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酒呃,然後嘻笑了道:“一定是皇子的管家下人,或是他認識的人借了燈籠來顯威風的。”兩個人嘻笑著走開了來。
看了身邊二皇子的人,都是面不改色的聽了。只是對了南平王作了一個手勢,“王爺”兩個字也不喊了。只是躬了身子道:“爺請這邊來,我們爺候了多時了。”
隨了人進了小樓,一處大的錦繡廳內,廳上正中坐的果然是二皇子殿下,一看了朱宣走了進來,一手抓了一個歌ji,一身的酒氣過來了,帶了一副喝多了的樣子走了過來:“你。。。。。。來晚了。”然後回頭左右看了人:“拿酒來,敬這位爺一杯。”
兩個豔ji走了過來,手裡高舉了酒杯送了過來。朱宣看了還坐著的幾個人,都是熟悉的面目,京裡的浪蕩子們,都紛紛站了起來笑了鬧酒道:“來晚了罰三大杯,不然就喝一杯大的。”然後指了一個小酒缸。都喝的是不少了。只是說話間還謹慎的不帶了彼此的身份出來。
喝了酒杯在手裡的朱宣冷靜地看了一眼這廳內,外面高舉了自己府裡的燈籠,唯恐別人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廳裡的這些人說話間互相卻只是:“黃爺”“朱爺”的稱呼了。
聽了二皇子身邊的豔ji笑道:“這位爺的燈籠明兒還能借我們再掛一天就好了。”二皇子殿下笑著伸了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道:“行,沒問題。隨便掛。”聽了這豔ji的稱呼,也還不知道自己扶的這一位高掛了皇子燈籠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喝酒,喝酒,三杯喝完了才准入席。”二皇子對了朱宣在鬧酒。朱宣道:“好。”請了人來喝酒,不喝多了不許入席。入鄉要隨俗,大家看了朱宣喝完了三杯酒,一起拍了手笑了道:“這裡來坐,候你多時了。聽說你琴撫得好,舞劍也行。。。。。。”
朱壽在廳外嘻笑著看了王爺也坐了下來,坐在廳外的紅色雕了花的樓欄杆上晃了腿看了廳裡的熱鬧,又看了不時走過的ji女,在心裡評題了哪一個好。
“兄弟,走,咱們也樂一樂去。”跟了二皇子的一個人笑嘻嘻過了來摟了朱壽的肩膀,道:“爺們要鬧一夜呢,這一會兒也用不到咱們服侍,走。”朱壽也就笑著跟了他過去了,拐到了樓後面,又是一排小廳,進去了其中的一間,裡面擺好了酒菜,已經坐了幾個從人正在吃喝玩笑。
看了一下,還有北平王的人在,朱壽與大家見了都嘻笑了,大家心照不宣地都不問什麼,桌子上有吃有喝的,坐下來吃就行了。
下人們說話當然是聊自己的主子,跟了北平王的人喝了幾杯酒,別人一問就開始笑道:“前幾天為什麼又鬧起來了,王爺外面又相中了一個小戲子,在外面給他安了個家,沒有過上三天,王妃知道了就奔了去打了一個熱鬧。現在家裡天天磨著王爺要地契。王爺只是不給,這幾天王爺總是不在家,在外面躲煩去了。
昨兒有一個人,說王妃是不是。。。。。。”然後壓低了聲音笑道:“撞客著了。”大家一起笑了起來。哪一個這樣大膽的人說北平王妃撞客著了,想想爺們外面的清客相公,說話大膽的也多的是。
朱壽也嘻嘻笑了,北平王妃的醋性兒是都知道,不過最是瘋子的楚國夫人。北平王妃敢鬧敢吵,鬧到了最後鬧不贏也還能服個軟兒。楚國夫人就不行了,就一直硬挺著。
聽了北平王的人繼續在說話:“白雲觀的那個老道,封了真人的那一個,說什麼為王妃做一次祈福,背後念一卷經卷。昨兒我們王爺就去了白雲觀。。。。。。”
朱壽機警的看了他一眼,跟的人在這樣的場合裡,可以說自己家裡的人,卻不會說自己的主子去了哪裡。朱壽是知道王爺昨天帶了一家人去了白雲觀的。
喝了一杯酒,繼續嘻笑了聽說話。就有人小聲問了道:“管用不?要是管用,我對我們爺說了,也給我們家夫人念一念去。”哈的一聲房裡一片笑聲,聳了主子咒老婆。
北平王的家人斜了眼睛在挾盤子裡的花生米,笑道:“管用不管用呢。。。。。。等上個三年五載,你聽上一聽就知道了。”只招來幾句罵:“三年五載的事情還說它作什麼。”
說著說著就說上了楚國夫人:“還以為自己多有能耐,一天能罵上幾齣子,小楚王外面又有了一處外宅了。想想這女人也是的,成了親是擺戰場的,哪裡不能擺戰場,一定要擺在夫妻之間。”楚國夫人笑話多多。
“還有好笑的呢,去年就說要一個人搬了出去自己單過了。到了今年也不走。倒是讓人看一看,這樣叫囂了的人,搬了出去以後靠了她自己的錢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