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將軍摸著鼻子:“怎麼獨不拿我的東西呢,我的東西不好嗎?”這才想起來胖倌兒為什麼要跑,他頭上的那根簪子看起來那麼眼熟,是自己無事時用荊木刻的一個,隨手丟在書房裡,白衣素袍時佩戴的,打算有興時,同三弟拼一拼高潔。胖倌兒看著不錯,這就借了來戴上一天。
漫天飛雪中,朱宣已經回到房中,與妙姐兒對坐在榻上,說著胖倌兒的事情,榻前地上,是福慧郡主帶著兩個侄子拍手玩笑。。。。。。
又是一覺醒來,妙姐兒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第一眼不再是繡著蟲草的錦帳,而是雪白的天花板。難道做了浮生一夢,再把眼睛閉上,耳邊是朱宣熟悉的笑語聲:“妙姐兒,你醒了嗎?”
果然還是夢,妙姐兒微閉一下眼眸,再次睜開眼睛時,著實地被嚇了一跳。自己剛才沒有看錯,是睡在自己租來的小房間裡。
床前電腦,椅子上堆著的零亂的衣服,還有牆上掛的一個小毛公仔,而自己身前,坐著的是朱宣。
是年青時候的朱宣,英俊的面龐上帶著笑容,眼睛裡雖然有詫異,卻也能笑得出來。看到妙姐兒醒來,朱宣這才困惑地道:“這是怎麼回事?”
妙姐兒舉起一根手指頭放進自己嘴裡咬一下,很痛。朱宣看到她臉上的痛楚,伸出手來阻止這個舉動,把她的手從嘴裡拉出來,看著上面的牙印責備道:“這是做什麼?”
“看看是現實還是夢?”妙姐兒可憐兮兮地看著朱宣身上的古裝,表哥就這麼過了來,而且來的是青年而不是老年,老天又折騰了我一回,不過也厚愛於我,把表哥帶了來。
再看自己,一身動物圖案的睡衣,心裡電光火石一樣,妙姐兒想起來,若干年前的那一天,自己就是一覺醒來,去到了古代過了幾十年,現在回來了,時間有沒有改變?
朱宣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不過從以前多次妙姐兒的描述來看,這就是她說她來的地方,朱宣唯一慶幸,妙姐兒在我身邊。看著她跳下床開啟桌上一個四四方方的硬傢伙,然後那四四方方的硬傢伙開始發光亮起來。
妙姐兒等不及電腦開啟,兩步就走到床前,拿起來自己的手機,心裡很是著急,能不能通,今天是幾號?電話不是忙線中,卻沒有人接。
再打給別人,妙姐兒已經沒有心情,看一看手機上的時間,突然發出來一聲哀嘆:“八點了,上班要遲到了,”這聲哀嘆是身體和思緒恢復到現代狀態才發出來的,還是每天早上的一個習慣:“七點半了,再不去要遲到了。”或許是由後面一個習慣而發。
朱宣只是微笑看著妙姐兒再次坐下來,臉上笑嘻嘻:“我忘了,今天星期六。”桌上的電腦這才啟動開來,而手機也響了起來。
“妙妙,有沒有搞錯,週六一大早不讓人睡覺,你成功地把我弄醒了。”手機那一頭是打著哈欠的聲音,是妙姐兒上班的一個同事,不能說好,也不能說不好,妙姐兒趕快陪不是:“十四歲,我忘了今天是週六,你快睡,你趕快睡吧。”
放下手機的妙姐兒莫明地高興起來,跪坐在床上拉著朱宣的雙手貼以面頰上:“表哥,這就是我的小屋。”
一身古裝的朱宣和身穿睡衣的妙姐兒雙手互握,兩個人都是含笑看著對方的眼睛,還是在一起,並沒有分開。
最嚴重的一個問題浮現在妙姐兒心中,她不無擔心地問一聲朱宣:“表哥,你還記得我陪你去打仗嗎?記得我們在戰場上嗎?記得。。。。。。”
“記得,”朱宣伸出手來把妙姐兒摟在懷中,在她臉上親一親:“不會忘。”妙姐兒這才鬆一口氣,有些調皮地問出來:“這個很重要,”
朱宣撫摸著懷中柔軟的身子,用自己的下巴摩挲著妙姐兒的頭髮,柔聲道:“有多重要?”妙姐兒縮在朱宣懷中,這感覺同還在古代一樣,心底裡淡淡的酸澀又浮上心頭:“我不知道是哪一個表哥。”
“有幾個表哥?”朱宣心裡明白,還是雙手把妙姐兒從懷中拉出來,凝視著她的面龐問她:“你有幾個表哥?”
兩個人眼睛對峙一會兒,妙姐兒唇邊又現出調皮地笑容來:“是前面的表哥還是後面的表哥?”是一心一意的表哥還是覺得外面風流無錯,家裡嬌寵妻子應當的那個表哥?
朱宣微微笑:“是後面的,我想孩子們了,胖倌兒的親事,他磨著我要訂胖妞兒,不知道現在如何?”
一聲歡呼從妙姐兒唇間逸出,雙手摟住朱宣的脖子,用自己柔軟的身子蹭一蹭朱宣:“是後面的表哥沒錯,不過,”妙姐兒扳著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