做到聽話,表哥就很喜歡了。”

聽話?一心裡想了賢惠這個詞的沈玉妙腦海裡第一印象就是,聽話就是表哥不回來,我裝作他在家。

朱宣一點兒也不奇怪的聽了妙姐兒反駁了一句:“我聽話著呢。哪有不聽話。”才回來了京裡幾天,我又不聽話了。

就這還要計較別人說你不賢惠,不就是為了房裡沒有人。朱宣閉了眼睛,想象房裡如果有人,好象也不中看。

一回來看到妙姐兒和孩子們就行了。三頭小老虎,一隻小鳳凰,吃個晚飯碗都叮噹響,這裡,哪裡插得下房裡人。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五章,憂喜(五)

第四百八十五章,憂喜(五)

陶秀珠在高陽公主的宴遊結束後的第三天,也回到了京中,她正在看著人換房子裡的擺設:“秋涼了,這些藤編的擺設都收起來,把薄的椅墊換上去。要我上次挑好的四季花卉的那一套。”

坐在房裡對管事媽媽說話的陶秀珠也熱衷於收拾房子。管事的媽媽答應著,又笑道:“想了夫人總要過幾天才回來呢,原想著明天就換,不想就回來了。”

一身家常衣服的陶秀珠對了管事媽媽笑道:“王妃剛回到京裡來,就遊玩了兩次,總要讓她歇一歇再回請我們。再說了我是請的人少,公主幾乎請了滿城的女眷和大人們。南平王妃要回請,也要場面大才行。所以她是停一停再回請,我就先回來了。”

再看了院子裡的幾叢花,陶秀珠指了笑道:“這個也收拾了,想來妙姐兒也在收拾花呢,等她請了花兒匠去收拾了,我也要把家裡收拾了。”

門上的人進來了,遞了一張貼子笑道:“淮王來拜老爺,說老爺不在,拜夫人也使得,說是一些重要的東西一定要面呈。”

最不喜歡看到的這個人又出現了,一出現就時時提醒了自己去逛窯子還有若干不相干的人證,南平王當然是肯定不會說出來,武昌侯也不會。他們自己的妻子都去逛了,他們兩個只能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