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兒子居然能說出來:“帶上女人沒意思。”不由得妙姐兒要嗔怪兒子道:“這都是哪裡學來的話,是你的哪一個伴讀帶進來的,就是混話會說的很。”
毅將軍一時說慣了,對著母親也說出來,趕快對母親道:“以後不說了,這樣的話,我想一想,象是冰晶教給我的。”
“這才不是我教你的。”顧冰晶才不認帳,房裡的人和沈王妃一起都笑毅將軍:“這話只能是男人說出來的。”
把兒子和顧冰晶都打發走,瑞雪笑道:“昨兒更可笑,顧姑娘手裡拿著荷花給毅將軍看,毅將軍揹著人,把那荷花用畫筆畫成大花臉,等顧姑娘回來哭了才說是自己畫的。”可憐那潔白如玉的荷花被畫成了一個七彩的荷花。
沈玉妙聽完也是笑:“他還說他是作畫呢,”看著父親作畫,毅將軍也弄來畫筆畫碟子,先是把顧冰晶畫成一個蓬頭鬼,再把薛寶絹也畫成綠臉鬼,最後再畫一個鼻子眼睛清楚的,說那是端慧。
“不管他們了,三天好兩天不好的。”妙姐兒站起來,對瑞雪道:“我要到書房再去看一看,看看又有什麼新的訊息。”
已經是開仗了,一向心腸軟的沈王妃看過小陳大人昏迷不醒在病榻上,也是弄得動了氣。扶著瑞雪走在花徑上,瑞雪手裡撐著一把水綠色繪荷花的紙傘擋著太陽。
山石根下種的絲瓜已經開花結果,在日頭底下一架油綠中,幾朵黃花有如笑臉一般,幾根碧綠三、四寸長的絲瓜在竹架上垂下來。
再過兩天真的是可以摘下來煮湯喝,沈玉妙剛從小兒的拌嘴童稚中過來,再看到這樣黃花垂綠的竹架,又是別樣一種田園氣息。
突然想起來朱宣作畫,不如畫幾幅瓜果圖拿來掛在房中,倒也別有一番風趣。妙姐兒是這樣想起來。
正文 第五百四十六章,治家(八)
第五百四十六章,治家(八)
書房裡這一會兒當值的是朱福,正在帶著兩個小廝們理文案,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還以為是跟王妃的人。
門簾一打進來的卻是朱喜,一臉的神采奕奕:“福哥,”兩個人抱在一起抱一下這才分開。朱喜先問道:“王爺不在?”
“有一批運往軍中的船隻在梁王封地上被扣壓,王爺親自去了。你有事情先候著,王妃一會兒就到。”朱福往外看一看天色,自己去給朱喜倒一碗茶來遞給他道:“王爺不在家,王妃都是這個鐘點過來。”
朱喜這才問出來:“山上打的怎麼樣?”王爺動大軍,已經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朱喜在外面也關心這件事情。
把手中的公文看一眼理一件,朱福這才慢慢朱喜:“歸順的不少了,那個叛逆到底的嘎格頭人,把持一處地勢嚴峻的山頭,上面又有不少相連的山洞,都燒了三次山也沒有把他燒死,王爺命將軍只是在山下守著,一到入冬,困死他。”
然後不由得朱福不笑:“這混蛋想來早就有叛逆的心,困了他一個多月,山下還有糧食吃。咱們的人又混不上去,只看那射箭還有力氣,就不是餓鬼了。想來是在山洞裡早就存下糧食。”所以燒山也不怕,困住不得下山也不怕。
“王爺又是什麼事情呢?”朱喜把薄胎茶碗放下來,問上一句。朱福一笑道:“你想想王爺能是什麼意思,困著他等他來投誠,好為四方山寨做一個表率。至於他這個人嗎?眼裡沒有王法,也沒有天倫規矩,自己的父親弟弟都不放過。。。。。。”
那位吳龍頭人幸好是命大,不然也差一點兒命喪自己的兒子之手。
朱喜聽到這裡已經不想再聽了,這樣沒有規矩沒有王法的人,活捉以後只能是關在牢裡監禁餘生。
一個小廝走進來:“福哥喜哥,王妃來了。”朱福朱喜往外面看去,沈王妃已經進了書房的院門,兩個人趕快迎到廊下。
看到朱喜在,妙姐兒更高興,道:“起來。”先問若花:“若花好不好?”妙姐兒還是不習慣稱呼若花是你家的,或是朱喜家的,好好的一個女人也有名有姓,為什麼要稱呼為誰家的,好象成親就賣給誰一樣。
沒有等朱喜回答,沈王妃自己笑起來了:“看我一見你就只問若花,差一點兒問出來孩子,你也是剛從軍中來。”朱喜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聽著王妃道:“進來吧。”
朱喜跟在沈王妃身後進來,看著她坐在錦榻上,朱福把今天到的信件都送過來。慢慢開啟一封信,妙姐兒才對朱喜道:“王爺不在呢,走的時候還對我說,如果你回來了,讓你就在這裡休息一陣子。
上個月我讓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