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滿意。。。。。。”朱宣哼一聲。
“好,”沈玉妙心滿意足,她夜裡想一想,一旦有什麼事情,自己連兒子都不如。手不能縛雞,只怕在這山裡,兒子還可以打只兔子吃吃,自己就只能啃樹皮了,不過就是這樣,也想跟去看一看。
妙姐兒還是給自己找一條安全的後路,在朱宣臉上親一親道:“如果表哥不滿意,我再重寫就行了。”
“有這麼簡單,重寫就行了。”朱宣看一看兒子還在大睡,又把妙姐兒壓在身子下面,埋在她香肩上輕輕咬一口,再抬頭對著那張有如花露的面孔笑道:“見過表哥發脾氣嗎,以前的那都不是。好好想一想,該怎麼寫,寫的不好,哼哼。”朱宣又是哼哼兩聲。
沈玉妙也摟著壓在身上的朱宣,不讓他下來,笑道:“表哥發脾氣要殺人。”裝病又好了以後,第一次上殿,就要把阮大公子給宰了。
“那倒不會,”朱宣看著眼前玫瑰一樣鮮紅的嘴唇,一口咬下去,過了一會兒才鬆開,兩個人都有輕聲的喘息,朱宣才道:“表哥好好教訓你,教訓到你一見表哥你就哭。”還有一句朱宣沒有說,表哥再來哄你。
這樣的話象是嚇不倒妙姐兒,再說此時情意綿綿在朱宣懷裡,妙姐兒只是嫣然地乖乖答應:“我知道了。”
此時朱宣突然情熱,低聲道:“妙姐兒,”然後在她唇上又親下去。身邊毅將軍動了一下小腿,夫妻兩個人趕快睡好,再看一下,毅將軍仍在大睡中。
朱宣和妙姐兒一起低聲地笑一聲出來,天色已經大亮,隔壁淮王房裡也有了動靜。“起來吧,”朱宣先坐了起來,不穿衣服先下了床,給妙姐兒掖了掖被子,這才自己開始穿衣服先下去了。
過了一刻鐘,沈玉妙才把床上睡著的毅將軍給弄起來,抱著兒子又是親又是玩樂,格格笑了好一會兒,這才起床。
如音已經候在門口,一看到起來了,趕快進來幫著毅將軍穿衣服,烏珍站在樓梯口,也下去端熱水上來。
重新鋪床的時候,床上抖出來不少核桃渣子。如音看著笑:“小爺晚上又吃核桃了,這床上不少碎殼子呢。”
毅將軍靠在母親膝前,讓母親給自己梳頭髮,看著如音從床上把自己的“證據”都抖落在地上,只是嘿嘿的笑,從荷包裡又拿出來一個核桃,放在嘴裡“格登”一聲咬開來。
“你呀,和端慧一樣了,吃的放在荷包裡,這一個晚上怎麼還沒有吃完。”妙姐兒梳理著兒子的頭髮,又對如音笑道:“夜裡我都能聽到毅將軍咬核桃的聲音,小小的牙齒咬這麼多,也不累嗎?”最後一句又是對著毅將軍說的。
如音把床鋪整理平整,回王妃的話:“都是朱祿不好,不先剝好了。”毅將軍為朱祿分辨一下:“我喜歡自己咬著吃,都剝好了就沒有趣。”
等到下樓時,樓下已經擺好早飯,還在等著妙姐兒母子。和昨天一樣的小菜,老漢又重新去買了不少熟牛肉回來,切好擺在桌子上。
這屋子坐著人已經滿滿當當的,靠著牆角放著不少竹筐,都是一大早送來的。毅將軍只是覺得新奇,先不吃飯先過去擺弄一會兒,這才丟下來回到母親身邊。
因剛擺弄了東西,如音又擰了一個熱毛巾來,妙姐兒接過來給毅將軍擦乾淨手,看著兒子還要讓朱祿給自己蔥捲餅,笑著看一眼朱宣。昨天晚上毅將軍把自己和表哥都燻到,幸好表哥沒有吃。
淮王最喜歡看毅將軍吃飯,對朱宣道:“小孩子這樣好的胃口,可見身體好。”昨天彈弓兒的準頭兒可見是天天練出來的。
這一句話更是勾起南平王想兒子的心情,一向很能剋制自己的朱宣多說了幾句孩子的事情:“長子功夫更好,就是小兒子跟在父親身邊,也是一早起來練功。”
妙姐兒明眸燦然的目光在淮王面上掃一眼,掃得淮王有幾分不自在。看一眼江秀雅只是低著頭吃飯,淮王突然也覺得心裡有幾分煩悶,也低下頭來吃自己的飯。
飯後江秀雅和服侍她的人留下來,朱宣也留下一個跟的人。其餘的人都跟著一起去,朱宣對淮王道:“我們帶的有粗布衣服,一人一身,前面是什麼樣子還不知道。讓這裡的老人家也幫你找一身粗布衣服,這樣行走方便的多。”
老漢找了一身乾淨,自己過年過節才穿的衣服給淮王。大家上去換衣服,毅將軍和如音先下來,江秀雅站在院子裡逗著毅將軍:“將軍也留下來,我們在這裡玩幾天等著好不好。”
毅將軍更是搖頭,對江秀雅道:“我要陪母親,也要陪父親。”然後交待朱祿:“給我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