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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部分

不錯,看著就安全。”

妙姐兒含笑貼著母親坐,聽著母親和十四歲的姐姐說話,對著十四歲悄悄吐一吐舌頭,這一次算是有成效。

這樣幫助人算不算踢人下水,就算妙姐兒不幫,十四歲也形成同居的事實,愛你的家裡人知道並不能如何,關鍵就是退一萬步,說的再難聽些,會不會有分手,現代女性有沒有飽受男性戀處情節的傷害,不在古代一樣受這種傷害,這個問題恐怕不是高喊現代就能解決的。

一室的溫馨中,妙姐兒走了神,我算不算幫錯了人。。。。。。。這個問題答案也是糾結的。

過了幾天,沈母也回家了,她還要上班,為擔心孩子請了幾天假來看一看談一談。寫著妙姐兒名字的房產證也看了,話也說的差不多了,再看看十四歲對她姐姐的那一場,沈母告訴女兒:“結婚吧,”一個老式的母親說出來這樣的話,再就是一句忠告:“過日子是將就著過。”

妙姐兒含笑:“到家裡都磕頭了,當然要結婚。”手上小小的戒指再給母親看一看,母女兩個人一起笑,沈母是有幾分無奈,這無奈不是女兒就這樣給了人,而是發現孩子大了,可以自己決定自己的事情,是好是不好還不知道,至少孩子大了,相對應的父母老了。

母親走了,妙姐兒一個人在家裡,週末看一看新房的裝修,跑一跑氣味,住進去是明年春末。還記得自己院子年年都有的花架子,架上爬滿薔薇,下面是端慧福慧小小的身影。

表哥依然不在,手機依然關上,妙姐兒多少有幾分明白,等到手機接通時,離朱宣回來就不遠。在古代要過著這種等待的日子,在現代依然是如此,唯一的差別就是房中沒有大小的丫頭相陪,陪著的是電視電腦一切物品。

一直到過年,妙姐兒每天晚上回來就默默地想一會兒朱宣,對著手機靜靜地看上一會兒,象是這樣也能傳遞思念。越等心中越篤定的妙姐兒索性等過年,除夕夜總要有一個電話吧,如果再沒有電話,那就讓人心一沉了。

過年的時候是房子裝修收尾,妙姐兒對家人說過停一天再回去,三十晚上看著電視,再等著電話。

電話如約而至的時候,妙姐兒看一看先眼淚“唰”地掉了下來,拿起來電話先就一通大哭。朱宣在另一頭聽著只是笑:“別哭別哭了,”再就是:“不哭還是妙姐兒嗎?不哭的一準兒不是你。”

一頓大哭有半個小時,妙姐兒才抽抽泣泣停下來:“表哥好不好?”朱宣笑一笑:“好,好的很,再過幾個月,我就可以回去了。”此時站在酒店大廳裡打電話的朱宣,看一看一旁餐廳內正在吃年夜飯的歐陽教授一家,這老頭子,幫著辦一張身份證,還要幫他做事情才行。

國際知名的歐陽教授先是幫著朱宣報了案,當然是找不回來朱宣口中所丟失的一切物品,朱宣口口聲聲想不起來自己是誰,家住哪裡,對自己的古董鑑賞能力自己也不明白,來找歐陽教授求助,是因為他國際知名,一定能幫助自己找回姓名。

“我不會是生活在國外吧?”有時候朱宣就逗逗歐陽教授,歐陽教授一口否定:“我找人幫忙查過了,海關沒有你的出入境紀錄,再說你自己叫不叫這個名字,你自己都不確定,也不好查,要麼你就是一文物販子,偷渡過來,與同夥分贓不均,一時受傷失憶。”

歐陽教授也逗一逗朱宣:“你的戶口可是入在我家裡,你幾時想起來記得告訴我,可別連累我。”

對著總算不哭的妙姐兒,朱宣格外的溫柔:“很快很快,我就回去了,房子好了沒有?岳父母讓結婚?”朱宣深切地說一句:“那真是太好了,妙姐兒,我們再成一次親。”鴛夢重溫,故人依舊,朱宣想一想就覺得心底深處只是思念:“等我回去,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出去。”

一個新年夜,讓妙姐兒心神搖曳,不住地嚮往,表哥是如何拿到這張真正的身份證?讓妙姐兒很是佩服,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朱宣有了下落,明天回家去,可以放心明白地告訴家人,我要結婚了。

新年過去以後,展眼就到了春天,路邊兒上一叢叢的迎春花開著小小黃花,看起來古今皆同。公司裡十五歲受到極大的驚嚇。

“十五歲,跟著程經理出一次差,回來臉都變白了,出差原來是增白劑。”十四歲已經忘記十五歲的不幫忙,還是和十五歲有話說,看著她受驚嚇的面龐,好奇的十四歲開了一句玩笑。

十五歲作了一個噤聲的表情,看一看程經理不在,還是壓低聲音道:“被嚇的,你難道看不出來自然白和被嚇白的區別?”

“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