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人都知道。以前我沒有瞞過誰,現在有了你,又不是不疼你,我倒成了偷偷摸摸了。睡你的覺吧。”
心裡有事的妙姐兒第二天早早的醒來了,披了衣服出了門,朱宣一向是早起晨練的習慣。沈玉妙漫步行了過去,卻看了表哥在樹林內不是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在,一身翠華衣裙,一大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卻是淮陽郡主,正在柔聲細語:“這位大人一向有才德,只是被埋沒了,官小職微到不了王爺面前,今兒我早起了逛逛,這樣的福氣遇到了王爺,這才想了起來,請王爺代為明查一下。。。。。。”
這件事情原是淮陽郡主求了沈王妃的,既然這幾天在和夫人們鬧脾氣,又和南平王在鬧脾氣,昨兒南平王拋下了她,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幫了淮王與南平王妃傳了幾次話,淮陽郡主當然弄明白了夫人們纏了王爺是為了什麼,有錢誰不會賺。王妃眼看要失寵,淮陽郡主捨不得這錢就自己來了。
你不做,有人做;你不求,有人求,你要走,你就走好了,沈玉妙淡淡一笑,我性格如水,我軟弱懦弱,可是直到今天,我穩穩的坐在南平王妃的寶座上,膝下四個兒子,表哥不出去的時候夜裡依然哄了我睡覺,當我有那麼傻嗎?
這時候背地裡看了,表哥對了淮陽郡主只是淡淡,並沒有背地裡就見獵心喜,雖然她打扮得很是漂亮。
朱宣淡淡地打發了淮陽郡主,怎麼猜得出來我起早的,一大早兒就在這附近轉悠:“官場上的事情,女眷們不要過問。”
淮陽郡主不服氣地走了,女眷們不要過問,王妃不是收了一尊玉觀音,你的那些夫人們不是也要問。只是拿不準是不是事事找了王爺。
走了淮陽郡主又來了一位,在西山也有住處的韓國夫人昨兒晚上也住了下來,一大早也跑了過來,昨天王爺陪了夫人們出盡了風頭。
韓國夫人決定也來了搬弄幾句:“王爺起得早,我也起得早呢,起早了身子是好一些,王妃還沒有起來,想來是一向身子骨不好。”
朱宣還是淡淡的,今兒早上怎麼了,一個接了一個地來。昨天為了教訓小丫頭給了你們不少笑臉,天天哪有那麼多的笑臉給你們。
聽了韓國夫人笑容滿面地說話了:“京裡冷呢,馬上要冬天了,王妃一向身子不好,王爺一向心疼王妃,何不把王妃先送回封地上去,南邊兒暖和,王妃要是生了病,王爺又要憂心了。”
朱宣冷了臉道:“這是我的事情。”
在別人眼睛裡總是成了多出來的那一個的沈玉妙在韓國夫人離開以後,回到了房裡,重新在床上躺了下來,撫了枕頭重新睡覺。
朱宣一會兒進了來,走到床前先笑了一下:“還在睡。”沈玉妙嗯了一聲道:“困著呢,我不想起來了,表哥一個人去送客人吧。”
睡到了客人走了,沈玉妙這才起來了,孩子們都沒有來,留在了京裡。午後動身回去,一直到傍晚的時候才到了家。
朱宣接了旨意進宮去了。沈玉妙帶了四個迎出來的孩子自往房裡去。
從宮裡出來,已經是晚飯了,天色昏黑了,一個小太監換了燈籠引了南平王往外走,過了轉角門,一個燈籠也引了一個人往這邊走,兩下里看了,綠裙紅衣,卻是衛夫人。
衛夫人與南平王見了禮,彬彬有禮說了一句道:“王爺請這邊說句話。”京裡謠言傳得太快了,夫人們昨天大快人心,南平王妃昨天備是難堪了。一向受人羨慕嫉妒恨的南平王妃自己不知道自重,出一點兒事情太多人等著。
平白無故一門好親事,太多的人眼紅。再說朱宣以前在外面陪了妙姐兒出來,就只是陪了她。
上午早回來的夫人們早就有談論出來了,這些“高階的ji女”不是皇親就是官宦宗親一族,不然在京裡也不會這麼橫,又是女人,再加上沒皮沒臉沒有管束,只要不犯法就極為難纏了。
衛夫人與南平王在一個小亭子上站住了腳,衛夫人和顏悅色地對南平王道:“聽說昨天在王爺西山園子裡玩得高興?”
朱宣則對了衛夫人道:“妙姐兒都四個孩子了,還是不懂事的很。我剛從皇上那裡來,今年要在京裡過年,今年冬天象是也冷,母夫人有時間接了妙姐兒家去住幾天好好教教她,或者她要換個地方清靜一下也行。”表哥是個風流鬼,這一次讓你好好看一看。
朱宣先把衛夫人的嘴堵上了。要走就走吧,傷表哥的心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只想要一個妻子乖巧聽話懂事,一陣子一陣子的不好,朱宣這一下是鐵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