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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部分

微笑,所謂一人得道,別人也可以昇天。聽周寒梅繼續笑:“我回家去兩次,每一次回去聽聽我的表姐妹們說話,不知道是我眼界開了呢,還是她們太迂腐。”

然後自己笑一笑道:“她們倒說我是眼界兒高,說我來往的都是夫人們,所以看不上她們。”周寒梅聽來聽去,覺得實在是說不到一起去。

行萬里路,如讀萬卷書,沈玉妙也在心裡感慨一下。想想表哥說他自己少年時東奔西走,實在是聽一回讓妙姐兒羨慕一回。

前面一聲琴音,上次聚會的棋坪內有幾個人,有一個人坐著手邊一架瑤琴,正在輕試琴音,卻是上次認識的年少的袁夫人,她一身紅色衣衫,在這四周綠樹中,看著還是一朵鮮花一樣。

妙姐兒就走過去,離開幾步外,袁夫人也看到妙姐兒,站起來臉上有驚喜:“你,你幾時回來的,我讓人看過你兩次,說你和你們家老爺出門遊玩去了。”

然後回身讓人重新泡茶來,一面用眼睛看著周寒梅,在她身上看幾眼。這位新認識的朱夫人,一走路就是這樣,手裡要扶一個人,可是這一會兒扶的卻不是一個丫頭。

周寒梅滿面笑容,落落大方,站在妙姐兒身邊,態度恭敬,但是怎麼看也不是一個丫頭。

一看臉色就知道,這位袁夫人心情不好,而且一旁擺著一個香爐,裡面香菸嫋嫋,已經是燃了一會兒了,看來是在這裡坐了一會兒。

見妙姐兒打量那香爐中的半炷香,袁夫人露出笑容道:“我中午來的呢,在這裡吃了飯,這裡能陪我的人不多,曾夫人回城裡去了,看來看去,只有你還可以陪得,偏偏你又不在。”

周寒梅聽袁夫人這樣說話,只是一笑,面前這個人口氣倒是不小:“看來看去,只有你還可以陪得。”我們妙姐兒,就是陪皇后也是陪得的。

說著,手中又輕撫一下琴絃的袁夫人對妙姐兒笑道:“我們來合奏一曲如何?”沈玉妙看著那琴,也是古蹟斑斕,聽袁夫人相邀,忙搖頭笑道:“我卻不會彈這個。”

袁夫人大為失望,而且臉上有驚奇的神色,看著妙姐兒只是微笑的面龐,過上一會兒這才相信,然後一聲長嘆道:“不想你這樣的一個人,卻原來也是個繡花枕頭。”

“不會彈琴,就是繡花枕頭嗎?”周寒梅聽她出言不遜,覺得有幾分可笑,知道你面前是誰嗎?然後周寒梅笑道:“我也不會。”

覺得有趣的卻是沈玉妙,眼前袁夫人這神氣,頗象一位出世高人,又不得不入世的那種表情,這一位也象是一位有見地的人,只是可惜嫁給一位鹽商,袁老爺上一次見過,也是一心奔銀子錢去。

想想朱宣也是一心奔著權勢去,卻只讓人覺得不俗。妙姐兒輕輕一笑道:“我不會彈琴,卻不是繡花枕頭。”這話也太偏了。

袁夫人對周寒梅說話,還帶著一副不願意聽的架勢,對妙姐兒說話,卻帶著聽三分的表情,但是隻願意聽三分,再看一看妙姐兒一身銀紅色刻絲的錦衣,又低低長嘆一聲道:“你這樣一個玉人兒,卻不會這些風雅事,真是可惜。”

這句話引得周寒梅和妙姐兒都是一陣笑聲,周寒梅倒是一個豁達的人,看出來眼前這人沒有見識,只是一味的鑽自己的心思,只是一笑為妙姐兒分辨一句道:“我們夫人會寫詩,會寫文章,再也沒有比她更風雅的人了。”作為閨友也好,作為上司夫人也好,周寒梅是理當分辨的。

袁夫人越發地把周寒梅當成阿諛奉承的人,臉上更是不耐的道:“誰不會寫詩,只是風雅人卻不是指著一件事情來的。總要琴棋書畫都會才行。”再問妙姐兒:“你會幾樣?”

琴棋書畫?沈玉妙認真想一想,這才調皮的笑一笑道:“我象是都不會呢。”周寒梅也笑一聲。

妙姐兒在心裡認真想一想,撫琴我不會;下棋我總是輸,除非賴著贏;我字寫得倒不錯,表哥一旁看著,這算是他有一大半的功勞,就是穿越過來一個能豆,也未必個個毛筆字都會寫吧;至於畫,貌似表哥會不會。。。。。。

正在想著讓朱宣畫幅畫來給自己看一看的妙姐兒聽著袁夫人又自嘆了,手輕輕撫動琴絃嘆息道:“我倒是什麼都會,可是會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個人在這裡。”看一眼面前這兩位,一位周夫人是新認識的,滿面笑容心無芥蒂的樣子。

另一位朱夫人,自從上次聚會一次,這附近的小大老婆一起羨慕她,身上衣服,頭上首飾,身邊的朱公子一表人才,而且難得的是夫妻相隨,一同出來遊玩。

“是啊,”妙姐兒看到袁夫人這樣的嘆息,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