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些。”
“你當然不會長久在京裡,三弟成了親,應該是他和康寧在京裡。”父親沒有說,毅將軍也能猜得到,康寧長伴在長公主身邊,父親肯定是這樣想。
想想今天父親交待朱閔:“管好自己妻子,”毅將軍也先給了顧冰晶一句:“三弟成了親,人人要讓著康寧才是,她不好有三弟,還有父母親呢,雖然是弟妹,也輪不到你來管她。你只讓著她就行了。”
這一點兒顧冰晶倒是早就想到了,低低答應一聲,再道:“防哥兒給母親嗎?我第一個孩子,我想學著帶呢。”
“哼,”毅將軍不是回答一聲嗯,而是一聲冷哼,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轉過臉來道:“我今天不在房中,說你讓人去看過兩個丫頭了?”對著顧冰晶滿面通紅地面龐,毅將軍不客氣地道:“明兒我就喊人再打一頓去,你要我留著也行,我不能和你理論的事情,以後就有出氣地人了。”
顧冰晶這就哭起來:“人家是在月子裡,你只是看著我的陪嫁丫頭不順眼睛。”冷笑一聲地毅將軍“虎”地一下子坐起來:“你知道是在月子裡,你還哭什麼,凡事自己不往好處想,還來和我理論。”然後瞪眼睛:“再哭給你一巴掌信不信。”
轉身往裡的顧冰晶只是拭淚,房外值夜的媽媽聽著不象,這就進來陪笑道:“小王爺請多多擔待,王妃交待過,這是月子裡呢,哭的多了可不好。”
毅將軍這才笑一聲道:“我知道了,”媽媽走出去,毅將軍再看看顧冰晶:“別哭了,母親明兒要說呢。”然後嘀咕一句:“待你不好嗎,你哭的是什麼。”這就自己開始睡覺。
睡著的顧冰晶從一年前的新婚幾天的溫存,到十月懷胎的思念和擔心,這就突然面對著一面牆,有心哭幾聲,身邊的這個人同新婚的時候象是兩個人,而且再哭,媽媽要說自己不好,有一些事情,顧冰晶心裡明白,只怕是得罪了公婆。
想一想自成親到生產到現在,公公婆婆對自己照顧不錯,顧冰晶是心裡說不出來的一種煎熬,說不上是羞愧說不上是明白哪裡出錯,就是抓不到搔不好的那種梗心的感覺。再看毅將軍已經睡著,躺在這繡被裡的顧冰晶大睜著眼睛睡不著。
到了早上,毅將軍起來出去,顧冰晶是夜半睡去也跟著醒來,小丫頭佳珍看著一早眾人都在梳洗,這就撿一個空兒裝著問:“夫人要喝茶嗎?”再就低聲地回話:“春輕姐姐和閒箏姐姐讓我來求夫人,說如果不好了,還回顧家去。”
顧冰晶剛嘆一口氣,佳珍是難過地又加上一句:“她們捱了打關在空屋子裡,身上傷也不給上藥,哭著求我,夫人為她們想想辦法才是。”
“讓她們先忍一時吧,”顧冰晶只能這樣說一句,外面有腳步聲進來,卻是晴月進來,佳珍一看到就唬得面上變了色,顧冰晶略起一下聲音道:“倒水來給我才是。”佳珍低下頭從晴月身邊走過去倒茶,晴月倒有些好笑,這小蹄子不過是說春輕和閒箏的事情,至於見到我就嚇成這樣。
顧冰晶對著晴月是有些不自在,是毅將軍讓晴月進房裡來侍候的,顧冰晶再一次面子被駁一下,只能忍著。一直到早飯後,顧冰晶先是說要睡覺,然後裝作醒了喊一聲自己的陪嫁丫頭百合,這是另外兩個陪過來的人。
等到百合進來,顧冰晶才交待她:“回家裡去告訴夫人,讓她把春輕和閒箏接走吧。”自在睡在繡被中的顧冰晶想想這兩個人在這夏天的天氣關在空屋子裡是不會凍到,只是身上打的有傷,夜裡又有蚊蟲叮咬,顧冰晶想一想就覺得心裡難過。
百合一聽這話就唬的不行,這就跪到床前求告道:“回夫人,婢子是不敢去回這話,小王爺責打春輕和閒箏那天,是讓這房裡的人都去看著,他說以後有什麼事情,不管大小他要知道他要答應才行。不然的話,比著春輕和閒箏不同,是要慢慢打死的。”
眼睛這就嚇出來的百命對著顧冰晶哭著不敢去,反而哭道:“小王爺說既陪過來就是這裡的人,還說夫主為天,妻子為地,服侍小王爺的人要比服侍夫人的有體面些,要我們以後要敬著晴月和晴彩些才行。”
百合只是哭:“夫人您又想作什麼,好生生的難道不好,王爺和王妃待您不是不好,就是小王爺自回來總在您房中,婢子也是跟著您這幾年,您自己不保重,這日子可怎麼辦?”顧冰晶這就氣的手抖身顫,停了一會兒伏在枕上輕咳幾聲道:“你去吧,我知道了。”
坐月子的人是不能生氣,顧冰晶自己也明白,還是氣的不行。氣了一會兒聽到外面是婆婆的聲音,這才勉強換上笑容來,候著婆婆進來