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的幾個古墓,那幾個文物點兒,我也有認識的朋友在那裡,辛苦一趟咱不能白跑,公家給的幾個薪水能值幾個錢,倒是您這知識發發文章稿費還不錯。弄來的東西只管給我,幹咱這一行兒的就是要保密不是。”
小何拉拉雜雜一通話,是他先暫時把朱宣定位成某考古教授的助手,不然不會懂那麼多,眼睛又那麼尖。朱宣沒有聽的太明白,什麼是教授?他又不明白了,不明白的事情晚上回去問妙姐兒先生,眼前將錯就錯,坐在那裡權當是預設。
“讓你說著了,有一個東西給你看一看,你出個價兒,覺得好咱們就成買賣。”朱宣看看這門臉兒,還是站起來:“咱們外面看去。”
小何“撲哧”一笑:“您這是不相信我,朱大哥你只管放心,我從來是正當買賣,”這話聽著朱宣放不了心,淘弄古董的背後勾當,他也知道一些。小何一步走過去,把通往後面的門簾子開啟,裡面只有剛才那個夥計。
“看看,您這塊頭兒,我們倆加起來也打不過你,這兒沒外人,就在這兒看吧。”朱宣真不擔心他們能打得過自己,再過幾個也行,此時朱宣要注意的就是自己沒證件。
最後還是拿給小何看了,小何一看就眼睛發亮,手裡捧著不肯丟:“這是剛出土的,一定是的,儲存的這麼好,不多見,嗯,這個沒有見過風,不然的話這麼多年早就有痕跡了。”朱宣聽著暗笑,丫頭小廝們時時擦拭,怎麼能有痕跡呢?
看過東西以後,把年代認定下來的小何出了一個價格,朱宣但笑不語,先把東西收起來,急的小何以為他不同意,攔著不讓收:“再談談,朱大哥也是行家,找到我來賣,想來你也是有原因。有幾個大主顧只收這些貴重東西,這個看起來佩戴的人應該身份不低,”
朱宣這才告訴小何:“這是一位王爺的心愛之物,是腰帶上用的,”對著小何著急,朱宣也要收起來:“兄弟,給我一個電話,咱們再聯絡。”拿著小何的一張名片在手裡,朱宣這一次不慌不忙地賣東西:“你先幫我問問價格,我給你抽一成。”
小何對著朱宣離去是萬分無奈,這人,哪裡弄來的好東西,一張圖片也不放下來。小何這就開始撥電話找人:“有一件好東西,不過人家不著急要先聽聽價格再說。”一成的佣金讓小何覺得可以做。
今天是週一,朱宣等到妙姐兒出門才出來,這就要趕快回去才行。在外面買了晚飯回來,候著妙姐兒回來,朱宣才告訴她下午又出去了。
朱宣要讓妙姐兒安心:“他出的價格不低,可以買房子。房子寫妙姐兒名字。”
“表哥,我心疼呢。”妙姐兒則想著辦法要改一改朱宣的固執:“我才剛畢業沒多久,薪水是不高,等我升職再長職,”朱宣微微一笑,示意不必再說下去:“胡說八道。”
“到那時候我也可以象表哥對我一樣對錶哥,”妙姐兒還是把下面一句話說出來,朱宣是一慣的不置可否,不中聽的話他就是這表情。
面對一個這樣固執到極點的人,此時就是不說。再說下去沒準兒又是一句:“胡說八道。”此時站在現代環境中,估計也有人振振有詞要奮不顧身一通大道理:“我是現代女人,我應該如何如何,”
那這樣的人純屬傻瓜。妙姐兒和朱宣攜手相伴一起來到這裡,有事情都可以商量,朱宣的固執是一直就有,妙姐兒此時為著自己是現代女人來頂他,這一會兒做出來,應該是有傷夫妻關係。而且朱宣是一個明明白白不會在妻子不工作以後,就嫌棄她與社會脫節的人,這一點兒,妙姐兒應該是最明白。
但是這個問題,妙姐兒也提出來:“我們要是也在這裡生活幾十年,擔心表哥會說我與社會脫節,所以要工作。”
“脫什麼節?”朱宣象在聽笑話:“以前你天天在家裡不出去,過去的女人都在家裡不出宅門,也沒有見脫節,這個新名詞不好。”真是可笑,過去的女人一輩子看花看水過日子,終身不出門的人都有。
現代的女人努力工作,一不小心就被人嫌棄與社會脫節,不夠溫柔不夠氣質不夠理解,過去的女人七出之條肯定是沒有不夠溫柔不夠氣質不夠理解,這算是古代女人的福利呢,還算是現代女人的優勢?
那些貶低妙姐兒,揚言自己有現代女性思緒的人,現代在哪裡?在自己的生活中?過的應該挺美。
妙姐兒笑盈盈,一同朱宣說這些就想笑,而且也說不過他:“就是沒見識,表哥在外面說的話我接不上,夫妻沒有共同語言。”
又是新名詞,朱宣勾起手指在桌子上敲一敲,神情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