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太子府上,康寧說要去放鞭炮,說太子殿下提了讓我去看煙火,我想他為著父親請我,我也得為父親去才行。”
“呵呵,”剛才還想著小兒子該長大的朱宣這就覺得寬慰許多,道:“那你去吧,仔細太子府上不要亂放鞭炮炸到人。”
“我不亂走,只陪著太子殿下和去的人坐著,三哥說做客要有做客的樣子,父親也說過,我去看過鞭炮就回來。”一向是淘氣只管著自己舒服痛快的胖倌兒今天象是讓父親高興不斷的,朱宣含笑:“你早些回來,家裡人多,幫著我待客才是。”
朱宣到此時,得自己檢討一下,世子朱睿從小兒是當大人看待,只有小兒子是一直捧在手心裡由著他胡鬧。看著胖兒子一會兒玩這個,一會兒玩那個,妙姐兒覺得這是個孩子,朱宣覺得小呢,回想一下前面的三個兒子都是逼著待人接物,與胖倌兒是不同。
“行,如果沒什麼話要說,我早早回來陪父親招待客人,”胖倌兒說著就原形畢露:“柴世叔說拜年的時候多給我錢買東西,我得在他面前他才記得給不是。”
朱閔在父親的笑聲中,對父親道:“父親過年出去不少,就郭服一個人就拿了雙份,胖倌兒倒是能多找回來一些。”
妙姐兒再回房裡來的時候,就看到父子三個人說的熱鬧,一個房裡都是歡聲笑語。。。。。。
一樣的歡聲笑語不一樣的心情,太子妃此時坐在房中,正在和太子殿下笑語:“母后宣我進宮,對我說了好些道理。”
輕輕鬆鬆的一個太子位落到頭上,大皇子和皇子妃都是意外的。太子妃對著太子看上幾眼,他素來是個敦厚的名聲在外,遠不如八皇弟的聲名和能幹。
白天皇后一通母儀天下的訓誡,太子妃回來思量不少,對著太子羞赧地垂首看著自己的手:“萍卿,”太子親切地喊著太子妃的小名,對她道:“你是知道我的,我雖不能,這重擔落到我的身上,是太上皇太后和父皇母后的厚愛,以後與先再不同了,你如今知道,我放心許多。”
幾個美女就能讓太子妃一下子有些抓狂,太子起來在窗前站立,看著窗外沉沉的月色,微有嘆息,就是他自己都不明白這個太子位是如何不爭而落到自己身上的。
做了爭位的準備,身為皇子不能不爭,爭到手就是成者王,不爭到手一席退步留的好,也未必就是敗者寇。看看自己身上繡龍羅袍,再看看太子妃頭上鳳飾,太子搖一搖頭,自己暗笑,我就如此經不得大用嗎?
“殿下,”太子妃也站起來,過來有些深情,夫妻相伴也是數年,太子妃不知道自己下面的話太子會不會多心:“殿下宴請的歌女們我都已經看過,有幾個特別出色的,要是,”太子妃低下頭躊躇:“要是,殿下不反對,我覺得也可以賞給王爺們不是?”
極其艱難地太子妃說出來這句話,這不知道算是太子妃的絕對反擊,還是她的懷柔手段。太子聽過以後只略一愣,就微笑起來:“萍卿說的不錯,我也是這樣想過。”明正言順的賞,讓人看著自己這個太子也太討好。
“後天宴客的時候,讓歌ji們助興,來的客人中有喜歡的,我會留意的。”太子覺得自己都暈頭轉向,何況是妻子。以前諸皇子中,大臣中看好的只是八皇子一人,就是禮物奉送都是八皇子府上為多,這一下子都往太子這裡來,美女自古是送禮的一個佳品,收到美女以後,女主人照例都不會高興,太子覺得妻子有些失常,也與自己一般。
得到太子的首肯,太子妃膽子大了一些,這主意其實是宮中聽過皇后的話以後,太子妃自己想出來的,她要是清醒一下,就想起來禮物是互來互往的,哪裡只收別人美女,不送別人美女的道理。
“新買的幾個丫頭,憐兒和柔兒都是會歌舞的,臣妾想著讓她們也學歌舞,討殿下一個示下才是。”太子妃這就輕鬆自如地把自己的心思說出來。說過這句話以後,看看太子但笑不語,太子妃趕快改口過來:“那還是留在臣妾房中吧,也好侍候殿下。殿下不是說過憐兒堪憐,柔兒嬌柔嗎?”說到這裡,太子妃才臉紅了。
太子繼續轉身看一看天上星空,才淡淡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來,往外面喊一個人出來:“去告訴周氏和雲氏,昨天的餅子很好,明兒一早還備那個。”
太子妃心裡重新開始泛酸,周氏和雲氏這就是南平王乾的好事了。雲氏也是老臣一族,女兒出宮為多,就跟八皇子妃明氏一樣的簪纓之家,多出賢淑貞德的女兒家。向來是皇子們選妃的首選。這一位雲氏進到太子府上,過程曲折一些,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