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過書寫硬筆字,他在等待機會,在等待機會的時候,做好他需要做的準備。手機也買了一個來,中午的時候是要同妙姐兒通個電話才行,朱宣和妙姐兒有如熱戀中的人,再經歷過這樣一次,對方在自己心中都是一個位置,不可以失去。
“表哥對你情深,這才能跟了來,”朱宣對妙姐兒沾沾自喜的這樣說,妙姐兒就親他一下:“多謝表哥,不過表哥麼,還要再改變些才好。”
朱宣說一句中聽的話給妙姐兒聽,換來的就是一句不中聽的話。這邊做狀勾起手指,那邊妙姐兒就捂起額頭,鼻子眼睛皺起來笑:“看看我更快是不是。”
停了兩天的一個下午,手機擺弄的不錯,接打電話熟練的朱宣撥通了古董商小何的電話,那邊小何是驚喜了,生怕朱宣不透過他交易,要知道正規不坑人的古董商也不少,小何從朱宣的金簪子上賺了一大筆,不想再放過這一筆生意。
對小何來說,他把朱宣定位成考古人士,總覺得大家相處起來沒有壞處。“朱大哥,你的那個東西,要讓人看一眼才成,不行給幾張多角度的照片,不看就讓人開價,人家只憑我嘴說,憑我這一點兒信譽開的價格也只有這麼多?”
朱宣的話讓小何又驚喜一下:“我有兩塊,依你的那個價格再加上兩成,我全部給你。”兩塊?小何喜出望外,連聲道:“好,好,”然後小何起了疑心:“這東西只有兩塊嗎?一個腰帶上的玉塊至少有個七、八塊吧,再沒有了,有織錦腰帶拿來也是一個好價錢。”
竊笑的朱宣聽著這古董商旁敲側擊,他是擔心自己再找別的人交易,小何在電話裡一個勁兒的保證:“朱大哥,你放心,找我賣一定價格最滿意。”問題是,下面的朱宣不想賣了,只出售這兩塊已經是足夠。
“你的一成我給你,我相信你,只有這麼多。你先準備好錢,我把銀行卡號給你,我們到銀行去,你打錢我交貨。”朱宣抄了妙姐兒的一張卡號,這麼多的錢還是經錢莊比較可靠。
這一筆錢拿到手裡,朱宣覺得可以長長地出一口氣,還沒有容他這口氣出完,妙姐兒下班了,一回來就笑盈盈,包裡取出來幾張超市券:“晚上買東西去,看看妙姐兒掙的。”
朱宣把銀行卡遞給妙姐兒,也是笑容滿面:“看看這個,給你買房子去。”他掙起來更快,妙姐兒竊笑,卻裝作很受傷的樣子,在沙發上坐下來嘟起嘴:“妙姐兒掙的雖然少,也是辛苦掙來的。”
眼眸看一看朱宣,立馬就臉一沉。妙姐兒趕快笑靨如花對著手中銀行卡看一看,站起來張開兩手抱著朱宣的身子晃一晃:“表哥真好。”
這一聲好也沒有換來朱宣如剛才進門時的笑臉,還是沉著臉撫著妙姐兒肩頭帶她坐下來,依著朱宣,準備給妙姐兒一頓訓,剛說幾句:“翅膀象是硬的很了,誰說你不辛苦,正是辛苦才讓你不要去,這是表哥的事情。”
大男子主義發揮在這種地方上,倒也算是發揮得當,比發揮在同妻子離婚爭家產上面要強的多。妙姐兒笑眯眯聽著,朱宣說了幾句也忍不住笑起來,重重在妙姐兒頭髮上揉幾揉,兩個人一起笑起來。
“表哥,”妙姐兒懶洋洋過來,枕在朱宣腿上:“你又開始教訓人了。”朱宣輕輕拍撫著,給妙姐兒身上揉幾下,低聲問她:“舒不舒服?”然後老生常談:“讓你不要再出去了。”
養家養表哥的這個孩子,讓朱宣下面的話全部都咽回去,看著妙姐兒只是懶洋洋不想起來,再問道:“飯也不吃了?帶你出去吃飯去。”
“表哥推我一把,”妙姐兒慵惱的聲音讓朱宣要笑,伏身抱起來她往門外走:“就這麼出去吧。”妙姐兒格格又是一聲笑起來,掙扎著下來告訴朱宣:“我們公司裡的十五歲,經常火冒三丈,說什麼十五歲還讓人抱是不對的,讓人餵飯也不對。罵的可難聽了。給她起一個外號叫十五歲。”
朱宣聽聽也要笑:“這名字別緻,不過聽起來是個傻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一句古語,再說,”朱宣沒有說出來,古代人讓人服侍的諸般事情都多的很:“這人沒見識。”朱宣只這樣說一句,然後眼前一個例子:“一會兒飯店裡可以看到不少互相餵飯的。”
街上走一對情侶也有這樣的事情出來,朱宣懷疑地問一下:“那個十五歲,她自己一定是不這樣,她和她丈夫背後是怎麼樣的,不然怎麼能張得開口罵別人。”
“十五歲還沒有男朋友,”妙姐兒笑一笑,拉著朱宣一起出門去:“一會兒回來我走不動了,表哥揹著我。”
朱宣一口答應下來:“好,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