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還是為了念及了舊情,這世上的事情都有合理解釋也不可能,這是荒謬之極。
這世上的事情自己不理解沒有學過的也很多,不用自己糾結,春暖卻又多病,夏熱偏多蚊蟲,樣樣齊全的事情沒有。人生的幸福就是會看到幸福的那一點。你看不到也沒有辦法。
榻下這位本來應該懷中嬌寵的明珠一樣的人,現在成了跪在榻下捶腿的丫頭,沈玉妙微微一笑,如果表哥真的有那麼差,就不會同意給我。
想想草原上遇刺時第一時間用自己的身子護住了我,不能說一個做丈夫的用自己的生命保護妻子就是理所應該,而做妻子忍受一下這古代制度,或是忍受一下做丈夫的一點兒缺點是因為表哥的缺點難以讓人容忍。
表哥平時也很辛苦,我會了三個人就覺得累了。想來我還是做我的嬌寵王妃吧。沈玉妙微微笑著閉上眼睛,表哥說我沒良心,我時時都記著在遇刺的時候,是你護著我。
打了一個盹,如音進來請用晚飯,然後笑著道:“朱壽剛才來了,王爺說晚上不回來,請王妃早睡。”然後扶了王妃坐了起來,又笑道:“小王爺們和小郡主處都來謝了王妃送的東西,今兒晚上都不過來了。晚上讓丫頭們陪了王妃打牌。”
沈玉妙搖了搖頭,先往窗外看了,一片灰黑,再問了如音:“外面冷嗎?”如音把小桌子朱祿剛送來的東西先收到了一邊笑道:“比下午風大了不少,也冷了不少。”聽了王妃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不知道表哥有沒有穿夠衣服。”
看了如音聽了笑容加深了,微嗔了她道:“聽了就聽了,笑什麼。”如音笑道:“王爺冰天雪地去打仗,也是行的,何況這樣的天氣還不是真正的冷。”
沈玉妙笑了道:“你說的也是,一會兒你來陪了我吃飯吧,一個人也沒有意思。”
第二天書房裡見了朱宣,先問了一句:“昨兒我覺得天冷,表哥出門要多穿衣服才是。”朱宣笑了一聲道:“多謝妙姐兒想著,你雖然在家裡,出了房門也是要多穿一件。”看了她身上全部換了厚錦衣,這才站了起來笑道:“進去吧。”
然後一上午就都是人,沈玉妙側耳聽了,與自己昨天下午見的兩位夫人說話差不多。中午自己回去吃飯了,不用再候了朱宣。
午睡起來剛坐在床上,聽了院子裡有了輕笑聲,兩位女“將軍”方氏與申氏已經過來了又在那裡玩了。
看了大嫂披了一件色澤豔麗的雨絲錦衣,笑容可掬出現在廊下了,笑道:“讓我看一看,射的如何?”三個三腳貓。
方氏笑容滿面地道:“今天更不行,只是手臂痠痛了,本來是不想來,可是想想不來在房裡坐著也沒有事情,還是約了三弟妹來了。”
申氏跟了笑道:“是我約了二嫂來了,不是二嫂約了我,這順序是不能弄錯的。”沈玉妙聽完了也莞爾了,看了申氏和方氏讓了自己射了,笑看了一院子黃花笑道:“你們射吧,我剛睡起來,讓人搬椅子來,我在這裡坐一會兒看了你們射。”
方氏和申氏不一會兒就不玩了,都過來坐了下來,沈玉妙手裡抱了叫黑炭的那隻貓,申氏抱了白雪,也是揉了白雪肥乎乎的身子。
方氏手裡沒有貓,卻在談論了自己的貓笑道:“白雪生的小貓,都七個月了。。。。。。”不想大嫂送了我一隻貓,也能解一些寂寞。
一陣風吹過,院子裡又落下了幾片樹葉,跟手就有人收拾了去,一地黃花的院子裡,紅色的鞦韆,白色的箭跺子,看了總是相宜。
如音笑著走了過來,說了一句:“韓國夫人來了。”沈玉妙又是愕然了一下,想了一下才道:“請她進來吧。”
方氏和申氏就笑著站了起來:“我們先回去了,明兒再來。”這位韓國夫人昨天來今天來,一定是和大嫂有正常事情說,就是沈玉妙也是這樣看的
就便就立在了廊下,一面看了方氏和申氏出去,一面等了韓國夫人進來。
韓國夫人進了來,看了立於廊下,手裡抱了貓的沈王妃忙笑著道:“王妃出來迎我?”沈玉妙鬆了手,手裡的黑炭跳下了地跑走了,這才笑道:“請進來。”
一直到三、五句話以後,韓國夫人要麼說自己在家裡做什麼,要麼就問沈王妃在家裡做什麼,沈玉妙才恍然大悟了,這又是一個對我好奇心強,想看看我平時做什麼的人。
這樣一想,對了韓國夫人也就有了興趣了,一個人的日子是可以過,你猶其不是一個正規守寡的節婦,想來平時一定熱鬧,就是夫人們之間走動也是解寂寞的。
“經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